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雲馳嘆口氣,他對秦潮越來越好了,面對滿血復活的藥他竟然猶豫了三秒,這可是三秒啊,他實在是太善良了!!!
善良的AI滿血復活,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哦。
雲馳:綠帽俠,今天開心嗎?
雲大海:我日你祖宗。
雲馳:隨便日,我家大門常打開,開放懷抱等你。
雲大海:操。
上午,高大帥的牛郎再次捧著鮮花去送給陳若蘭,被雲大海逮了個正著。
「你特麼誰啊?誰讓你來的?」雲大海努力控制著怒火,沒有失控。
高大帥的牛郎一臉震驚:「原來你有老頭啊?你不早說。」看了一眼雲大海後,牛郎嘆息著對驚慌的陳若蘭道:「祝你幸福。」說完留下一張名片後含恨離去。
「我不認識他,你別誤會。」陳若蘭慌忙解釋。
「不認識?」雲大海拿著那張本市著名會所的名片咬著牙,「好,你不認識,你最好別騙我。」
……
心塞值飆升到一百五。
雲馳都驚呆了,之前陳若蘭來找他和媽媽的麻煩,他在雲大海面前演成那副死樣子,雲大海的心塞值也才個位數,現在不過是一點挑撥,雲大海就這麼難受?
雲馳咬牙。
呸,渣男。
跟小三是真愛是吧?
秦潮晃過來,歪靠在桌邊:「那邊要尾款,一共五萬,給錢。」
「什麼?」雲馳震驚地看他,「多少?」
「五萬。」秦潮挑眉,朝他伸手,「拿錢。」
「……」雲馳靠近他,小聲道,「我沒錢,但我兒子有錢,我讓我兒子給你行嗎?」
算盤珠子給他臉崩成篩子了。
秦潮冷哼一聲,推開他的腦袋走了人。
路過三班,陳栩朝他招手,秦潮走過去:「幹嘛?」
「Hello,Wendy。」
「What?你有毛病?「
「wendy,是你的新名字。」陳栩朝他笑,「彎成蚊香的兄弟,簡稱wendy。」
「我去你大爺的。」秦潮無語的白眼都翻不出來,「我服了,你是腦子被驢踢了是吧,你跟雲馳合該是一對……呸。」他倆怎麼可能是一對,呸呸呸,呸三聲,剛才的話就不算數了。
陳栩半邊身子探出來,面帶正色:「欸,你是沾染了富貴氣息,搞新奇玩意兒鬧著玩,還是說你真成蚊香了?」
「你覺著呢?」秦潮靠在牆上雙手環胸睨著他。
陳栩瞥他一眼,秦潮這人,看著吊兒郎當不拘小節的,但其實做事情很認真,也很有擔當……所以大概率不是沾染了什麼惡習。
陳栩忍不住憂心:「就你們那豪門大戶的,出你這麼一個wendy,會不會被綁起來打?你爸會不會拿出幾百萬甩在蠶蛹面前,離開我兒子,這些錢就是你的。」
秦潮瞬間面無表情。
擦,老秦要是給蠶蛹甩錢,蠶蛹怕是恨不得跪下給他磕一個吧?甚至能當場表演一個蠶蛹蛄蛹逗老秦開心。
秦潮被自己的腦補氣的頭頂冒煙,後槽牙都咬緊了。
陳栩:「?」wendy這個表情是害怕?
「你也別過於憂愁,現階段還是要學習為重。」陳栩安撫他,「我會站在你這邊的,也會離他遠遠兒的,儘量不去誘惑他,唉,我魅力太大自己也控制不住,你多擔待啊,wendy。」
「別不要臉了。」秦潮懶得搭理他,但凡那不是個老婆,換成個別的詞,秦潮高低讓陳栩進去試試滋味,但老婆不行,那蠶蛹會當真的。
陳栩摸了摸自己的臉,秦潮嫉妒他,算了,不刺激他了,再給他刺激出毛病來就不好了。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什麼?」陳栩不解。
「像路上遇到了個小姑娘,連人家名字還沒問呢,孩子名字都想好了。」以後?那蠶蛹整個一腦殘,還以後呢,有個屁的以後。
秦潮越想越憋屈,回去時路過雲馳的桌旁,照著他腦袋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個腦瓜崩,直接給雲馳額頭上敲紅了一塊。
「有病吧你。」雲馳捂著腦門氣得對著他的背影罵,「反覆無常的神經病。」
目睹一切的江書意:「。」
……
周六隻上半天課,下午沒課,一放學,雲馳就湊到了秦潮身邊:「今天能見蛋嗎?我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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