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事兒,有大把時間,這次岑涔哼著小歌,在浴室里扭來扭曲開演唱會,洗了將近半小時。嚇得李景元以為他暈在裡面了,腳無意識朝那兒走,腦子在思考怎麼進去才不會被誤認為變態,算了,變態了就變態吧,以後總歸要變態的。
誰知到了門口,都要破門而入了,才聽到裡面模模糊糊的哼哼聲,再定睛一看,才看到裡面扭的想故障機器人的模糊人影。
唉。笨熊開心就好。
他又默默回臥室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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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岑涔開完個人演唱會,頭髮懶得擦,直接蓋個白毛巾就出去了。先到客廳沙發上癱著歇歇,恢復體力。
實在不想動,實在討厭吹頭髮。
要不然......,找小鬼吧OvO,他肯定不會介意的。
於是岑涔又蓋著他的白毛巾,慢慢挪回了臥室,「小......」
話還沒說出口,就見本來坐的好好的小鬼,突然面色難看地暴起,蹭地一下來到自己身邊,周身滾滾黑氣,一把奪下了自己透頂的小毛巾,還嚴厲訓斥自己不要戴。
「你幹嘛呀!」,誰被無緣無故訓斥後,還能有好心情。
李景元見他這架勢是要生氣,語氣又軟下來,循循勸導,「不要戴這個,晦氣。」
「哦」,岑涔睜個澄澈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沒想到這小鬼還挺封建。O.o
「那你幫我吹頭髮吧」,他為掩蓋扭捏,故而揚了揚下巴。
吹風機鼓動的嗡嗡聲不絕於耳,岑涔坐在小沙發上,回著信息,任背後李景元怎麼捯飭他的頭髮。
「在和誰聊天?」,李景元淡淡開口。
岑涔接收到的:在嗡嗡嗡天嗡嗡嗡......
在看天?
岑涔納悶地戚著雙眉,扭頭疑惑地看了眼李景元。李景元見他這反應,一看就是沒聽清,自己也不問了,問那麼多幹嘛,小熊有自己的生活。
於是,李景元只與岑涔對視了一眼,就將他的腦袋輕輕掰了回去。
接下來,吹風機繼續嗡嗡嗡,岑涔繼續回信息。
時間越流逝,李景元心裡越憋悶,壞熊到底在和誰聊天?
聊這麼久?
有什麼好聊的。
等吹完頭髮,李景元抽掉他的手機,把他領到浴室外的梳妝鏡子前,暖色調的燈打在冰冷白瓷上,岑涔背對鏡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李景元,微微疑惑。
這是幹嘛?
李景元不語,只默默眼眸低垂,凝視著岑涔,他微微向前走,身子前傾,慢慢地,像是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他把岑涔逼到了極點。
細腰抵著洗手台,岑涔遲鈍地發現了不對,皓腕抵住前胸,他微微偏頭,耳尖微紅,「你別這樣。」
誰知,李景元非但不走,還愈發得寸進尺,岑涔閉著眼,不敢睜開,不敢抬頭,但等了一會兒,卻無事發生,可眼睛睜開的一剎那,耳尖像是擦過了誰的唇。
小鬼退後,扣手敲了下他暈暈的腦袋,聲音淡淡的,「想什麼呢」,接著,把手裡拿的精油在岑涔眼前晃了晃,再把他掰著轉了個身。
鏡子裡,李景元正細緻地給岑涔抹護法精油。
他沒有看岑涔,專注於手上的事,「剛剛在和誰聊天?」
岑涔看著鏡子裡兩人不遠不近的距離,「朵朵呀。」
「她找你幹什麼?」
岑涔質疑地扭頭,這個距離想正視小鬼,需要微微抬頭,「她是我的好助理!」
李景元不看他,又朝手心按了兩滴,搓一搓,「工作上的事?」
岑涔轉過身,看鏡子裡小鬼細緻地伺候自己,「不是。」
「那是什麼?」,他語調平平的,嗓音淡淡的,像是無所事事順嘴問問。
「她媽媽出了點事,急需用錢,她前幾天實在沒辦法了,把這事和我說了一下」,見鏡子中李景元手上動作不停,岑涔繼續開口,「所以我就幫她付了。」
不知那個字戳中了他,李景元有些眉開眼笑,「和我說幹嘛?你自己的事。」
「臉上擦了沒?」,李景元接著問。
嗯?
「臉上還要擦?」,一個不注意,岑涔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李景元一聽這反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洗洗手,擰開助理給岑涔準備的香香,無語到有些想笑,小笨熊連膜都沒拆。
手指挖了一點,「轉身」。
轉身就變小花熊,上下左右鼻尖上,各被打上了一點,就這樣水靈靈、傻不愣登地瞅著李景元,等待他下一步動作。
太可愛了,他眼神難得有些溫柔,「閉眼,別看我。」
小熊歪頭,有些粗魯,「為毛?」
前一秒,下一秒李景元破了大防,就差吐出一口老血,
這都跟誰學的?!
「不為毛。」
岑涔總覺得他有點......怎麼說呢,前後不一,兇巴巴的。O.S?
接著,自己的臉就被揉搓揉搓,捏來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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