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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駕是十二月初返京的,陸平的信是十二月初到行宮的。

永嘉成婚之後沒過多久就伴著聖駕南巡,這位一心想扳倒裴清的司禮監秉筆太監留在了宮中,一時間竟沒尋到讓永嘉公主搜尋裴清罪證的機會。陸平掐算著南巡最多也就五六個月的功夫,再急不急於一時,就在京中翹首等著。

等著等著,等來了永嘉公主隨裴清留任杭州的消息。

陸秉筆急了,三年,別說仇人變夫妻恨意變濃情似水,就是孩子也該有一兩個了,也不知永嘉公主還記不記得他說的話。但眼瞧著這京城裡頭有一個王爺快一命嗚呼了,公主再過些日子就該回京奔喪了。雖如此,但還是提前給公主寫一封信的好。

陸平的信永嘉是藏起來看的,裴清仍舊不知她曾經和司禮監秉筆做過交易的事情,還是不必讓他知曉得好。她對於陸平全然是採用一拖再拖的戰術,拖到陸平發覺自己壓根兒不想幫他的時候就好了,但是如今有信來,想是他還沒有罷休。

永嘉原以為信中只是催著她儘快尋裴清的錯處,可是讀了一會兒的時候,她的眉就漸漸地蹙緊。

信中言晉王的身子江河日下,最多只能撐到明年三月。永嘉與晉王並不熟悉,但印象之中晉王哥哥的身子是很爽朗的,而且只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茂時,怎麼會病得如此兇險?

更讓永嘉心慌的是,信中又言,近日京城之中流言四起,言裴清先前所立多樁大案皆有貓膩在其中,且該流言言之鑿鑿,甚至不知從哪兒傳出了些實據。

兩樁事情一加起來,信中的意思就是,待她回京奔喪之時,就是一舉拉裴清下馬之日。

信的最後,附了一張藥方子,是避子的湯藥。

永嘉在暖爐邊讀罷信抬起頭,眉蹙得極深,再遞給月若看了。暖爐里的炭火燒得旺,紅彤彤的,永嘉若有所思地盯了一會兒,最後將信紙放入了暖爐之中。白黃色的信紙被火舌吞噬,捲曲成黑色的灰燼,一點點消逝。

月若倒吸一口涼氣道:「晉王殿下......怎麼會這樣呢?」

永嘉緊皺著眉搖了搖頭,道:「晉王哥哥的事情我們不知道......但是估摸著年後我們就該啟程返京了,流言四起,這是盤算著他孤身一人留在杭州時拉他下水,他不在京城,百口莫辯。」

月若震驚道:「是誰想拉爺下水呢?是陸平嗎?」

永嘉低頭思忖了一會兒。陸平的確視裴清為眼中釘,可是他不爽裴清如此之久,且自個兒還沒坐到最高的位置上,不會在這時候貿然出手動裴清。更何況,裴清如今是領了皇命留在杭州處理這樁大買賣,若他中途倒了,國庫缺的那些個銀子從哪裡來?流言......朝堂里不爽裴清的人有很多,但是誰的用心會如此之深?

永嘉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他,我也想不通。」

月若道:「那殿下要和爺說嗎?爺現在忙著做買賣的事情,估計還不知道京城的事情呢!」

永嘉凝視中暖爐之中飄飛起的黑色餘燼,秀眉擰著,輕聲道:「他不知道我們和司禮監走動過。」流言.....到底是不是流言?她從前也懷疑過裴清,因為蕭承遠的案子她最清楚,蕭家無錯,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麼流言真的是流言嗎?

蕭承遠沒有和她說過真相,蕭承遠會不會也是被裴清逼迫的?她後來的確信了裴清,可是萬事該留一線,她再信他,接受他做自己的駙馬,但還是要有退路。她的退路,就是陸平。

永嘉淡淡道:「他的消息靈通,定會知道的。至於我們,當做沒看過這封信便好。」

月若遲疑了一下,又問:「那等回了京城,殿下怎麼和陸平周旋呢?」

嘉垂目道:「這樁事情既鬧得如此之大,背後的人定當不止留了流言這一手,等再過些時日,估計就會有人上奏彈劾他。到時候一旦刑部立了案查他,我們就要看皇兄的意思。皇兄一貫都信任他,不會有什麼事的。若連皇兄都不信他了......到時候再看吧,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皇兄離開杭州之前,對裴清仍然是笑眯眯的,應當是不會有事的。陸平希望裴清出事,這封信自是誇大其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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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駕還未返京時,裴清就知道了京城諸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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