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軟糯,尾調不經意間上揚,是她私底下練習很久的,專用來勾引沈嬋。
偏偏沈嬋心如玄鐵,纖瘦的手指固執地抓著明離的手臂,「我……成玉回來了。」見少女表情頓了一下,沈嬋繼續道,「她說,我的舊疾,需要好好養,不能……不能再……」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付明離的反應。
明離也看著她,「不能再什麼」
沈嬋垂眸,咬著牙,「不能再做。」
「啊?」明離猛地抽出手,很是緊張地看著沈嬋,「這麼嚴重呢!」
那她下半輩子豈不是要當活寡婦?她才剛成婚沒多久呢,「成玉師姐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呀?怎麼就不能做了,是之前做得太嚴重了嗎?不對呀,我也沒有很那個……不行,我得去問一問成玉師姐。」
「不是……」沈嬋忙拉住她,真怕她一股腦就跑藥閣去問成玉,「就是這段時間,不能……」
沈嬋又說,嗯,大概一兩個月的時間,她在吃藥調養了。
明離抬手摸了摸沈嬋的臉,心疼地在沈嬋臉上嘬了下,「姐姐真辛苦。」
明離抱著沈嬋,問起沈嬋的舊疾到底是什麼舊疾,叫什麼名。沈嬋想了一會兒後說她也不知道,只是多年前被一隻蠱蟲咬過,所以時不時復發,具體是什麼蠱蟲,成玉和她到現在也沒有結論。
下巴壓在沈嬋肩膀上,明離不滿足地去嗅她身上的味道,嗅著嗅著又變成了舔脖子,「我最近都不能碰姐姐了,是這個意思嗎?」
沈嬋輕輕點頭。
明離又問:「姐姐自己碰可以嗎?我想看姐姐自|慰。」
按道理來說應該也不行,明離知道,卻故意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她微微偏著頭,饒有興致地觀察沈嬋的反應。
姐姐似被厚顏無恥的話震驚到,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明離,「不、可、以。」
「好嘛。」明離抱著她十指相扣,緩緩吐出一口氣,輕輕埋進沈嬋綿軟的胸口,「真的好想跟姐姐做,想到頭暈腦脹,想到水流不止。」
「付明離!」沈嬋氣得不行。
眼波一轉,明離故意擰著眉頭,下唇輕撅,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想也不行啊,姐姐怎麼這麼霸道。」
知道和付明離討不了口舌之快,沈嬋乾脆別過頭不說話,沒多久又被付明離滑向後頸的吻逼了回來。
「姐姐,太陽很好,我們去鞦韆上曬太陽好不好,我想和姐姐曬太陽。」明離埋在沈嬋頸窩,用力嗅著沈嬋身上的味道。
天還沒黑,空氣里還熱乎乎的,金色的陽光被搖晃的鞦韆掃開,浮光流動,映得明離瞳孔發亮。
她是一路趕回來看沈嬋的,這會兒見到了人,抱到了人,疲倦和困意後知後覺追了上來,她歪著身子躺進沈嬋懷裡,抱著沈嬋的手指便心安理得地睡著了。
鞦韆晃動幅度慢慢變小。
髮絲被風往前吹,輕輕掃在沈嬋臉上,她緩緩抬起頭,望著空氣中閃爍的浮光發愣。
成玉是前天回青雲門的,沈嬋得知消息後馬不停蹄地趕往藥閣,先見到的不是成玉,而是藥王谷的慈真長老。
老人淡淡掃了她一眼,從頭到腳打量著她,得知她的來意後輕輕揮手,道成玉往竹林去了。
在竹林尋到成玉後,沈嬋隱去了沈瑾瑜一事,只道自己在發熱期失控,險些被付明離標記,如今靈力失了大半,且對付明離的信息素有了依賴性。
她問成玉有沒有辦法……她不想在下一次發熱期來臨時紅著眼求助付明離。
成玉下巴快掉到地上去了,她慌裡慌張地把裝著草藥的背簍放下,「你、你……你們不會已經……」
沈嬋垂著眸,吸了一口氣,「沒有永久標記。」
言外之意,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兩人沉默許久。
半晌後,成玉受不住這令人窒息的寧靜,先說話了,「你如今的狀況,要麼直接讓付明離永久標記你……」她看著沈嬋比冰塊還冷的臉,知道沈嬋肯定會選擇第二種,「要麼現在開始吃藥,並且不要在和她……了,早日戒斷,我會去找來其他乾元的信息素,強行用新的信息素覆蓋掉付明離溢入你腺體裡的信息素。」
她神色嚴肅,「這東西不是長久之計,對你的身體也有傷害,算是以毒攻毒,會很痛,你若不能忍——」
「我能。」沈嬋打斷她,「多久可以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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