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爹爹身邊就能受得住。」
小野參抬著沒有五官的臉,頭上的小花一顫一顫:「這些年跟在爹爹身邊,寶寶的鬚鬚變成了手腳,這是寶寶幾十年來也沒做到的事情,寶寶想跟在爹爹身邊,寶寶不會亂跑,只要把寶寶放在裝滿泥土的小瓷瓶里就行!」
「當真?」
「是真的!」
魏渝想了想,點頭道:「杏兒和灰崽跟著哥哥進京,你一人在參園到底是孤單了些,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我走吧。」
小野參聽後很是高興,興高采烈地跑走和灰崽炫耀去了。
魏渝拍拍身上的草葉離開參園,沒走多遠就瞧見不遠處山亭中站著一人。
正是身著若竹青袍,書卷不離手的哥哥。
魏渝不知怎地,臉蛋騰得熱起來,正想偷偷溜走頭頂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
「過來。」
他緊張地舔舔唇,猶豫一會兒還是低頭踏上石板台階。
「哥哥。」
魏渝察覺到哥哥就站在他眼前,更是羞臊得連頭都不敢抬。
「你打算……」
魏承用書卷輕輕抬起魏渝的下頜,他清冽眸子帶著溫潤笑意:「打算躲我幾日?」
第156章
魏渝耳朵緋紅, 他忙後退一步將做過「壞事」的右手藏在身後。
沒一會兒就又聽到兄長的輕笑聲。
魏渝又急又羞,瞪圓眼睛:「哥哥!」
「莫要羞臊,我是你哥哥, 哪裡會因著這些人之常情的事情笑你?」
魏渝揮袍坐在石凳上, 悶聲道:「可是現在和小時候不一樣了,我, 我這些日子一想哥哥總是心跳得很快, 臉紅害臊, 更別提那日還是哥哥教我如何摸出來, 還,還幫著我擦拭穢物, 清洗身子……」
饒是魏承早已習慣了罐罐的直白可也被這話說得有些微怔失語。
魏承目光清正,低咳一聲:「那日我怕你夜間燒起高熱,是用布帶遮住雙眼才給你擦拭身子, 不曾有過逾越。」
若是遮住雙眼……好像更羞人了!
魏渝臉蛋滾燙,小聲嘟囔道:「哥哥是君子。」
魏承難得覺得「君子」二字竟如此彆扭。
魏渝瞳仁烏潤,臉色微紅:「哥哥什麼時候會的?怎麼沒和我說過呢?哥哥怎麼不早早教我?」
魏承窘迫:「這種事情如何搬到明面上大聲宣揚。」
「我,我這兩日晨起它總是比我先醒。」
魏渝垂頭摳弄腰間掛著的玉佩香囊,這人一害臊就總是想做些什麼。
「晨起有異不是怪事, 不必慌張。」魏承斟酌道,「你還小, 事頻傷身, 不可每日都做這事。」
「這事羞人,除那夜之後我從來沒碰它,只等著它自個兒消軟。」魏渝撓撓小紅臉,「哥哥幾日打一次?」
魏承又被問得一怔,嗓子都要冒出煙來:「很少, 若是晨起有異,我常常默背經義。」
「很少是多少?」
魏渝微微靠過來,俊俏小臉滿是正經,刨根問底:「我要照著哥哥做榜樣!」
魏承心起無奈,笑道:「你年紀小又忙於商行,每月一次就成。」
「每月一次?這,這太頻繁了!」
魏渝捶了捶自個兒的腿,有些苦惱道,「哎,我那日其實是看了春|圖,如果我不看那春|圖想來就不會有這樁事了!」
於是將春圖的來歷細緻與哥哥說過。
魏承聽後皺了皺眉,他萬萬沒想到還有這一碼事,先安慰魏渝此事與春|圖關係不大,他總是要長大,知曉何為人事。
又道:「江南繁華,各色畫冊話本層出不窮,自古淫|邪誤事,你應當嚴格管教鏢局漢子,莫要讓他們惹出事端,入了旁人圈套。」
魏渝知曉哥哥的意思,越是繁華的地方青|樓小倌就越多,男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若是他帶去的漢子被亂花迷眼,醉酒狎\妓,日子一長必定給他惹出禍亂,他不免正色道:「多虧哥哥提醒,是我遲鈍了,此事我是真沒有想過,這鏢局的漢子雖說與我一同長大,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明日我就去給他們立立規矩。」
魏承頷首又嘆息道:「商船七月南下,你這兩日卻躲著我,我其實有許多囑咐想對你說。」
魏渝烏潤眼珠倏地亮起,著急辯解:「沒有,沒有,我不是有意躲著哥哥,我,我只是太羞了!我也有很多話想對哥哥說!」
「哥哥,你說,你快說,罐罐都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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