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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若是喜歡的話,可以慢些喝。」路亦浮垂眸,他的手懸在空中,目光落在少女水潤的櫻唇上,確實小,一口吃不完怕是要遭些罪。

謝醒還別過頭:「我方才聽蘭大哥說了曲勝春的由來。」

「曲勝春,你還記得嗎?就是先前我們從流蘇樹下挖出的那壇酒,是蘭大哥的師父為他所釀,為他求平安的。」

「可你也知道,他師父早已仙去。」

她支著下頜,極其認真道:「所以我才想著,今年釀五壇曲勝春,我們一人一壇。」

路亦浮眉眼一瞬柔和下來,卻還是犟嘴:「你同他的事,不必與我解釋。」

「誰同你解釋了?」謝醒還驚奇地看他一眼,「是你先前說,等我吃完早膳,便會陪我一起釀酒的。」

她站起身,向身旁的少年展示著空掉的碗羹。

路亦浮:「……」

「醒醒,你……你們來了?」蘭郁

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沒想過謝醒還竟真能讓這尊煞神主動來。

蘭郁青目光在他們二人身上來回滑動:「綃曇花需瀝乾水分。」

「讓他來吧,」謝醒還杏眼彎彎:「路亦浮對釀酒十分感興趣了。」

「來了。」對釀酒十分有十二分不感興趣的路亦浮放下抱著的淵裂。

幾人配合十分默契,蘭郁青清洗釀酒器具,路亦浮烘瀝綃曇。

謝醒還蹲在酒罈前,她挽上衣袖:「一層綃曇一層冰糖,再加米酒。」

一壇又一壇,五隻酒罈慢慢被清透的酒液填滿。酒香瀰漫,謝醒還封上最後一壇的酒蓋,她眨了個眼:「目標完成!」

謝醒還隨手撩起額前散落的碎發,她看著朝霞染上橘黃,心中一怔——竟是過了一晌午,日頭已爬上中天。

蘭郁青:「還是埋在流蘇樹下?」

謝醒還點頭:「好。」

埋在樹下也算有個念頭,倘若日後他們回來,見著流蘇雪便也能想起曲勝春。

路亦浮晾了幾個時辰的綃曇花,見少女的眼眸清亮,他的唇角也不自覺彎起,「好。」

流蘇時節已至末端,花期將盡。

謝醒還抬頭看著有些空蕩的樹枝,她想了想,踮腳在流蘇樹枝杈綁上綢帶。

正對著枝杈的下方,蘭郁青有短暫地失神,他任由綢帶拂過眼眸。

「五壇曲勝春都搬來了。」路亦浮看著地上酒罈,他抬了抬下巴。

謝醒還笑眯眯:「辛苦我們阿水啦。」

阿水這個名字,還是在青石川時,謝醒還為了應付景和,給路亦浮起的假名。近些日子,每當路亦浮完成她的指令,謝醒還便會帶著蜜意說:辛苦我家阿水啦。

路亦浮喉結微滾,他耳根泛紅,語氣僵硬卻也沒在外人面前否認這個名字:「埋在此處?」

「差點忘了,」謝醒還掏出袖中藏著的匕首,她彎下腰:「還要寫上咱們的名字呢。」

蘭郁青被寒光閃到眼,「醒醒,名字……名字是用匕首寫的嗎?」

「若是用筆墨,埋於土中難免腐朽,」謝醒還開始刻畫,「但若鐫刻於酒罈本體,便能永不消散。」

路亦浮掀起眼皮看她,謝醒還總有些稀奇古怪的靈光。

「好了蘭大哥,這個是你的。」謝醒還指著一壇曲勝春道。

她細細地又刻好了兩壇,路亦浮湊近看清那兩個名字。

「莫驚春、姚玉白,」路亦浮念出聲,他腔調不明:「你倒是在乎他們。」

第一個寫的是蘭郁青,便是莫驚春與姚玉白此刻不在場,也排到了他的前頭。

「好大的酸味,」謝醒還騰出一隻手,她纏上路亦浮的指尖,「那……你再來看看這壇。」

第四壇曲勝春與前邊的都不同——上頭不止刻有路亦浮之名。

路亦浮凝眸看著酒罈上刻著的兩個手挽手的小人,他自然能認出兩個小人是誰。

路亦浮眼中情愫如墨般洶湧濃厚,他回扣住少女的手,為何醒醒總是能如此輕易的讓人為她心軟?若是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永不分離,那該有多麼美好。

「第五壇,要我幫你嗎?」路亦浮看著僅剩的一壇曲勝春,應是要刻謝醒還的名字。

「不用,」謝醒還抽回手:「你去和蘭大哥一起埋酒,我一人就好。」

「好。」路亦浮不能拒絕謝醒還,看著少女亮亮的眸子,他抱緊手中唯一的曲勝春走向流蘇樹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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