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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道,她兒子自從十六歲開始就得了這怪病,面上看不出來什麼,就是說骨頭疼,下不來床,疼得半夜總是嚎叫,如今二十歲,已在床上躺了四年多了。

因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所以房間會有一點味道。

老人話還沒說完,床上躺著的青年忽而嚎叫一聲,歪著頭朝進門的幾個修士齜牙咧嘴,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公孫淺看著床上的青年,視線又轉了一圈,微微皺眉。

她並未覺察到妖氣,不知是不是她修為微弱的原因,抬眸望向明離,卻見明離直接扔了一道符過去,輕飄飄地爬上男人身體。

青年張嘴喊她們滾,兩夫妻在一旁唉喲唉喲的,明離歪著頭看了床上亂糟糟的東西一眼,回頭看靠著門邊站的沈嬋。

沈嬋淡道:「出來歷練就是要自己處理的,別看我。」

半炷香時間後,幾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明離打頭,交代這對老夫妻去找些東西:桃木、硃砂、艾草、銅鏡,明日午時之前尋來,她來驅魔。

說完幾人便沿著小河回了客棧,韓卿卿等人好奇得很:「那人身上究竟是什麼妖呀?我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

明離煞有其事地說:「好大一隻妖呢。」

今日也算累了一天,幾人回客棧吃了飯就回房間睡覺了。

客房不夠且為了安全,韓卿卿和安燕住一間房,付明離和公孫淺住一間房,沈嬋單獨一間房,且在另外兩間房的中間。

公孫淺脫了外衣爬上床,看著軟榻上坐著的少女道,「明日真能捉到那妖怪嗎?我一點妖氣也感受不到,怕是個大妖,萬一到時候我們對付不了怎麼辦?」

「對付不了還有姐姐呢。」

見公孫淺依舊憂心忡忡,明離到底沒忍住,爬上床在公孫淺耳邊悄悄說了句話,明離想了想,又跑去跟韓卿卿和安燕說了,路過沈嬋房間時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推門進入。

她給沈嬋說了想法和計劃。

沈嬋喝了一口茶,臉上沒什麼表情:「你們決定好就行。」

茶杯放下,餘光里那人還杵在軟榻前,抬眸,沈嬋道:「還不回去?」

少女這才離開沈嬋房間。

次日幾人慢悠悠起了床,到達東門橋時恰是午時,進了門,院子裡已擺放好桃木、硃砂、艾草、銅鏡,幾名小修士有模有樣地站成一個陣法,明離站在最前頭,指尖靈力運轉,屋裡的人瞬間被靈縛綁了出來,放在桃木架上。

男人嗚嗚咽咽地叫著,明離把屋檐下的柴火抱了出來,堆在男人腳下。叫聲實在太煩,明離一道符封過去,男人沒再發出聲音。

四名青雲門修士動作整齊劃一,將被捆著的男人圍在中間,隨後口中念咒。

沒多久,慢慢有火舌從柴火里鑽出,男人大駭,嗚嗚嗚地朝兩名老人看去。

明離神色嚴厲:「老人家,不可心軟,他這正是體內有妖物。」

院門大開著,幾人陣仗又大,很快街坊鄰居都圍過來看,膽大的還湊到一旁站著的沈嬋身旁,問她們是哪門哪派的修士。

火舌慢慢朝中心舔過去,熾熱烤著男人的皮膚,他咬著牙,看向面前的修士,只覺得爹娘真實廢物,竟然被這假道士忽悠了,也不知花了多少錢。

他咬著牙,後知後覺身上的束縛消失了,喉嚨滾了滾,他看著那少女,一時不知道要做出什麼選擇。

火快要燒到腳下了,爹娘會攔著的吧,會的吧。

他咬著牙撐著,火舌舔上了他的腳踝,還可以忍受的刺痛漫開,痛得幾乎哭出來,望向那對老人。

父母果然不忍心讓他受苦,下一秒「噌」的一聲跪在地上,「仙長」兩詞才說出口,忽而聽見一聲尖叫,抬眸一看,男人正慌張地從桃木架下逃出來。

「蛇!」他手腳並用地亂踢,摔在地上翻滾,「有蛇!」

桃木架下的火也滅了,明離輕輕一笑,扒在男人腿上的小蛇忽而飛到明離手上,盤著明離的手指。

明離朝兩位老人拱手道:「兩位老人家也看見了,妖物已被驅除,正是我手上的這條小蛇,如今您兒子沒事了,能下床走路了。」

眾人齊呼仙長,對這幾名年輕修士讚不絕口。

幾人拿了佣金,樂呵呵往客棧走。

韓卿卿道:「原來真有身體健康,卻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決的神人,我見識還是太少了。」

「懶唄,懶得動,父母又當個寶一樣溺愛。」安燕說。

公孫淺補充:「不過也挺能忍的,居然忍到腳被燒了一小塊,若非明離幻化出的那條小蛇,只怕那人還能繼續忍。」

韓卿卿道:「就是不知道那人會不會再故技重施裝病,我瞧那對老夫妻頭髮都花白了,看著倒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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