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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盡力克制動作還是盪潑了些,忙用衣袖將灑出的湯擦拭乾淨,細細捧著放到劉栩手邊。

劉栩清嗓哼聲,如同逗小玩意兒樣:「下去。」

他端起碗,剛捏住勺垂頸要抿第一口,翕然懸停住動作。

勺子扔碗中,整個碗揮手朝後一遞,冷肅道:「你喝。」

這音調眾人一聽便明白,湯中有詭。

那人膝蓋一軟,身形來不及動彈任何部位,立馬有人將他擒住摁地上。

趙氏合迅速起身直接護在老祖宗身旁,抬手接過老祖宗手中湯碗。

不少人撒手放碗,目光齊聚到老祖宗身上,憂心看著人好不好。

唯有祁聿端起碗一邊吃一邊看。

劉栩暫時摁下審訊,掐眸扭頸:「你這麼沒心,還吃得下?」

祁聿捧著碗,面上無波無瀾。

「您善毒,比太醫厲害。這種事一揪就查出來了,我有沒有心都是小事一樁。他若出刀,趙秉筆比也我強,他能一招制敵,我還是無用。不如我吃飽,不病、身子舒暢教您看著開心。」

還有,她手上有碗不比沒碗安心?免得亂中她補刀才是。

祁聿照舊漠然,嘴上真是詭辯。

劉栩眼下凌厲、又虛虛饒他,「你今日不吃好不准下桌。」

話落桌面上,祁聿吊兒郎當恭恭敬敬遵命:「是。」

伸手去盛湯,還沒摸到公勺手又慢悠悠退回碗上。

劉栩轉身,立馬上兩人抬著老祖宗太師椅移挪方向。

趙氏合將人一提拎老祖宗面前扔下,怒目如火:「誰叫你行的,你下了什麼毒。」

這人戰戰兢兢嗓子抖得不成樣子,急息從鼻腔拔出的樣子,人哆哆嗦嗦伏地。

陸斜跪在院中對這幕始料不及,他本能反應看向祁聿,怕這是祁聿替自己轉移視線的手段。

他抿緊唇角,遠眺屋內散漫用飯的人,只覺心口惶惶。

祁聿不能貿然殺劉栩,一擊不致命,劉栩還手祁聿未必有機會全身而退。

他悄悄揪緊衣裳,只求室內這人無論是誰指使的,不要牽扯祁聿半分。

他才受苦刑拘還沒退下。

「祁......」

這人剛啟聲,所有人照著直覺,餘光徒半絲至祁聿臉上。

她咽的這口飯沒進嘴,鬆了筷子,頸子伸直等著人言語清楚。

那人伴著哭腔,腦袋狠狠砸地面上。

一聲染塵的聲從地面冒上來:「祁聿祁秉筆。」

陸斜在門外聽到這話人差點蹦起來,失手拽緊衣裳,氣吁喘喘拎著心肝夠著脖子朝里看。

這回所有目光在她身上落實,就連劉栩眸色也重重壓她脊樑上。

她輕手甩了碗筷,鐐銬隨著伶仃作響。

嗓子清冷:「老祖宗曉毒,司禮監人所共知,我是蠢到腦子餵狗了要用毒?再者,我真下毒,我親手餵都比你往老祖宗嘴裡送得方便。我親手

餵的,他算著一時半刻死不了指不定還會吃一口,你是個什麼東西。」

祁聿重新撿起筷子夾塊肉扔碗裡:「但凡能這麼簡單殺他,我還坐這張桌子這麼些年尋不著機會?」

話直白的......整個室內面面相覷後鴉雀無聲。

劉栩眉心攢緊,讓人刺的心口疼,卻又反駁不上祁聿這句。

生硬的無奈:是這個理。

桌下一聲悶哭,顫慄哭道,卻又字字誠懇。

「明明就是你,是你指使。五更你上值時見我出門小解,你說只要給老祖宗下毒,他死了,你會放我出宮。怎麼東窗事發就棄我不顧,你,你畜牲。」

趙氏合淺淺看眼祁聿,抬手一巴掌將人臉打偏。

「好好說話,祁秉筆是你罵得的人?」

這個維護也挺生硬,全然是看老祖宗面上給她臉面。

五更天正是院子換值,她每日寅末出門,這時間段還真有一盞茶時間能撞上。

祁聿目光凌冽殺到劉栩臉上:「你要以此人按罪行在我頭上?」

劉栩要動到她頭上了?

劉栩眸底顏色深不見底,瞧不出意思。

嗓子沉沉,「你的手段怎麼繞到我身上,」他伸手指著地面的人,「這是在指認你。」

祁聿挽唇,伸手,她的掌家遞來一張帕子。她嫻雅地擦擦嘴,緩緩起身,鐐銬清脆響起兩聲。

「原來一句話就能指認本督,憑他兩句閒言碎語就要我自證清白,也太不把我放眼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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