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陰森,讓白花瑟縮起來,花瓣都在扭動:「大祭司這麼凶嗎?」
「你以為之前在神殿門口掛著的那群花屍是從哪裡來的?」紅衣祭司警告這棵還算漂亮的花,「要是你不想也成為標本,就別存那些心思。」
引來淨水將身上的花粉香氣沐浴乾淨,它從自己的祭司神殿出來,朝中心的主殿走。
路上遇到神色驚惶的白衣祭司也在去往主殿的方向,紅衣攔住了它:「白衣,你要去主殿?」
「去稟告大祭司,我藥房裡的藥物都沒了!」白衣祭司深深吸氣,「我剛準備和我的小情來點助興的藥物,結果藥全沒了。」
膽子比較小的白衣祭司被嚇到了:「紅衣,這可是供奉神明最中心的地帶,被神和大祭司庇護!」
「是不是那些腥臭骯髒的野獸想到了某種邪惡的方法,入侵成功,還沒有被大祭司察覺?」它提出了自己的懷疑。
紅衣皺眉,覺得此事頗為荒唐:「確定不是你夢遊吃掉的嗎?不說我們的神,就是以大祭司的能力,只要那些野獸敢踏進我們的領地,就得做好被晾成肉乾的準備!」
白衣祭祀的花苞蔓延紅血線:「紅衣,你不要污衊我!我是那種會睡覺的怪物嗎?我每天除了處理公務,剩下的時間都用來傳播花粉了!」
這點紅衣很相信,畢竟白衣一夜戰七花的事跡文明整個神殿!
白衣突然改變話題:「紅衣,你也來主殿找大祭司?」
「大祭司向我傳達了神諭。」紅衣祭祀驕傲點頭,「神要我為祂既定的伴侶準備喜歡的吃食。」
白衣羨慕:「神啊,你小字也太好運了!神怎麼沒讓我煉藥……」
接著兩花反應過來,互相對視:「神有伴侶了!我們是不是需要為神準備典禮!」
神殿的怪物雖然縱情享樂,但要是真的確認了伴侶,就必須忠貞不渝,相伴一生。
只是大部分怪物還是喜歡灑脫糜爛的單身生活,很少有怪物會想不開找伴侶,除非那種真的愛對方愛到恨不得去死的。
兩朵大花苞剛走到主殿附近,還沒進外面的大門,就看到在大門處蹲著的大祭司。
大祭司不顧形象,正蹲在牆角,低聲說著什麼。
兩花走進,聽到了隻言片語,什麼「可惡的人類」、「滾就滾」、「我就要聽你的話」……
兩個祭司不敢再聽,打斷大祭司:「日安,大祭司。」
阿茲加爾看到了那兩隻碩大的花苞,當即捏碎手心用來比劃的樹枝,罵道:「成什麼體統,你們就這麼露天光著花苞走,想勾引我伴、想勾引神的伴侶嗎?」
祭司被怒斥聲震得一驚,紛紛化成還能看的人形。
但阿茲加爾更加惱怒:「誰讓你們穿這種衣服的?找死嗎?」
祭司不敢怒也不敢言,連解釋都不敢,只好請罪,祈求大祭司能給它們一點時間回去換件嚴實的衣服。
阿茲加爾這具分身基本都待在主殿裡不出來,充分彰顯植物不愛動的特性,每天頂多打開窗戶,曬曬太陽。
祂很少關注神殿的事情,也沒有了解螻蟻的欲望,因此不知道開放的風氣,也從沒意識到這些怪物居然都穿著這麼露骨的衣服、亮著花苞在外面行走。
阿茲加爾敵意地看了眼這兩個祭司怪物,在應允後,又叫住了其中的白衣祭司:「你!站住!」
「大大大大大祭司,您有何吩咐?」白衣祭司嚇得結結巴巴。
阿茲加爾甩下手指,一堆藥瓶從天上掉下來,正好全都砸中白衣祭司,祂不耐煩:「把你這堆髒東西也帶回去。」
白衣祭司根本來不及思考這些消失的藥瓶是怎麼到大祭司那裡,將所有的藥瓶撿起來,軟著莖幹走回去換衣服。
兩個祭司還沒走遠,喬慕打開了門,胸口上還染著大團血跡,因為時間的緣故,由一開始的鮮紅變成暗紅。
阿茲加爾開始擔憂喬慕的出血量,不知道人類會不會因為剛才那一會兒,就把血流幹了。
「喬喬,你出來是有什麼事嗎?」阿茲加爾站起來,拍拍衣擺的塵土,露出乖巧的笑臉。
喬慕歪頭,跳過阿茲加爾看到不遠處的兩個祭司,距離不遠,以他良好的視力,清楚看到幾乎沒穿衣服的兩個背影。
阿茲加爾一個跳躍,正好擋住喬慕的視線。
喬慕表情怪異:「怎麼有兩個裸奔男?」
他想了想,還是表示尊重:「是你們這裡的習慣嗎?要是我冒犯了,你別介意。」
「當然不是,那就是倆精神病。」阿茲加爾用手指支腦袋,「腦子有病,愛不穿衣服到處瞎晃。」
怪物露出可憐的表情:「喬喬,你可別瞎想,我們這的怪物沒你想像中那麼糟糕!」
在喬慕半信半疑的大量下,阿茲加爾揚起下巴,挺胸:「就比如我,我潔身自好,連小加爾都是粉的!」
「不像我哥哥,洛厄爾肯定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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