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頓住一瞬,接著,小鬼淡淡道,「我夫人也有此疾。」
話落,岑涔一下就醒困了,來了精神,「那她真是倒霉。」
那雙凝視岑涔的鳳眸里,藏著千言萬語,最後化為一句「為何?」
「你不守男德啊,認定一個人就要生前死後都是她,你現在太放縱了。」
「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岑涔不再貪戀按摩,立馬坐起來,正視李景元,「你不許再招惹我了。」
他盯著著岑涔鮮活的臉,久久未曾移開,最後一字一句道,「你就是。」
啊?什麼虎頭不對馬嘴的話,「我就是什麼?」
「我夫人。」
?又在放什麼屁
「我是岑涔,不是你老婆。」
「我們有過婚約。」
「我不知道,就算真有也是上輩子的了,但現在是21世紀,我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就是」,短短几句話,說的李景元雙目猩紅。
「就不是!」
「就是!」
岑涔拱進被窩,側身閉眼,「上輩子已經過去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就是!」
煩人。「那你向我證明啊。」
話剛落,側身的他就被強悍地掰正,未等睜開眼,唇上便落下了強勢的啃咬,不容拒絕。他掙扎、推拒,卻被鉗住了雙手,粗糙的大手緊握皓白雙腕,強制舉過頭頂,輕輕摩挲,白玉印紅章。
窒息感裹挾了他,岑涔身子發軟,口申口今從口中泄出,唇齒微微張開,給了饑渴的舌頭可乘之機,它趁虛而入,在此中衝撞、攪拌,邀請同類一起遊戲,岑涔不住吞咽。
一輪過後,壓在他身上的人微微起身,他痛苦、畏懼,偏偏又本能地面色潮紅、眼含秋水,因著過於姝麗的容貌,怒瞪也成了嬌嗔,成了邀請。
而身上的人卻只是輕輕抹去他唇角溢出的津液,再無動作,在昏黃的燈光下,將他久久凝視,隨後落下一口勿,小心翼翼地將他擁入懷中,力道之大,像要嵌進骨肉,融為一體,直到懷中傳來一身痛苦的悶哼,懷抱才漸漸放輕,長舒一口氣,嗓音沙啞道,「睡吧,我抱著你。」
(沒到脖子以下,只是擦了個口水,求別鎖)
長夜漫漫,他們兩相依偎,幽暗的房間寂靜無聲,可呼吸證明,他們誰也沒睡。
(什麼都沒幹,只是抱在一起,求別鎖)
懷中小人平靜的詢問,打破了了靜滯空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緊了緊懷抱,他低頭嗅那甜膩的烏髮,「我心悅你。」
「可我不是你夫人。」
(是的是的,合法的,只是受忘了,求別鎖)
胸腔震震,他環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這麼多年,不論是性格、小機靈還是樣貌,全沒有變,唯獨只是忘了我。」
岑涔本想用網上的刷到過的一套說法回懟他,人是由事件組成的,經歷不同就不是一個人了,可他的話卻讓岑涔啞口無言。
他微微抬起腦袋,炙熱的吐息噴灑在李景元的喉結上,「可能有些話會讓你傷心,你還會想聽嗎?」
李景元落下一吻,用唇堵住他的嘴,本想一觸即分,可偏偏這次,岑涔主動張開了齒關,小舌小心翼翼地試探、迎接。李景元當然不會拒絕,兩人相互切磋,你追我趕,岑涔也不再抑制嗓中泄出的聲音,他抬起細弱的胳膊,環住眼前之人的脖子,同樣,發軟的腰肢也被一隻大手用力扣住,那處緊貼。
一吻畢,李景元捏住岑涔精巧的下巴,抹去津液。
凝視那雙迷離的眼,鳳眸深不見底,他嗓音低啞,似在抑制,「睡覺,不要玩火。」
夜晚妖媚的狐狸卻步步引導,瓷白的手向下,握住黝黑的大晉江,「可你不想要嗎?」
李景元心裡一驚,急忙握住那柔嫩的手,卻為時已晚,粗壯的樹枝是樹上最碰不得的東西(李景元怕樹枝上粗糲的木條脈絡傷到岑涔),柔荑一蹭,低喘即出。
勾魂之音再次響起,「真的不想嘛?」
李景元壓抑的辛苦,額上青筋若隱若現,聲音含怒,「你跟誰學的?!」
本來就羞,聽語氣人家又生氣了,岑涔立馬撒開爪子,躲進被窩,只露個發頂和腦袋在外面,訕訕道,「我、我想開了,好好的帥、帥哥,不要白不要」,言畢,又往裡縮了一點,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李景元。
而李景元卻恍惚一驚,凝眉細問,「你不是看不清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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