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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他未想過從旁人手裡得到解藥,只盼自己能拼拼圖似的將解法試出來。

而近來一而再,再而三,李爻體內的毒性變化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得知辰王是此事的推手,不由得萌生出找他要解藥的念想。

而且那人在李爻面罩的墊片上做過手腳,那不是毒藥,但似乎也不是解藥,是什麼呢……?

現在他恨不能將辰王綁到眼前,不給解藥就大卸八塊;給了解藥也要一刀抹脖子。

李爻見他眼神直勾勾地發愣,臉色依舊陰冷,不知這臭小子思緒已經勾轉出七八個彎,只道他還在不高興。

遂眉毛一掀,捻住景平下巴,仰頭在他嘴唇上輕輕貼了下。

景平即刻回神了,呼吸頓挫,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慌。

這被「偷襲」之後的自然反應讓李爻再次確定自己對人家吸引力十足,這是種「被對方喜歡」的印證,讓他稀罕得不行。

他便吻得很溫柔,沒有攻索之意,是純粹的安撫。

只是李爻小看了景平的血氣方剛,二十出頭的毛小子在心思平整之後,哪裡還需要什麼安撫,吻即刻變成了牽動情慾的撩撥。

景平一把摟住李爻的腰。

下手的瞬間想起他腰後也有一處大傷,手指碰到衣裳的瞬間放輕了許多,變成保護似的勾攬,護著人,在必要時給他一點支撐。

他吻上去,委屈一掃而光。

景平本就比李爻高一小截,李爻倚坐在桌子邊上,更容易被對方壓過一頭了,他越往後仰,景平便越得寸進尺。

李爻單手撐著桌子邊,簡直快躺下去了。

但這是在帥帳里,躲在屏風後面,偷偷摸摸地放肆太不像話。李爻眼看臭小子「活」了,拎著領子將他拽開。

「賴耍完了就消停會兒,」他笑著一挑眉,捧起景平的臉,對視著問,「這是什麼地方?」

倒打一耙。

好像剛才不是他先動嘴的。

而事實很快證明這確實不是能偷偷摸摸、你儂我儂的地方。

軍帳帘子邊光影一晃,天光、雨聲和著一道人影進來:「師叔,你……」

花信風只說出三個字,就啞巴了。

他後悔——熟不講理也該讓人通報一聲!

腦袋裡震耳欲聾一個念想:你們兩個果然有一腿!

李爻和景平於他而言太熟悉了,他透過屏風只看身形剪影,就看出李爻摟著景平,鹹豬手正在人家臉上劃拉呢。

花信風跟李爻相熟多年,見小師叔做過不少「禮樂崩壞」之事,眼不見為淨大法本將大成。

今兒一眼全廢了。

他骨子裡終歸是克謹的,景平又不是唱曲兒跳舞的姑娘、小倌。頭天稀里糊塗的猜測在這一刻被抓現行印證了,太難以接受。

最要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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