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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目一看,江芙望著忽然出現的軟榻,有些不明所以,詢問道:「你這是困了嗎?」

清了清嗓子,裴雲澤努力鎮定地說道:「我覺得你這些天有些累了。」

江芙:「?」

雖說這一路確實挺累的,但她是築基期修士,難道不是打坐恢復靈氣對她來說也是一种放松。

裴雲澤神情認真:「我曾從藥宗長老一脈修行過一套手法,輔以水系靈氣,在全身經脈運行,可以讓靈氣運行更加通暢,達到修行事半功倍的效果。」

「仙門的藥宗長老嗎?」江芙有些將信將疑,她也在凡人之中的醫館聽過這種,不過用的是針灸,難道修士之間也有這等方法,「可我記得你是個劍修。」

「準確來說,仙門各宗的頂尖絕學,我都曾涉獵過。」裴雲澤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補充道,「你也記得吧,狐小七被我帶著的時候,用的便是我的芥子空間。」

這確實是有道理,那段時間狐小七的修為似乎增長了不少,但好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圓滾滾的……江芙狐疑地想到。

將各色頂尖靈果靈草,輔以靈氣充沛的聚靈陣,即便是將凡獸丟進其中都有可能誕生靈智,更何況是有著上古狐族一脈血統的狐小七呢。

但看著裴雲澤那張信誓旦旦的臉,即便是他的話語之中有些漏洞,江芙也覺得似乎有些道理。

反正也不過是讓他試一試,對江芙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壞事,索性便開口道:「那我該如何?」

裴雲澤瞧了瞧那張足以躺的下兩個人的軟榻,努力讓自己表現得雲淡風輕一點,「你去躺下,我幫你用上手法,好好休整一下。」

猶豫片刻,江芙還是起身,躺在了那張軟榻之上,她欲言又止,最後索性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信誓旦旦的某位仙尊。

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笑,裴雲澤漆黑的眼眸彎了彎,伸出手想要褪下江芙的外袍,他慢悠悠地解釋:「穿著衣服,哪裡會放鬆呢。」

他的胳膊很長,單膝跪在軟榻一側,側過身髮絲拂過江芙的脖子,叫她有些癢,忍不住動了動。

那一截雪白的脖頸,襯在黑髮玄衣之上,晃眼的很,叫裴雲澤捨不得眨動眼睛,他眼神幽暗綿長地看著,好半晌才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好像突然初春夜晚的寒涼不見了,簡陋的房間內溫度都變得高了起來,裴雲澤側著身子替江芙揉按著肩膀,濃郁的水系靈氣從掌心湧現,慢悠悠替她舒暢著筋骨。

確實舒服,江芙慢悠悠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靈氣在自己體內的運轉,頗有幾分閒適。

雖說有些誇大,但裴雲澤確實曾在某種古書之中涉獵過推拿之術,更何況他對於修士體內靈脈走勢太過清晰,水系靈氣本就是最好的修養靈氣,由著他這位極品水系靈根的渡劫期修士施展開來,幾乎瞬間便讓江芙覺察到了順暢不已。

好半晌,江芙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之中帶了些迷茫,微微有了些氣喘,她竭力讓自己不要發出些聲響來。

那人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聲音在她背後傳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順著你的經脈運行,若是不舒服可一定要說出來。」

江芙咬了咬牙,剛想起身,卻不料那人早就料到了一般,將一縷靈氣沿著她的合歡穴湧入,下一刻,因為太過舒暢,她一開口便是叫人臉紅的聲響。

「嗯?難道是還不可以嗎?」

「還是靈力湧入的太少了?明明古籍上曾是著這樣記錄的,難不成是我學藝不精?」

在她身後慢條斯理地解釋著,手上的動作卻根本沒有停下來,裴雲澤的聲音帶著笑,其中的不懷好意再也不肯隱藏。

江芙聞言怎麼還不清楚這傢伙的心思,努力讓自己克服這種太過舒服的狀態,抬起腿便想著踹他一腳,卻不料此時身上軟綿綿的,只一動作,便被覺察。

將她的腿慢悠悠用胳膊壓住,裴雲澤瞥了一眼蔓延出些許薄汗的那節雪白,聲音聽上去帶了些懶散的笑:「怎麼,是哪裡不舒服,還是想要——」

他那雙太過長的腿,蜷縮在床腳,跪著輕輕壓住江芙的背,湊上去在她耳邊低聲笑著:「——想要謀害親夫?」

汗涔涔的面頰滲透著粉色,江芙這才識破了某位仙尊的詭計,她側過頭想要瞪對方一眼,卻不料入眼的一幕讓她移不開眼睛。

似乎也被她引得身上有些熱一般,某位仙尊的衣袍也似脫未脫的掛在身上,玄色的衣領之處露出了一截鎖骨,銀色的發冠還是束的整整齊齊,更是增添了幾抹難以言說的誘人——

是的,襯托著掛在牆上那盞柔和昏暗的燈火,裴雲澤原本冷清出塵的容顏被暖化,他唇角不懷好意的笑,反倒像是惡意的勾引一般。

臉更熱了,江芙沉默片刻,翻起身順勢壓住了某位仙尊。

「謀害親夫?」

她語氣真摯又危險,唇角微微向上彎起。

「謹遵仙尊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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