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岑涔沒反應,又伸手推了推他,「岑老師?」
許是腦袋太暈了,岑涔沒醒,只是一條胳膊一個勁地扒拉衣服,像是不舒服、被束縛了,嘴裡低聲埋怨,「我好熱啊,好熱……」。
朱擇坤見狀,又搖了搖他,問,「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見人沒反應,只一個勁地說好熱,一個勁地扒拉衣服,卻因渾身癱軟,沒有分毫效果。
瞬間,朱擇坤原形畢露,他費力地將岑涔抬上了大圓桌,讓他仰躺著,又抬眼看了看周圍攝像頭,滿臉志得意滿。
他扣著岑涔的手,趴在他耳邊說,「你乖乖聽話,我說什麼你應什麼,再求求我,待會我就讓你解脫,不光不會熱,還會很舒服」,話落,大手掐了一下岑涔細軟的腰肢。
朱擇坤坐起身,一字一句道,「現在,求我。」
「求求你~」
「求我什麼?」
「我熱……我熱」,岑涔又去揪自己衣服。
「你說,求你幫我脫掉。」
「求、求你幫我脫掉……」
「不好,再說,再撒嬌一點。」
「求、求你幫我脫掉~」
「不好,再說」,朱擇坤眼中的玩味越來越重。
「求求你」,岑涔嗓音沙啞,要哭不哭,「求求你了~」
「你說,求你疼疼我」
怎麼還不脫掉!好熱……,他面色著急,緊閉的眸中滑出淚水,「求你疼疼我~」
「說,下部戲給我。」
見岑涔沒動靜,只一個勁亂扭,「啪」地一聲,朱擇坤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落下個大大的手印。
「說啊,掃貨。」
「下部戲給我~」
「說,把男一給我,把他擠走。」
「把男、男一給我嘛,擠走~」
朱擇坤露出了一個大大的、下流的笑,眼中貪婪閃爍,嘴裡說著「來吧寶貝」後,就跨趴在岑涔身上,準備去扒口口了。
誰知,岑涔一個抬腳,精準地踢上了他的命根,朱擇坤「嗷——!」了一聲直接倒下,縮作一團,不及多想,忙用雙手去捂。
岑涔起身,聯合早在一旁臉色黢黑、後槽牙要咬掉了的李景元,準備把朱擇坤暴揍一頓。
岑涔一腳把朱擇坤踹到地上,自己再慢慢踩著椅子爬下來,對著他就是一頓踢,撇撇嘴翻個白眼,一臉無語,「還勺貨~,你個大勺貨,你全家都是勺貨!」
又對著他臉扇了一巴掌,「還你的,疼死了!」
岑涔覺得把人踹一頓,再還一巴掌就夠了,但直到起身,卻見朱擇坤還是面色發白、表情猙獰,仿佛極端痛苦。
岑涔像是意識到什麼,猛地轉身看向李景元,「你在幹什麼!你要弄死他嗎?!」
李景元沒有動靜,仍面色如碳、青筋暴起,眼眸猩紅,殺意沸騰,隔空握爪,關節泛白,似是用了極大的力氣,又似不想下死手在控制著自己。
岑涔飛撲向李景元,掰動他僵硬的手,「別掐了!要死了!鬆手!」
終於,在岑涔的努力下,李景元卸了力道,冷冷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岑涔:?,這鬼又怎麼了?
岑涔趁李景元還沒出門,忙追過去,拉住他的胳膊,把人拽了回來。
接著,撥打120,留下地址,再戴上口罩帽子,拽著李景元,回酒店。
路上,岑涔給季雲瀾發了條消息,等著她去扯皮處理。其實他早給經紀人知會過了,季雲瀾相當支持,人脈雖重要,但岑涔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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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朱擇坤出門期間。
岑涔趴在桌子上,把臉悶在胳膊中,悄聲喊,「小鬼——,過來——。」
李景元剛剛面壁自省了一會兒,就轉過了身,抱臂靠牆盯著,防止岑涔玩脫了出事。
「說。」
「你快把空調開開,溫度能打多高打多高,等會兒再關上。」
聽見嘀的一聲後,岑涔又吩咐,「你去確定一下,是不是把他的攝像頭都毀了。」
李景元檢查一圈,「嗯。」
怎麼這麼冷淡?算了,不管了,正事要緊。
「你找個視野又好有隱秘的地方,把我手機放上去,打開錄像,一定要確定打開了哦。」
李景元聽從吩咐,「好了。」
「太棒了,錄了像,以後他再找我麻煩,我就用這個威脅他,告訴他,再煩我我就放出去,哼。」
見李景元不回答,岑涔接著道,「小鬼,你為什麼不讓我自己去?」,岑涔好奇。
「你不能抬臉,要悶汗,不然死豬會懷疑」,李景元賭氣又無奈地看向岑涔。
怎麼總是拿自己冒險。
「太聰明了!」,岑涔驚喜道。接著,又傲嬌地通知,「那讓我再看看,你還能不能更聰明。」
祖宗。
「你問。」
「你猜,他在哪下的藥,我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知道這個藥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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