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那方面也不像m啊,渾身的牛勁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s。岑涔不想回憶這段又痛苦又快樂的回憶。
易蘭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想什麼呢臉色一會兒一變的,快到了。」
......
小院門前,岑家夫妻已經等著了,岑大海攔著朱紅梅,朱紅梅緊緊握著帕子,手指泛白。
馬車停,易蘭之想扶他,誰知岑涔「倏」地一下飛了出去,下馬車也不需要小板凳,直接跳了下去,直衝爹娘懷中,看得暗處的李景元眉頭直皺。
溫暖的身子闖入懷中的一瞬間,朱紅梅當即繃不住了,眼淚嘩嘩掉,後退一步上下打量岑涔,看著比以前更有勁兒了。
易蘭之還在想這樣感人的場合岑涔會說什麼呢,誰知剛下馬車,就見岑涔大眼睛盈滿淚水,嘴唇咬的發白,看著他爹娘一字一句道,「爹,娘,我餓了。」
易蘭之:......
四個人一路往裡走,岑涔剛想問蔣小逸呢,就見木門後,蹲了一個偷偷抹眼淚的傻大個。
易蘭之:......這個更是出息。
岑涔給易蘭之使了個眼色,接著,他放輕步子悄無聲息地走到蔣風逸背後,再突然冒出頭,「幹嘛呢!」
嚯!嚇得我們的定遠將軍摔了一個屁股墩兒。抱著岑涔好一頓痛哭。
幾個人聚在一起,圍著院中小桌,就著那幾道菜,吃幾口聊幾句。
易蘭之又夾了塊回鍋肉,「他娘的,就好這口!這肉還是朱姨燒的對味兒。」
朱春梅又給他夾了幾塊,「愛吃多吃,管夠。」
易蘭之埋怨地看了岑涔一眼,當年,那次,他帶了回鍋肉和燒茄子,居然只問蔣風逸要不要吃,居然不問他易蘭之,更可惡的是,居然只分享燒茄子,不分享回鍋肉,不分享就罷了,居然還拿去給李景元。氣的他當著岑涔的面,狠狠地、大口地咬了一口回鍋肉!
岑涔扒拉著碗裡的酸白菜,慢慢露出個「問號」。
院外,樹上。
洪家寶看著院中吃的正香的幾人,再看看孤零零站在樹上的皇帝,還是沒忍住開了口,「陛下,老奴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李景元專心盯著岑涔,不曾給他一個眼神,只語氣淡淡,「那就不說。」
洪家寶一時不知怎麼開口,嘴張張合合幾次,還是冒死覲見,「陛下,您還是回去用個膳批奏摺吧!國事不可耽誤啊!」
李景元用冷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內閣是吃白飯的嗎?」
批批批,就知道批,顧心齋不還在嗎?!若是朕的安安還在,也到了能批奏摺的年紀了。
(顧心齋:求放過,地里的牛都比這輕鬆!)
洪家寶汗流浹背,不敢說話。內閣那只能叫票擬,最終決斷不是還得您來做嗎?
院裡的人動了,幾個人商量著往溪邊走去。
岑涔挽著朱紅梅的胳膊,撒嬌道,「沒事的娘,我現在健健康康,沒事兒的~,你就讓我去摸魚吧~,娘~」
朱紅梅實在受不了了,說到底岑涔還是個男孩子,怎麼被他和老岑養的這麼會撒嬌呢,「行行行,晚上不許喊難受。」
岑涔上前,一手攬易蘭之,一手攬蔣風逸,三個人飛了出去,到河邊,他褲腳一卷就下水,絲毫不管這身行頭有多名貴。
岑涔好像看見了一條黑影,他頭一伸眼睛一眯,嚯!好大的鯉魚!今晚的冠軍誕生了,讓我們把獎盃頒給岑涔!
岑涔去追那鯉魚,漸漸地離人群越來越遠,心裡還在嘿嘿笑,幻想著美夢。
那魚不動了,岑涔往前一......咕嚕咕嚕,還沒抓到呢,他先滑倒了,這身袍子太繁複,他撲騰半天也沒站起來。
「咕嚕咕嚕救咕嚕咕命啊!咕咕咕」,岑涔的頭頂直打泡。在窒息的前一秒,被大力的手一把拽了起來。
他嗆了水,咳了幾聲,抬頭,是水中只露個頭的、嚴肅的、拼命朝這游的蔣、易,還有岸上放下竹編,正一顛一顛朝這跑的爹娘。咦?那拉我的是誰?
他扭頭,對上了熟悉的大帥臉。
岑涔眨巴眨巴眼睛,真的好帥哦。
還沒等他感嘆完,大帥臉就把他拎上了岸,再獨自回水裡,輕而易舉地一把抓住了大鯉魚。帶上岸,遞給岑涔。
岑涔看了眼還在趕來的蔣、易二人,拉著李景元背過身去,悄悄道,「你不許說這魚是你抓的。」
李景元剛接過洪家寶遞來的外衫,披在岑涔身上,就聽到這壞熊無理的要求,「這麼霸道?」
岑涔皺眉看著他,眼睛又變成了可愛的上平下彎,「你就是不許說。」
李景元覺得有意思,好笑道,「我就說。」
此時,蔣風逸在兩人間冒了頭,左看看右看看,「就說什麼啊?」
李景元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說他抓到條大魚。」
易蘭之人後碎嘴人前穩重,忙拉著探頭探腦、沒輕沒重的蔣風逸行李。
幾個人又玩了會兒水,李景元和二老在岸上坐著。忽然,岑涔臉上掛著笑,顛顛地跑上岸來,「你看這個你看這個。」
李景元拿掉嘴裡的狗尾巴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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