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進入南風館被男子褻玩就不一樣了,這樣他會讓你一想起來就覺得心中不適,然後不願意去想他……」
喬知茵的表情徹底凝固了。
為什麼啊?
為什麼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喬知茵不甘心,她想了想又換了個方式問:「臣妾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個女人比臣妾先出現在陛下面前,也是因為被人欺負引起了陛下的注意,陛下也會容許對方接近你嗎?然後你會日久生情愛上對方?會不會比愛上臣妾更瘋狂,更偏執?」
寧慎不明白喬知茵今日怎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問題,他笑著反問:「更瘋狂?更偏執?這樣就是更愛了嗎?」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寧慎一本正經地說:「朕倒認為瘋狂和偏執只是在發泄內心的不滿和凌虐欲。相反的,如果讓一個人從瘋狂偏執變得懂得克制更難,真正愛一個人是會克制自己,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喬知茵愣住了。
愛是克制嗎?
寧慎捏了捏喬知茵的臉蛋:「怎麼了?發什麼呆?」
「沒什麼。」喬知茵連忙否認。
算了,她不問了。
所有的假設都沒有意義,還是過好當下吧。
寧慎也沒太在意,他轉頭看向朱有福吩咐道:「就按茵兒說的辦,讓他們那對野鴛鴦雙宿雙飛,就用那個什麼『死遁』的理由。」
朱有福沒想到這件事情最後居然會是這樣解決的,他看寧慎說這話不像是在開玩笑,連忙應了下來,然後就去處理了。
寧慎伸手撓了撓喬知茵的下巴問她:「怎麼樣?這樣處理你可滿意了?」
「嗯嗯嗯。」喬知茵有些不好意思地點著頭。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讓朕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
寧慎有些自嘲地說:「這件事情讓朕意識到,後宮的女人多了確實很麻煩,而且朕又不碰她們,她們空閨寂寞,誰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萬一再來幾個薛家兄弟這樣的人,那朕的後宮得成什麼樣子?」
寧慎這是被薛琛薛珩兩兄弟給整出心理陰影了?
也是,堂堂一個皇帝,接連被戴了兩頂綠帽子,誰能受得了。
喬知茵嘟著嘴故作委屈:」陛下這是在埋怨臣妾嗎?臣妾可沒有要求陛下不許碰別的女人……」
「嘴硬!」寧慎低頭在喬知茵唇上親了一口。
他解釋道:「朕可不是這個意思,朕是想,與其這樣耽誤她們的大好年華,又要時時刻刻提防著她們給朕帶綠帽子,還不能直接把她們都殺了,倒不如趁早把她們都趕出宮去。」
喬知茵詫異地睜大了眼睛:「這……陛下想好了嗎?」
「嗯,君無戲言!」
寧慎一臉不容置疑的樣子,他有些得意地說:「如今的朝堂上都是朕的人,朕說的話沒人敢反對,如此一來,宮裡只有我們兩個,豈不是自在多了?」
可見把朝堂上的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寧慎的底氣也足了。
喬知茵揶揄道:「哼,反正陛下想做什麼都可以,改天陛下後悔了,又可以重新選秀……」
「又胡說!」
「臣妾才沒胡說……」
寧慎伸手撓喬知茵的痒痒,兩個人在榻上嬉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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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慎還真是說到做到,在帶著喬知茵從行宮返回皇宮之前,那些妃嬪就都被遣散了。
關鍵是前朝大部分臣子對此都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小部分迂腐老臣有反對意見也被寧慎給解決了,可見寧慎現在在朝堂上的話語權有多強。
喬知茵回去後,本就不怎麼熱鬧的宮裡已經變得更加冷清了。
好在長樂宮裡總是熱熱鬧鬧的,程瑤經常進宮來陪她,寧慎也喜歡纏著她。
這一年年底,喬知茵發動,順利生下了一個小皇子。
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天空正下著鵝毛大雪。
寧慎守在產房外面,聽到嬰兒的哭啼聲時,他下意識吟了一句「瑞雪兆豐年」。
然後寧慎就很隨意地給小皇子起了個名字叫寧瑞。
不過這個名字的寓意還挺好的。
這一年年底也沒有雪災,那場大雪果然更像是吉兆。
大年初一那天,喬知茵出了月子。
她被正式冊封成為皇后,寧瑞則被正式冊封成了皇太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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