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為什麼要取消喜宴?
他和師尊兩情相悅,該做的事和不該做的事都做過了。就算多了一道成親的儀式,也不會對他們現在的生活有影響,反而能讓師尊開心。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畏畏縮縮呢?
「好。」
祈懷月的心定了定,也學著諸承淵的模樣,輕輕吻了吻男人的側臉。
「只要師尊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祈懷月仰起頭,烏黑純淨的眼瞳像是只照進他的身影,雪膚上暈出一點緋紅,像是完全不知自己在說著何其動人的情話。
諸承淵心中一動,他忍不住手掌微微用力,攏住少年柔軟的脖頸,朝著祈懷月淡紅的唇用力覆上,直到將少年的唇染上更艷的殷紅。
諸承淵的喉結微動,只有這般深得如同兩人融為一體的親近之舉,才能讓他真正感覺到,他擁有了他的懷月。
祈懷月能感覺到,伴隨著喜期將近,師尊似乎越來越黏人了。
所以直到靈舟在觀淵峰上降落,師尊也遲遲沒有鬆開他的意思時,祈懷月有點憋不住氣了。
「師尊……」
祈懷月被親得暈暈乎乎的,說不清是腿腳發軟還是臉頰滾燙,但他還有一絲清醒理智,記得師兄他們應該是在外面等他的。
如果再來一次合修,他豈不是得讓師兄他們在外傻傻等上一夜?
祈懷月將這般可怕的想法拋在腦外,他在炙熱的喘息中找到些許開口的空間,帶著點懇求不滿意味的,如同生氣的幼崽,忍不住咬了咬師尊又湊過來的唇。
「今天,不准親了……」
然而諸承淵淡淡看他一眼,祈懷月只能小聲補了一句,「晚上再親。」
諸承淵這才放過他,劍尊伸出手,摸著下唇被少年微微用力咬出的牙印,在祈懷月心驚膽戰的注視中,竟然溫和一笑。
「好,我聽懷月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師尊臉上的淡淡笑意,祈懷月原本不怎麼害怕的,都忍不住對師尊的反常反應激起了幾分畏懼。
「師尊,疼嗎?」
他不過是輕輕用力,怎麼會在師尊的唇上留下這麼久還沒完全消散的牙印?
「無事,我很歡喜。」
就如同平日壓抑著在祈懷月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的衝動一樣,諸承淵也喜歡祈懷月留在他的痕跡。
只是他的懷月只有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會像逼急了的兔子一樣,略微用力地反擊一次。
諸承淵撫摸著少年柔滑如綢緞一般的墨發,低聲說道。
「懷月,回去之後,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你。」
祈懷月好奇問,」什麼禮物?」
諸承淵低頭,輕柔地吻著少年脖頸上淡淡的紅痕,修長指節一點點與少年的十指相扣。
「若是你猜中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
祈懷月其實對師尊提出的獎賞並沒有太多激動的感覺。
他相信,如果他真有想要的東西,或者是想辦成的事情,只要他說出口,師尊就一定會為他拿到或者辦成。
但是如果他猜出來了,師尊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想到這點,祈懷月難得動起了他所剩不多的腦細胞。
能讓師尊特意提起的禮物,應該是對於他們來說擁有極其重大的意義,甚至可能是師尊前世送過給他的東西。
祈懷月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件禮物可能是什麼。
「是,月常劍嗎?」
看著劍尊點頭,祈懷月高興地撲到師尊身上,果然是師尊已經送過給他一次的月常劍!
這把劍是師尊前世送給他的,寄予著師尊對他平安常在的祝福。
對於祈懷月來說,這把劍擁有無可替代的重要含義。
這一世因為沒有月常劍,祈懷月遲遲沒有下定決心,要用哪把劍作為他的本命寶劍。
無論是稀世難求的其他劍胚,還是已經鑄成的其他有名刀劍,對於祈懷月來說,都沒有任何一柄劍能比得上月常劍對他的吸引力。
「師尊是什麼時候找到的月常劍?」
祈懷月趴在師尊懷裡,高興地摟著諸承淵脖頸問。
劍尊輕輕托起祈懷月的身體,好讓少年在他懷中趴得更舒服些。
「我想起了那劍胚出世之地,便在你入睡時去取了一趟。」
諸承淵說得輕描淡寫。
事實上,修真世界裡也只有觀淵劍尊能將取道劍劍胚這般兇險的事情,說得如此輕而易舉。
寶劍有靈,尤其是天生道劍的劍胚,更是有兇險妖獸早早在一旁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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