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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亦浮看著少女胸有陳竹的模樣微微挑眉,前不久他也曾落入她設下的陷阱。

「我的兒——」角落裡的江夫人悠悠轉醒,見江挽月被挾持她發出悽厲的慘叫:「你不是說過會放過我的女兒嗎?求你放過她,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江狀,對,江狀,他也死了,是沒有剝皮所以你不滿意,對,不滿意。」江夫人顫抖著拔下髮髻上的簪子用力向江狀身上刺去,簪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血珠飛濺在她臉上,印上點點寒梅,江狀身上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不好!」謝醒還瞳孔猛縮,掐訣打出一道光芒。

第4章 宿世仇敵因果結

可惜謝醒還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江挽月手中的匕首用力刺穿她的心臟,鮮血頓時染紅了她的白衣。她錯了,江狀不是最後一個——她才是。

自幼時起江挽月便知曉她有一個哥哥,他很冷漠。母親亦不許她靠近哥哥半分,只因江晚舟是父親的私,可她卻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哥哥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她知曉父親與母親的感情單薄如紙,家中還常年因她羸弱的身體有著無盡的爭吵,那時她便會蜷縮著瘦小的身體在角落發抖。

待爭吵聲漸漸平息,一片狼藉後侍女會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房中,江挽月便會躺在床榻之上嗅著窗外淡淡的桃花香入眠。

江挽月對這個哥哥很是恐懼,可是後來母親似乎與江晚舟達成了某種協議,江晚舟在每月月圓之夜都會來見她一次,而她的身體竟奇蹟般地漸漸好轉。

可慢慢的江挽月的夜晚不再寧靜,總有幽幽低語徘徊在她的耳畔,她循著聲音踏入祠堂——是白狐澤的亡靈。

至此江挽月看見了被隱藏所有的真相,十六年前的白狐澤上,江家人化作無情的屠刀揮向盟友。江晚舟並非她所認為的哥哥,他的族人被江家人的甜言蜜語蒙蔽,飲下摻雜謊言的毒酒,直至內丹被奪、剝皮抽筋,那個叫

江月的少女沒能救下自己的朋友。這裡的骨灰是他的族人,江家祠堂有多少靈牌,江晚舟心中便有多少恨。

只要她死,妖丹就能回到哥哥身體裡。

謝醒還看著眼前的場景急忙封住她的血管,可血如泉涌止不住的流。

「啊——啊啊-—-啊啊啊」江夫人發瘋似的搶過江挽月,她抬眸死死盯著江晚舟,眼中滿是憤恨,恨不得啖其肉:「我的——我的女兒啊!你明明說過的!只要,只要我幫你殺了他們就會放過我的女兒的!」若世間真有鬼神索命,那拿走她的命又有何故?可她的女兒才堪堪十五,她究竟做錯了什麼?連江晚舟這般孽畜都能苟活於世,為何偏要奪走她女兒的性命!

江晚舟眼中毫無波瀾:「是她自己要死。」

江挽月扯住她的衣袖,她搖搖頭:「母親,這是……我們欠哥哥的。」她撐著一口氣說:「哥哥,求你放過我的母親與其他無辜之人,十六年前的事她們沒有……沒有參與,江家人至此也全部付出了代價,等我……等我死後,妖丹就能回到你身上了。」

她沒法佯裝懵懂以對兄長,卻也沒辦法讓母親赴死,除卻母親,江家眾人皆與她情意淡薄,乃至父親亦盼她早早離世,她看透了父親的冷漠。江挽月知曉江府中藏有法器,哥哥無法親手殺了仇人——父親乃為母親所殺。她不忍再讓母親受此折磨,於是她夜夜化作冤魂在江狀的耳畔訴怨,她要讓江狀自行赴死。

謝醒還別過頭去不忍再看,她同男女主說了個大概,畢竟這是他們此行的主線任務,要如何處置這狐妖還是由他們自行定奪。至於路亦浮,她決定和反派以德化怨。

「謝姑娘,好久不見啊。」路亦浮勾著唇別有深意的看著她。

謝醒還頭皮發麻,好……好可怕,連她的名字都知道了。

看著江夫人抱著女兒痛哭,莫驚春有些唏噓,知曉一切後她心中難辨是非曲直:「此乃江府私事,我們還是莫要妄自插足他人因果。」方才在江挽月身上,她竟察覺到一縷熟悉的氣息——想來在她追趕那無皮屍時江挽月亦在場,原是她放出的江老爺。江挽月引他們前來作為江夫人的庇護,卻也不惜以她的性命保護江晚舟。

姚玉白點點頭,他如玉般的面容上亦染上了幾分憐憫。

江府的桃花謝了。

江晚舟輕瞥一眼江家母女,妖丹已經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沒有殺江夫人和其他人,算是遵守了和江挽月的約定。

江晚舟抬起眼皮看著謝醒還:「離開前送謝姑娘一件寶物,」他的眼神突然一轉看向路亦浮:「算是全了姑娘與這位公子在江府對在下的照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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