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欒綺。」
欒綺輕輕地笑了下:「長官,你不放鬆,我的精神力沒辦法對你進行安撫。」
房間內只有藺序然重重的呼吸聲。
半晌,他說:「我會放鬆的。」
「是嗎?」但他的精神力仍然把她拒之門外,欒綺原本安靜的精神力難得因此躁動:「可它好像不聽你的話。」
回應她的只有他越發沉重的喘。息。
「長官,你的承諾很不算數。」
過了好一會,欒綺的手指緩慢地解開他的襯衫,順著他緊實的腰線一路向下。
藺序然原本神情還有些茫然迷惑,但等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已經深陷進柔軟的靠枕中,膝蓋重重地往裡磕向地面。
他從枕頭中側過臉,抬起濕漉的眼看向她:「欒綺,你答應過……不這樣……」
欒綺掐住他的後脖,將他摁了回去:「當然,可是,答應你的前提是你要求放鬆。」
她的另一隻手向下。
「那裡。別碰。」
「過會兒就好了,我的精神力已經在對你進行安撫。你看起來比剛剛好了很多,不是嗎?」
「不行……」
「雖然這麼說,但你做得很好,長官。」
「……」
「沒錯,是要這樣……再放鬆一點,很好,你看,長官,你這裡很會。」
「欒綺,」藺序然瞳孔微縮,眉峰輕壓,冷不丁地問,「你這是在誇獎,還是在羞辱。」
欒綺慢條斯理地瞥了他一眼:「在這方面上,我看起來會像是個擁有羞辱喜好的人嗎?你把我的人品想得也太差了,長官。」
「那你……」藺序然狼狽地別開眼。
「是真心實意的誇獎,」欒綺緩緩逼近,「我可不是個習慣被負面情緒包裹著的人。就算我在與你較勁,我也會承認你的優秀,長官。」
他不說話,只是用力地抓著下方柔軟的布料,五指收攏,小臂至手背繃起的青筋格外明顯。
欒綺曲著腿,用餘光一睨,只說:
「輕點抓。沙發罩是要報廢,但不應該這麼早。畢竟,你我的體能都很好,長官。」
她嗓音溫柔,對他喊「長官」的時候,總拖著一股獨特的腔調,跟鉤子似的,能吊著人,又能刺撓得人胸口疼。
平時這麼稱呼是沒錯的,可,現在……聽起來反而是在玩什麼稀奇古怪的遊戲。
他彆扭地制止說:「別……」
「欒綺,別這麼喊我。」
也許是打過抑制劑,殘存的藥物使得他這次精神力暴動期間的清醒次數稍微多一點,欒綺覺得他這回沒有上次這麼安靜聽話,不過嘴上的反抗和身體上的順從總會比聽話來得新奇,也總是會符合她的心意。
「抱歉,長官,除了戰場
上,我什麼時候聽過你的話。」
她的精神力也如同她的話一樣,在以下犯上地冒犯他。
藺序然想回頭。卻被她摁住手腕,他的臉被迫與柔軟的枕頭密切地貼著,余光中只能看到欒綺所露出的肌膚,恍若與先前的那個夢重合。
客廳櫃檯上擺放著的電子鐘顯示時間為凌晨00:58。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藺序然還能感受到她手溫熱的指尖纏上他的指尾,緩慢而又帶著侵略性地扣住。給他帶來了雙重的感受。
然後,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聲呢喃:
「很厲害呢,長官。我應該可以再重一點吧。」
-
醒來時,那種猛烈的感覺還尚殘存在意識中。
藺序然疲憊地睜開眼,客廳內的混亂久久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支起身,膝蓋因跪久了,淤青斑駁,起身時有些踉蹌。
藺序然抬頭,看見欒綺從浴室內走了出來。她擦拭著自己微濕的長髮,對上他的目光,狀態非常好地打起招呼:「下午好,長官。」
欒綺說:「你看起來恢復得不錯。」
藺序然表情漠然,他張唇:「你……」
話一出,他恍然發覺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喊太久了,就連嗓子也有些發疼。
他抿了下乾澀的唇。昨晚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反反覆覆地沁出血絲,現在莫名好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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