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勸不住,那小夥計瞧著這中年修士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嘟囔了一句。
「修真界第一宗門怎麼會收下將死之人,況且就算是雲澤仙尊,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築基成功。」
……
想要趁著仙門收徒之時大賺一筆的修士不在少數,新來的修士們還在排隊,而那些熟門熟路的修士早就去了那賭場排好了號,現下正圍著那一溜的名字開始糾結下注。
經驗老道的修士們在一旁打量了一圈,視線不約而同地都放在了最前面那幾個修為天賦俱佳的名字上。
「那個林家剛過百歲那小子,已經築基二階了,看著倒是很有下注的必要啊。」
「我看那個叫余星羨的散修小子更不錯,沒有家族的幫助,兩百多歲就築基成功,仙門的長老定然會更加考量這些的。」
「你們說的這些都不錯,但賠率都實在是太低了,到時候就算贏了也只能賺到幾塊靈石,頂多算個添頭,我瞧著那最後一名還有幾分下注的必要。」
「那個叫江芙的黑衣女散修?」
「別了吧,這批裡頭修為最低的就是她了,那不是純純浪費靈石嗎。」
下面聊的熱火朝天,賭場內部裡頭的房間裡,一身紅衣的老闆聲音略帶嘲諷,朝著自己面前的主人公開了口。
「還真有人敢給你下注呢,」他慵懶地依靠在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塊赤色的魔石,「你說,我要不要
也跟著下一注?」
江芙抿了抿唇,神色沒有因為這些話而變動分毫,更沒有理會賭場老闆姬有蘇,她的視線落在了屋子裡頭的一幅畫上。
那是一張攻擊法陣,上頭刻錄了一道劍氣,所以在畫上看來就是那人施展劍招的背影,凌厲冰冷的劍氣中,江芙卻恍然看出了幾分熟悉感。
她覺得這背影格外像一個人,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怎麼可能。
那人早就死了。
江芙皺了皺眉,收回自己的視線,朝著姬有蘇開口道:「這張畫上是誰?」
「什麼?」姬有蘇還沒反應過來,等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才知道她看的是什麼。
「那幅畫?把你剩下不多的命全折騰完了,也是買不起的。」
他說話的語氣很不客氣,眼神卻看著江芙額前生出的白髮,「那是剛入渡劫期的雲澤仙尊所施展的一道劍招,七級陣法師用盡全力才封印在這裡頭。」
「渡劫期以下的修士,沒有人能夠擋得住這一劍。」
說罷姬有蘇嫌棄地拿了張帕子擦了擦拿過赤魔石的手,又丟出一個丹藥瓶子到了江芙面前。
「五階的補氣丹,拿去趕緊吃了,別天天搞得不人不鬼的。」
「多謝。」江芙垂眸看了眼那個瓶子,伸出手去拿了,又轉過身盯著那張攻擊法陣看。
「別看了,沒虧你的靈石。」似乎是有生氣,姬有蘇皺著眉順著她的目光再度看了眼那張攻擊法陣,不過是一個背影,難不成那雲澤仙尊就這麼吸引這她?
江芙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過那張畫,每一處地方都看的格外仔細。
雪衣,銀冠,執劍立於雲海之中,那人好像隔絕在塵世之外,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絲毫不能夠融化其中的冰冷——卻也和那個人不同。
但,他的名字卻又和那人完全一樣。
雲澤。
「這張法陣要多少靈石?」江芙忽然開口,她伸出手拿起了桌子上那瓶五階補氣丹,摸了摸上頭精緻的紋路,若有所思。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姬有蘇都不需要她開口就知道這人心裡在想什麼,冷笑道:「你要是現在死了,我就把這法陣圖燒給你當陪葬。」
看樣子是真的挺貴的。
皺了皺眉,江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懷中的儲物袋,裡頭確實沒有幾塊靈力,她身上最值錢的玩意還真就剩這條命了。
將那瓶五階補氣丹丟回去,江芙看著那幅畫有些意興闌珊的收回視線,冷靜開口:「幫我換成靈石。」
「所以你這是要靈石不要命了?」姬有蘇只覺得怒火中燒,「一個鍊氣期的修士,什麼丹藥都不帶硬闖接下來的仙門收徒試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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