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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斜擰力掙扎不過半息,渾身便乏力。他被人摁跪在階梯下,腰背已經直不起來,手肘堪堪苦撐著身子。

反捆姿勢像是在滿足某些人什麼怪癖,束得又緊、還將他腿朝後分開,手肘長繩綁住腳踝。

若是仰躺,他這腿必然是合不上的,任人各種手段褻玩而無法掙脫。他憤然羞恥正要咬舌,眼前一暗,一道身影飄然過門。

「翁父,宮門前我走一遭,但奴婢求翁父特例疼回,額外給個賞。」

劉掌印見祁聿回頭有些驚愕。

祁聿求賞?求這個字上次正經從他嘴裡出來,還是五年前出更鼓房那次。

不禁細瞧他清淡冷色眉眼:「你缺什麼,點了名咱家叫人給你送去。」

這是應了她所求。

祁聿牽唇,冷性的刺骨的音擲地:「求翁父賞奴婢一處把柄。」

祁聿從不會求物件,自來都是要什麼自己算計到手。今日急求定是他眼下就要又得不到的......劉栩從他肩頭瞧過去,門外那張好身段匍匐在門檻上。

老祖宗擱下盞,「他?」

「頭抬起來。」

祁聿對這人長什麼樣子並不感興趣,沒回頭。一步闊進劉掌印眼底將人死死遮住,怕人長得好看,劉栩多一看捨不得給她,他雖無根但重欲。

她朝前臣服叩首:「求翁父作禮官賞一張帖,替兒子盟帖立證,奴婢想收了他。」

劉栩眼底濃霧迷障撥弄陣。

祁聿這人生得過於坦蕩,行事起來才愈發無度,然而這種無度便容易侵害他人利益。雖然他忠心耿耿,五年來從未悖逆,可終究是不安。

沒把柄的人,於宮中諸人來說才是最險的。

如今他自求把柄......

「賞你了。」

祁聿叩頭,清冷聲從地面傳來,「多謝翁父成全。」

第2章 請刑祁聿,話說你是什麼瘟神。

祁聿合了帖朝旁一遞:「將他人事冊子、入宮後考評跟他一道鎖我房裡,旁的等我回來處理。」

出了司禮監她徑直朝隆宗門方向去,從頭至尾沒瞧過救的人長何模樣。

押解陸斜的幾人望祁聿離開背影,紛紛壓聲給他道喜。

「這位小哥姓甚名何,恭賀高升啊,小的是祁隨堂身旁掌家,還請日後在隨堂面前提點一二。請您吃些酒肉,不成敬意。」

「我是......還請日後在隨堂面前提點一二......」

陸斜從東宮被矇騙強行選來『進貢』,因不從,挨了兩頓打兼兩日兩夜的餓,一路走來還是臨來司禮監前被人灌了小半碗參湯吊著。

現在他頭昏腦脹目眩耳鳴,耳邊突如其來的奉承話實在聽不清,幾張看不清面值銀票強塞進他胸口。

賀聲里他扭頸,只見那身素色捲雲披風的纖長背影遠去,紅色宮牆顯得他寂冷又飄渺,又如同只活生生的孤魂。

司禮監里全是羅剎惡鬼的閹禍,這人雖救了他,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祁隨堂......年前帶錦衣衛隊殺進他家好像也是個姓祁的大璫。

話剛入

腦,大片茫白就侵掃顱內,陸斜徹底昏死過去。

宮門前國子監學子跪諫,其實她也沾過一絲絲因緣,現下她去處理也無可厚非。

進殿簡單述了幾句,陛下便口諭讓她行辦,她一握簽文就往錦衣衛所去,腳下生風毫無遲疑。

出門時御前陪侍的陳訴也同他一道出門,他睨眼祁聿,有些驚詫:「少見你自動請絞人性命的活計。」

二人無言伴行幾步,到了要分道揚鑣之地。

陳訴立住:「祁聿,話說你是什麼瘟神。凡你遇上案件十有九出都滅人全家。夜裡可還睡得好?」

祁聿夠著頸子朝陳訴肩那頭道上瞥,他這身青黛葵花胸背團領衫塞了滿眼。

「不好意思,搶了你的功。你備的手段眼下無用,罷手了也舒心,您何必去宮門前受那群嫩頭白臉譏議唾面。這等苦差還是給我,我能跟他們對罵。」

「罵不贏我會動手,您與我比還是持重妥當,沒我無恥。」

陳訴看他,不言,就眸子色深了。

恩,祁聿能文能武。

眼前巍峨一道丈高的宮門。

祁聿的小揖禮不洋不正歪了個懶散:「還請陳秉筆一會兒雲台門傳話輕些,晚些在那些老匹夫們面前述案也請秉筆替我潤兩句,多謝多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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