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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西廠倒也好,正巧與祁聿手上權柄撞一撞,該擇個有意思的人出來。

第87章 滾開兩人間這樣滾來滾去何不是種情趣……

出了燈火通明的經廠大門,眼底儘是綿延無盡極濃抹不開的黑,腳下宮道無止。

月瑩巧斜到宮牆上,這抹紅深得叫人記不起白日鮮亮。

西廠這事她得再捋些思緒,雖四年前開始謀劃至今未出過紕漏,可總得防著意料之外。

時局總是瞬息萬變的,做局難,扶局也難,要精準落到無誤處一口氣也歇不得。

走出段路祁聿朝身旁招手。

吩咐:「今日我要想事,可能聽陛下吩咐會慢些神,你一會兒幫我留心著聖意。」

「好,那我一會兒與庚合換值,殿內幫你留意。」

祁聿聽見身後側方動靜猛地回頭,這才發現腳下是陸斜照著路。

也不知人何時到自己身旁的,竟然毫無察覺。

她斂眸看陸斜掌下燈籠。

「你......是想提前探二樓的議事內容?」

多知能多助祁聿一二,他自然想知是什麼事能叫祁聿議四個時辰。

可不待他應聲,祁聿先出聲斬釘截鐵地拒了。

「該知曉時你自會知曉,別在宮裡瞎打聽。」

一想宮內外往下的情景,瞧見一旁宮道,她叫身後人止步,單單將陸斜拖進去。

進去抬腳直接踹掉陸斜手上燈籠。

兩眼一黑後他頸側一把力,生將他拽彎了腰。

隨之下顎貼近一道不太清晰的肌膚感,耳下流燥。

祁聿以什麼姿勢湊近,陸斜腦中一清二楚。

他腰腹登時繃緊、氣息倒扼忘了吐納。

「陛下要開西廠,掌事落定前你我少見。你去爭,我背後助你。」

祁聿壓低的聲幾乎在喉嚨便咽一半音量,陸斜耳垂燥把濕熱,胸腔顫顫促使他咬住舌尖。

指腹忽然不輕不重摁了下他突出的鎖骨,感官一觸叫陸斜反嘔不禁吐了口顫。

眼中漆黑幾微瑩月輕覆,眸子微側便瞧見祁聿這段雪頸與自己幾乎呈交。纏之相。

耳畔落酥:「陸斜,你想不想、去不去。」

字字誠懇組成的問句,陸斜卻清晰感覺祁聿在蠱惑他。

祁聿分明在說:陸斜,你想的,你要去。

這人怎麼仗著自己心悅,就如此將他做劍橫指。

即便用他作刃,何必引惑,不會直接吩咐他麼。

他抬手握住祁聿腰帶,將人拖近半分,頸側仿佛纏得更緊。

陸斜心中狂跳,穩著聲線:「你再問一次,我答你。」

若是往日兩人間難得相近,陸斜為了在她面前多討份親昵,都會用舊時盟帖交情稱呼,突然換成『我』這樣自主意識強的稱呼。

祁聿本能往後撤步。

陸斜牢牢抓住祁聿要退的身姿。

略抬眸子將人籠住:「我不會像劉栩樣迫你,只是求個你多看我眼的機會。你明曉得張口我便會做,幹嘛要問我意思,教來日我想賴你哄我也賴不成。」

「我拿命與陳訴、趙氏合爭,前朝內廷都會與我難堪,給我個甜頭吧祁聿。」

其實這段話與要挾沒太多區別。

只要對方不願,他單方面逼近就是『迫』,這話說出來陸斜自己都愧心。

可他真想與祁聿靠近些,再靠近些。也妄想祁聿願意同他靠近些,再靠近些。

但其間分寸總難拿,自己近一分就叫祁聿懼一分。

他未曾被人善待過,不信人才是本能。

月色下辯清陸斜此刻溫煦眉眼,玉質般的朗朗少年眼中只有她。

他想逼近又心怯絞在一起的妄念,小心翼翼又炙烈純。濃,十分灼目。

甜頭......她不敢給。

陸斜太會得寸進尺,跟條蛇樣會纏人。

祁聿

抬手掐住腰上的手,怎麼陸斜老喜歡扯她盤帶。這都多少回了,動作一次都不換,比劉栩還無禮。

抬頸望著眼前人,她有一分畏怯陸斜眼中燒灼。

「人者多欲,其性尚私。陸斜,你不是不會像劉栩那樣迫我,是你沒本事像劉栩那樣迫我。你占著我唯一兒子的名頭,大逆不道行徑你可數得清?」

「我時間緊迫與你談論正事,你是輕重、好歹不分。」

祁聿眉心陰一塊,他想抬手撫平,卻不敢有舉動,因為祁聿不喜。

指尖平白搐動又墜下,只敢悄摸鉤緊半分祁聿的革帶。

「我心裡你數萬萬物之上,我一向分得清。」

這話祁聿胸腔猛地撞出大聲,肢體本能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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