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一會兒就到。」
「他最近怎樣?」
「好了很多了,多謝關心。」
劉正果站在旁邊等得有些無聊,於是拿出瓜子來吃:「都快到時間了。」
「來了。」有人突然說。
劉正果扭頭看過去,來人身影修長高大,氣勢不凡,身穿著國風對襟服,胸前是精緻的手工紐扣,側面掛著吉祥繩結,外披外套。
雖然看上去很威嚴很有當家的風範,但是!劉正果看著他的模樣臉色變了又變,連嘴邊的瓜子都掉了下來。
但是這位慕少主的模樣怎麼那麼像蠱王?!他給自己整容了?整成顧閻的模樣?
他記得慕閆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劉正果簡直驚呆了,扭頭看著柴尚賢和祝滿月。
他們兩人一個比一個淡定,臉色的笑容一個比一個得體溫和。
劉正果連忙收起瓜子,也假裝淡定地露出露骨的笑容。
慕閆走了進來,環視一圈:「大家都坐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際上內心也很驚訝,不對啊,慕閆長這副模樣的?男大十八變?
眾人內心戲很多,但也淡定地坐下來,有種吃瓜的感覺。
他們看向京城的人,京城的人似乎習以為常,難道真是男大十八變?
玄真看了看大家,轉頭問柴尚賢:「阿彌陀佛,沈施主是否有事?我記得他說過會前來的。」
柴尚賢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長:「我們少主本來已經來了,後來走了。」走了這連個字他說得有些輕飄。
柴尚賢此言一出,住在京城裡的人的臉色就變了,這是什麼意思?怪他們?
劉正果更加內涵:「哎啊,大概是少主在這裡水土不服,八字和這裡的風水不合,人都瘦了一圈,我們怪心痛的。」
「原來如此。」玄真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張茂摸了摸鬍子盯著他們三個:「這個好說,開完會後我給小友開一道辟邪符。」
「多謝道長。」祝滿月也笑了笑,「道長的辟邪符效果我們也略有耳聞,一定能符到病除。」
「哈哈,那是。」張茂大笑一聲。
京城的人:「……」
其餘人:「……」
張清元看著他們,也沒有主動化解尷尬。
「希望貴門少主平安。」慕閆終於開了金口,看向劉正果他們。
「多謝墓少主的關心。」柴尚賢溫和地笑著。
「那我們現在開始商議吧。」慕閆看著其他人,「關於泰爾和血蠱的事情,以及污染物……」
傀儡師說道:「我們已經通緝了,但是依舊還沒有找到。」
白巫:「這事也算是我們門內的事……」
慕閆看著他:「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我們探測到血蠱似乎和污染物有所聯繫。」
趕屍人點點頭:「原來這樣,難怪打不死。」
守墓者:「但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占卜師:「那讓我再占卜一下?」
通靈師望著他:「你不是失敗了嗎。」
占卜師嘆了口氣:「好像不能泄露天機。」
「阿彌陀佛。」玄真看著他們說,「還有一件事情是血蠱的蟲繭可能遍布全世界。」
藥師:「這事我們已經盡力去查探了。」
柴尚賢沒有說話,他看嚮慕閆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慕少主怎麼看?」
「找出血蠱,血蠱死了,蟲繭也會死。」
「怎麼找?」劉正果說,「連我們都沒辦法,你有辦法?」
慕閆轉頭看著他們,一字一頓道:「顧閻。」
劉正果:「?!!」這個慕少主竟然想伸那麼長的手!他騰地站起身。
柴尚賢拉著他輕輕搖了搖頭,劉正果氣得坐下來:「你的意思是拿他做人質?」
「不。」慕閆的表情依舊嚴肅,「這不是我們墓門的處事方式。」
「那你到底想怎樣?」劉正果皺起眉頭,看著他熟悉的模樣就覺得真是他媽.的……有種吃瓜遲到自家頭上的蛋.痛感!
「我來做誘餌。」慕閆抬起眼皮掃過他。
墓門那邊的人一驚:「少主!」
「?!」劉正果真的不明白他了,下意識脫口而出,「所以你整容了?」
眾人:「……」
「大膽!」突然墓門那邊的人出聲,「我們少主一直是這個模樣。」
「哦,抱歉。」劉正果笑了一聲,「我只是有些好奇。」
「我也有些好奇。」慕閆注視著他,「聽聞對方還是蠱王?是否是他融了我的血?」
「你想倒打一耙?」劉正果也不客氣。
柴尚賢此時笑著說:「請慕少主慎言,那不利於門派的和諧。」
「哎等等。」傀儡師說,「也就是說你們的模樣是巧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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