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怎麼沒為你守貞守節了?」秦潮聲音陡然提高,站直了身體指著雲馳,「我特麼等了你十年,你質疑我?」
「我不該質疑你嗎?」雲馳眯眼看著他,「你有男朋友是不是你自己親口說的?」
「我那是,我,隨便說的,不行嗎?」秦潮氣焰又落了一些,雖然是誤會,但確實是他說的,一時之間還被抓著解釋不清。
「不,行。」雲馳一字一句語氣泛著冰渣子。
「……」秦潮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噎死。
他瞪著雲馳,只覺得……整個胸腔都泛著喜悅,蠶蛹還是那個蠶蛹,雖然氣人但沒變。
秦潮捂著胃靠了回去。
「是不是很餓?」雲馳得意地朝他挑眉,晃了晃手裡的手機,「這是對渣男的報復,活該。」
秦潮曲著長腿倚在那裡,頭靠著牆仰著,視線落在雲馳的臉上,笑道:「是,我活該,你開心就好。」
雲馳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下,雙手環胸,看著他,帶著審視。
「人類的男人向來不可靠,我渣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這邊跟我媽卿卿我我,也不妨礙他跟小三生孩子,所以哪怕是你天天去看我,我也不信你能十年如一日。」
秦潮睨著他:「我是不是十年如一日跟你有什麼關係?當初我追你你可一直沒答應,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十年如一日。」
「果然,我猜對了。」雲馳咬牙切齒,「所以,你那個男朋友到底是……算了,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重要的是你。
單聽這幾個字可真好聽啊,秦潮忍不住勾了勾唇,幸福來的太突然,他現在整個人都飄著。
「秦潮,我一定會把你給閹了的。」
秦潮的笑容僵住,實在忍不住了:「雲馳,你是不是有毛病?你非閹了我是哪裡學來的毛病?」
「因為你髒了。」
「你特麼才髒了。」
秦潮走過來,雙手撐在桌上,俯身看著他:「我到底怎麼髒了?」
「你有男朋友了。」
「你胡說八道。」秦潮瞪眼,「我沒有男朋友,你別往我頭上亂扣帽子。」
「鬼才信。」雲馳相當不爽,「這樣,為了不冤枉你,我要驗身。」
「什麼?」秦潮的震驚一個接一個。
「我要驗證你是不是一個處男。」
「什麼玩意兒?」秦潮揚聲,臉上表情崩裂,「咱倆蛋都生了,你要驗證我是不是個……處——男?」
相較於秦潮的震驚,雲馳平淡的像一汪沒有任何波動的湖水,清清淡淡,「咱倆那時候是在夢裡生的蛋,現實中,你應該還是個處男。」
「我特麼處個屁……」
「你看,你說實話了。」雲馳猛地站起來指著他,氣得大喊,「你心虛了,你就是髒了,我要閹了你。」
秦潮一把握住他的手,氣得咬牙:「咱倆擼了那麼多回你不知道嗎,怎麼,非得那樣才不叫處男?」
雲馳甩他的手:「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秦潮這次握緊了不鬆手:「行行行,你驗,你好好驗,誰不驗誰王八蛋。」
說著秦潮攥著他的手繞過辦公桌:「要不然現在驗一下吧。」他還挺期待的。
「站那兒。」雲馳呵斥一聲,「在沒有驗證你乾淨不乾淨之前,不許靠近我。」
秦潮氣笑了,無聲笑了好一會兒後,往辦公桌上一靠,垂眼看著他:「行,都聽你的,那你現在能告訴我那年到底發生什麼了嗎?」
「不能。」雲馳抿唇,「在確認你乾淨以前,我不會跟你說任何事情的。」
「那雲蛋蛋呢?」
「在確認你乾淨之前,蛋也不會見你的。」
秦潮鬆了口氣,這就是蛋還在的意思。
秦潮不再問,只看著他。
夕陽的光暈透過窗戶落在雲馳臉上,帶著些不真實。
秦潮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的臉。
「啪」的一聲。
秦朝捂著被打的生疼的手背,笑了,現在真實了。
秦潮低低笑出了聲。
雲馳抬眼瞪他,就見這人笑著笑著紅了眼睛。
雲馳怔了怔,伸手捂著急速跳動的心臟,然後轉開頭去,先別跳,人類的男人不能信。
下巴被捏住,雲馳的腦袋被迫轉了過來,秦潮俯身。
「不許親我。」雲馳立刻警告這位疑似髒東西的人。
秦潮勾了勾唇:「不親,沒驗乾淨前不碰你,我就想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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