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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無辜的一方——

她得去爭取回李燕庸。

李總恆思索片刻,說:

「至於法子,我倒是有。」

「我還未娶妻,但我這個年齡了,有個妾室別人也不覺著奇怪,你可以說是我妾室。」

他,幫她?

他不是素有鐵面閻羅的稱號嗎?

藺照雪真誠發問。

李總恆說是彌補她執掌中饋,結果被蹉跎死的悲慘人生。

藺照雪不信,但嘴上還是說:「那您真是個好人。」

這個法子確實是最好的。

藉助李總恆的妾室身份,能夠進入李府,還能見到李燕庸,同他現在的妻子,也能打個照面。

思索下應對法子。

藺照雪五年沒動的腦子緩慢地進行深思熟慮。

最後點頭應下,深深感激。

李總恆事多蕪雜,在藺照雪醒了沒多久,她答應之後,就隨手給她丟了塊作證身份的半塊鳳凰墨玉佩,便利索地離開了。

整間屋子外,有李總恆的諸多侍衛,嬤嬤醫師都在外頭侯著。

而屋子裡,只剩下了藺照雪一個人。

藺照雪就撈了個銅鏡,端倪自己的五官。

比起五年前,確實有了長開艷麗的痕跡,但不色馳,氣色卻比五年前要好很多。

她恢復得很好,都沒什麼病態。

這個夜裡,她獨自消化著這一切。

她才醒過來,腦子極為混沌,也有太多的疑惑。

譬如,她為什麼會死而復生?

為什麼醒來第一個見到的是李總恆?這個她最懼怕的家主。

再比如,他為什麼要幫她?

要真論他感激她執掌中饋,那就更論離譜了。

李總恆可沒有這麼多管閒事,他不是計較這些的人。

對李總恆常年的恐懼,讓藺照雪放不下心防,總覺著他有利可圖。

但現下顧不了太多了。

她要見李燕庸。

*

次日一早,藺照雪就背好了她的小包袱,坐上了提早便準備好的車馬,趕往李府。

車馬軟塌,即便長途奔波,也並不會勞累。

藺照雪感慨:

李家家主李總恆,不愧是整個李府對他自己最好的人。

身上穿的是最值錢最漂亮的浮光錦,吃的比皇帝老兒還要精細,車馬更是從杭州搬回來的布緞。

一匹匹裁製的,坐上去便陷進來,被錦緞包裹住。

舒適至極。

和李燕庸的質樸吃苦……

簡直一極南一極北,堪為兩個極端。

但在去李府之前,藺照雪其實先叫侍衛路過了她的爹娘府里。

也就是丞相府。

方形的石鼓門枕。

她掩著馬車,在門前駐足了一刻鐘。

她其實是怕如今出現,會讓爹娘老兩口再傷心。

也莫名不敢見他們。

藺照雪最終讓人掉頭——但卻不是不見爹娘。

而是打算在李府寫封信,講清楚來去脈,再遞給爹娘,好讓他們有點預備,別被她突然出現給嚇了半死。

馬車留出一道長長的軲轆印。

闊別五年,卻恍若隔世。

她再次見到了李府。

門簪重新固定了匾額。

抬步。

藺照雪在李總恆身邊嬤嬤的攙扶下,從角門子處進了李府。

李總恆這個最有權威的家主,是頭次往府裡帶女人,即便只是個妾,也足以被重視。

她被好生安置在了後罩房。

回到府里,其實最重要的除了李燕庸,是她的兒子。

藺照雪有李總恆的身份,略微一打聽便知道了。

兒子如今已經過了童子科,是響噹噹的神童,現在在學堂上課,估摸著到了元宵節燈會才能見一面。

她欣慰之餘,鬆了口氣。

兒子好她就放心了。

其次,她給爹娘寫了封講清楚她還活著的信件,揣在手裡,打算過會寄出。

做完這些。

藺照雪打起精神,沒等如今李燕庸的夫人來找,她便主動下了拜貼。

*

從竹蘢蔥,拳石翠草。

藺照雪回到了在李府最為熟悉的院子,她也在這蹉跎了七年。

原本是她和李燕庸的婚房。

如今卻住了別的女人。

藺照雪心裡頗為複雜。

進了裡屋。

李燕庸這個時候還在上直,她沒見到李燕庸,只見到了他新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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