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的身體不太對勁。
又來了。
陳栩瞪他一眼:「別胡說八道。」
一旁的雲馳聽完全程,上前一步,彎腰,伸手往秦潮的肚子上就按了過去。
這毫無徵兆的給秦潮嚇了一跳,一把抓住他的手,瞪著這總是出其不意的蠶蛹:「你個作精,你又想幹什麼?」
雲馳被他握著一隻手,也不掙扎,另一隻手從一旁探出來再次按在了秦潮的肚子上,在上面揉了兩下後抬頭看陳栩:「他肚子都癟了,明顯餓壞了。」
陳栩:「……」
簡單幹脆,不愧是學霸,他怎麼沒想到呢。
陳栩過去跟著雲馳一塊摸秦潮的肚子。
「臥槽……」秦潮要瘋了,「我特麼又不是懷了,你倆摸個屁啊。」秦潮說著把陳栩和雲馳的手甩了出去。
這一番折騰給秦潮難受的直哎呦。
雲馳拿過自己的書包打開,從裡面掏出了一支黑色的筆狀物,邊擰開邊道:「我昨天也沒有胃口,覺得胃裡有些撐,但沒有你這麼嚴重,今天就好了,我猜測是不是你感染了什麼病毒,然後傳染給了我?」
「怎麼不是你感染了傳染給我?」秦潮瞪著他手裡的不明物體,「這什麼啊?你要幹嘛?捅死我嗎?」
「你有毛病啊。」陳栩無語,「他捅死你幹嘛?這是胃藥吧,不過你這胃藥長得也太奇怪了,管用嗎?」總不能是支筆吧?這個節骨眼掏出支筆來那不是神經病嗎?
雲馳單膝彎曲跪在了秦潮的長榻上,秦潮忍不住往一側挪了一下,警惕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幹嘛,我跟你說我不會吃你的藥的。」吃了他的藥腦子變成他那樣怎麼辦?
「唇部遮瑕筆。」雲馳說,「他爸待會兒會上來看他的。」
陳栩愣了愣,十秒後他想通了。
雲馳對陳栩抬抬下巴,淡定道:「按住他。」
「好的。」陳栩立刻上前,在另一側跪下,壓住了秦潮的雙臂。
秦潮本來就不怎麼能動彈,被兩個人這麼制住哪還有還手之力,只能無語地看著陳栩:「絕交吧。」這個兄弟已經叛變了。
「好的呢。」陳栩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給他把緊抿的唇給掰了開。」
雲馳俯身湊過去,把手裡的物體戳到了秦潮的唇上:「我自己還沒用過,便宜你了,三十八塊八,待會兒轉帳,不用客氣。」
秦潮開始掙扎:「唔唔唔……」
雲馳乾脆直接跨坐在秦潮腿上壓住了他,眉頭皺著,語氣不善:「你好煩,閉嘴,不許動。」
秦潮:「?」他還牛逼上了?
果然就不應該放這個蠶蛹進來。
雲馳垂著眼,拿著遮瑕筆往秦潮嘴唇上塗。
他的臉離秦潮很近,秦潮嘴被陳栩捏著無法轉動,只能去看雲馳。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與一個人有這麼近的距離,近到能看到他內眼角處那個極其隱秘的很小很小的那顆小紅痣。
也不知怎麼的,就有些口渴,秦潮喉頭滾動,咽了一下唾沫。
雲馳表情認真地在秦潮的唇上描摹著,那神情像是在畫一幅精緻的畫作。
秦潮的唇形……被陳栩捏成了雞嘴,就不描述了。
唇部竟然沒有死皮,水潤飽滿,粉嘟嘟的,一看就健康的很。
雲馳心道,可惜了,秦潮不配擁有這樣的嘴唇,好想給他摳下來。
描完了,雲馳拿手在秦潮唇角處將描出來的那一部分擦掉,然後直起身後仰著欣賞了一番,滿意地點頭:「效果果然不錯,還好我沒買十八塊八的,一分錢一分貨,古人誠不欺我。」
秦潮終於將自己的嘴從陳栩手裡搶救出來,張口就要罵這兩個傻逼時,房門被敲響:「小潮,我進來了。」
是秦翰義的聲音。
「……」陳栩嘴張成O字型,又慢慢閉上,牛逼。
秦翰義只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也沒徵得秦潮的同意就推開了門。
秦翰義臉色不太好,邊走邊道:「聽你大哥說你吃……身體不舒服,我過來看看……」人已經走到陽台處,陳栩和雲馳讓開站在兩側,躺在躺椅上唇色慘白的人就進入了秦翰義的眼帘。
秦翰義步子一頓,臉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議:「小潮,你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秦潮張口就要解釋:「沒有,我……」這是被個神經病用口紅,不,口白塗出來的。
「伯伯,秦潮他確實不舒服,兩天都沒吃飯了。」雲馳出聲打斷了秦潮的話。
「什麼?」秦翰義不可思議,「怎麼會?剛剛書文不是說你吃撐了嗎?」
「吃撐了?怎麼可能?」雲馳睜大眼睛,一臉無辜不敢置信,「他胃口不好,吃不下飯呢,你看他肚子都癟了。」雲馳轉身彎腰,直接伸手掀了秦潮的上衣,露出了他的肚子。
哇哦,秦潮他竟然有八塊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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