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顧衡玉不知道該怎麼和母親解釋,就隨口一說糊弄過去了,沒想到今天老夫人會趁著他不在把喬知茵叫了過來。
「那就好,我們回去吧。」
「好。」
喬知茵跟在顧衡玉身邊走著,顧衡玉個子高,步子邁的也大,喬知茵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二爺今日當值順利嗎?我在青竹院的小廚房給二爺煲了湯。」
顧衡玉側臉看了一眼喬知茵,然後放慢了腳步:「京兆府還挺忙的,除了新案子,還有許多陳年舊案,我剛去,要多了解,所以這段時間可能會很忙,回家也會晚些,你不用特意等我下值。」
「嗯。」喬知茵面上點頭應允了,不過回頭該等她還是會等的,畢竟本來顧衡玉在家的時間就少,她得珍惜每一個可以和顧衡玉相處的機會。
第二天顧衡玉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忙了起來,喬知茵知道,顧衡玉這個人雖然年紀不大,性子看起來也有些衝動跳脫,但其實他內里還是很有責任心的一個人,面對家族和職務上的事情都很上心。
這天顧衡玉直到亥時才回到青竹院,他打發走了小五,自己獨自進了院子,經過東廂房的時候他發現裡面的燈火還是亮的。
顧衡玉站在東廂房門口躊躇了一下,他在猶豫要不要去敲門問問喬知茵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然而還沒等他想清楚,東廂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喬知茵推開門走了出來,她臉上帶著驚喜的笑意:「二爺,您終於回來了?」
走廊下燈籠朦朧的光影照在喬知茵柔美的側臉上,讓她的臉也增添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芒。
顧衡玉微微一晃神,然後點頭嗯了一聲。
喬知茵走到他面前:「我在小廚房給二爺溫著飯菜呢,二爺先去沐浴,我端到您房間裡去。」
顧衡玉看著她:「我不是說了,太晚了叫你不要等我嗎?」
說著,兩人也一起往顧衡玉住的正房走去。
喬知茵笑著回答:「又不只是我一個人在等,守門的小廝,廚房燒熱水的婆子,他們都在等,我怎麼就等不得?再說我也不困,可以順便做點針線活。」
顧衡玉聽了喬知茵的話,下意識就想脫口而出一句「你不一樣」,不過他硬生生忍住了沒說出口,因為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一樣。
待顧衡玉沐浴完出來,喬知茵已經在桌上擺上了幾道清粥小菜和一小盅湯,香味撲鼻,倒真的勾起了顧衡玉肚子裡的饞蟲。
顧衡玉在桌邊坐下:「其實我已經在衙門裡用過晚膳了,你不必再特意準備這些。」
喬知茵一邊往顧衡玉面前的碗裡夾菜,一邊回答:「我知道啊,不過現在距離晚膳也過去很久了,就算吃過了也消化的差不多了,二爺你這麼勞累,就當是吃點宵夜吧。」
喬知茵的話也有道理,顧衡玉現在也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白天消耗也大,現在確實是餓了。
顧衡玉沒再拒絕,他拿起筷子嘗了嘗碗裡的菜,然後眼睛一亮:「你的廚藝很好啊!」
「那二爺多吃點。」
喬知茵就坐在一旁安靜的陪著他,給他添水夾菜。
顧衡玉覺得辛勞一天回來,能有一個人這樣陪著自己確實也不錯,於是他也就默認了喬知茵這種行為。
之後的一段時間喬知茵也是每天都等著他,顧衡玉便直接讓她在正房等。
於是每次顧衡玉下值回來就能看到喬知茵在他房間裡的燈火下認真的繡荷包,繡腰帶,做衣服,或者練字看書,發現顧衡玉回來了,她就會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迎上來。
顧衡玉都漸漸地有些習慣這樣的生活了。
至於喬知茵做的那些荷包,腰帶,衣服,自然都是到了顧衡玉身上。
顧衡玉一開始也覺得奇怪,喬知茵一家不過是邊境流民,可是她的針線活卻做的很好,完全不輸給府中的繡娘,而且她居然還會識字寫字,平時和顧衡玉聊天的見解也很獨到,格局完全不是一般的大家小姐能比的。
喬知茵對於顧衡玉的疑問只解釋道針線活是以前和她母親學的,識字寫字是以前和她父親學的,至於見解,可能是從小住在邊疆,見的多了解的多了。
顧衡玉一聽也確實有道理,誰說邊境流民就必須愚昧無知了?他們了解的世界或許比很多困在深宅大院裡的人要豐富的多。
所以顧衡玉並沒有懷疑喬知茵的話,而且喬知茵的父母已經不在了,顧衡玉不想讓她傷心,便也不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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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顧衡玉和喬知茵這邊倒是一派歲月靜好的景象,可顧衡遠和喬知蕊那邊卻是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顧衡玉回京之後進了京兆府當值,自然是事務繁忙;而顧衡遠則是依舊管著軍中的事務,負責操練士兵之類的,如今沒有什麼戰事,國家安定,軍中不怎麼忙,顧衡遠自然也就閒了下來。
和原世界裡一樣,納妾宴之後這段時間喬知蕊一直被顧衡遠帶出去參加各種宴會,或者帶她去酒樓用膳,戲樓聽曲,湖上泛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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