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妄冷眼掃過她若隱若現的胸脯和露在外面的大腿,只覺得那雪白的一片礙眼極了,若是讓沈雲清看見了還得了。
「我……我不是一直這麼……」
「先起來。」炎夜打斷流音迷茫的話,順手給她裹上一件法袍把整個人包得嚴嚴實實,「尊主還沒恢復,晚些時候我跟你細說,現在別惹尊主。」
兩人一起離開,背影還未出視線範圍殿門就被關上了,沈雲清正要傳音聯繫柳無顏,身體突然騰空一瞬,再坐下時下方的椅子已然換成了某人的大腿。
重妄貼著他的背把他圈在懷裡,張嘴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磨了磨,沈雲清當即軟了腰,伸手推他,「說好了在外面不能……」
「這裡沒有外人。」重妄扣住他的腰不容他抗拒,也不是要做什麼,就這麼跟他耳鬢廝磨,動作極盡溫柔,出口的聲音卻低沉又危險,「我們說好的,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把你自己給我,怎麼,剛出來就反悔了?」
說著直接在那白嫩的耳垂上留下一個通紅的吻痕,而後又滿意的舔了舔。
沈雲清不用看都知道他這是又在宣示主權,忍不住嘆了口氣。
最初的那一年還好,龍崽子傻乎乎教什麼學什麼,後來學會的東西越來越多,自己的想法也越來越多,慢慢的不再掩飾對他強烈的占有欲,熱衷於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的留下痕跡,性格也變了,還會細緻入微的照顧他哄他,但大多時候都是霸道強勢的,邪肆又危險。
「該吃丹藥了。」
重妄先在他唇上親了親,然後拿出丹藥親自餵他,一顆丹藥一顆糖丸交替著喂,沈雲清還是不喜歡吃,但他不敢說。
曾經他也是反抗過的,但在這種事上重妄已經不會像從前那樣無底線的順著他了,不吃那就換種方式喂,在床上折騰得他手軟腳軟,就跟他慢慢磨,磨到他奔潰,主動開口答應以後按時吃丹藥。
搞的沈雲清現在都有些怕他,不吵不鬧不生氣,有事全在床上解決,另類的體罰簡直要命。
「好乖。」餵完丹藥重妄誇了他一句,明明聲音溫柔的像哄小娃娃,卻在說完後按著他吻得越來越深,分開時還輕笑一聲,「甜的。」
剛吃完糖丸自然是甜的,但他那眼神絕對不是在說糖丸甜,沈雲清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學的這些東西,完全招架不住,在他不依不饒的注視下耳朵都紅透了。
從前是有些臉皮厚,現在根本就是不要臉了,更不懂得尊師重道敬重長輩,任沈雲清年長几百歲,照樣流氓似的可勁欺負,基本是完全顛倒了,好像沈雲清才是那個年紀小的。
傳音時他也不老實,抓著一隻手一下一下的親,修長白皙的手指每一根都仔仔細細的往上印紅痕,沈雲清往出扯也沒成功,反而引來「啵」的一聲。
「仙尊你那邊怎麼了?」柳無顏聽到聲音也沒多想,是沈雲清突然沒動靜了他才問的,「仙尊?不會是重妄跟你動手了吧,要不你帶他過來我給他看看?」
「嗯。」沈雲清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在他含笑的眼神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去大祭司那吧。」
醫仙樓在人界,太多人盯著看,不如虛空界方便。
大祭司被逼著占卜秘境位置時並未屈從,所以這幾年虛空界也大受打壓,幾乎完全封閉了入口,對外說是大祭司一直在閉關,在入口處見了柳無顏才知道,大祭司不是閉關,而是要渡心魔劫。
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大祭司那樣一心痴迷占卜的人竟然有了心魔,還到了需要渡劫的程度。
心魔劫兇險萬分,渡過了修為上有所突破,渡不過重則像重妄這樣入魔,輕則損失修為道心也受損,因人而異。
「大祭司的心魔是什麼?是因為占卜術出了問題?」
除了這個沈雲清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什麼值得大祭司在乎到生出心魔。
「誰知道呢。」柳無顏冷笑一聲,「他那一根筋問了也不說,還把我趕出虛空界,說好送我個好看的面具也不送了,這就是你們回來了,要不他求我我都不來。」
當年他把人送回虛空界,親自守了三日才等到甦醒,丹藥沒少喂,他也答應換面具了,關係好到都能一起把酒言歡了,結果喝完酒第二日醒來那王八蛋就翻臉了!
隔著面具都能感受到他對大祭司的不滿,沈雲清不明所以,重妄卻多看了他兩眼,眼神頗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
見到大祭司之後沈雲清徹底感受到了他們是真鬧翻了,從前柳無顏走到哪都往大祭司身邊湊,這回離得老遠,隔著他和重妄中間還能再站五個人。
大祭司也全程一個人眼神沒給他,帶他們去了熟悉的紫竹院,坐下時還選了離柳無顏最遠的位置。
「呵。」
柳無顏先給沈雲清倒了杯茶,又給自己和重妄也倒了一杯,然後把茶壺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針對人針對得生怕不夠明顯。
大祭司看了眼茶壺沒理會,依舊是平時那種淡淡的語氣,跟他們講如今六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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