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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撕裂開來,隨著布帛碎裂的聲音,裴枕胸口一涼,他渾身僵硬,隨即瘋狂掙扎。

他是男人啊......

沈遲瘋了嗎!?

「滾下去!」

裴枕的手腕不斷掙扎,想乾脆祭出真身,但又覺得沒有到那個程度,一旦祭出真身,靈氣波動,極有可能會被小神女或者其他人察覺到,屆時他們看到,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而且沈遲是他徒弟,他到底還是,不願意真的殺了他......

裴枕胸膛起伏:「沈遲......你現在神志不清,先冷靜一下,放開我......」

沈馳邪邪一笑:「是嗎?」「

就在裴枕猶豫的一瞬間,沈遲的手撥開他身上的衣不蔽體的碎布,粗糲又厚重的繭子刮過,幾乎帶著滿滿的惡意,在白皙細膩的皮膚輕輕一按,裴枕一個鯉魚打挺彈起腰肢,然而揚起的腰肢又被沈遲單手按住了。

軟的要命。

沈池的眼眸深了深,血紅色的重瞳隱隱患者興奮和嗜血的神色,他俯身在裴枕的脖頸處落下親吻,吸吮他的每一寸皮膚,在即將消散的皮膚印記下重新烙印上屬於他的印記。

沈遲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裴枕的脖頸處,鬢邊的頭髮掃著他的側臉和下巴,裴枕仰著頭,又被沈遲吻住了唇,十分兇狠地撕咬著唇瓣,掠奪他口腔的每一寸軟肉,以屈辱的姿勢被他按向懷裡強迫接吻。

酥麻和疼痛的感覺傳來,裴枕痛嚀一聲,他的手還在奮力扭動,乾脆一腳踹過去,踹在了沈遲的腹部,然而他只是悶哼一聲,親吻的動作更加兇猛了。

被一個男人強迫,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徒弟。

沈遲......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沈遲身上有皂莢的香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沈遲的吻一路往下,裴枕呼吸起伏劇烈,渾身燥熱,手抵住他的額頭,努力將他推開,還在試圖喚醒他:

「你是不是喝多了?沈遲,我是你師父,你不可以......」

沈遲埋在他的脖窩處,痴迷地吻過他的鎖骨,一路往下,同時他的手煽風點火,沿著他的脊柱滑下來,摸到了他的......

沈遲捏了捏,裴枕全數身心都凌亂了,轟然熱氣上涌,他渾身一僵,瞬間弓起腰身,纖細有韌度的腰身敏感地抬起來:「不……」

一根手指在那裡打著旋,堪堪探了一點,電光火石間,裴枕猛地掙脫他的桎梏,

「你給我滾開!」

「啪。」

清脆的巴掌聲。

裴枕滿臉憤怒,不留餘力地扇了他一巴掌,空氣凝固,沈遲被扇的臉偏過去,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

五個指頭印子赫然印在上面,十分清晰,而後是火辣辣的疼,沈遲的舌尖頂了頂那一側,長長的額發掃落,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裴枕趁他愣住,雙腿猛地發力,把他踹了下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衣不蔽體的身體,自認為神情還算冷靜,卻難以控制一直在抖的手,

「滾!」裴枕的聲音嘶啞。

沈遲坐在地上,手撐著地面想起來,裴枕的神情頓時緊繃,指尖凝起一團靈力,渾身好似刺蝟一樣豎起了尖刺。

沈遲頓時頓住了,他坐在床下,仰頭深呼吸,壓制住心裡的暴虐,再睜眼,他的眼睛恢復到了正常的顏色。

如深淵般墨黑,讓人讀不懂他此刻的情緒。

他盯著他看了片刻,而後起身,終於還是放過師父,拉開門,大踏步走了。

隨著門悠然一聲合上,裴枕抹了抹自己的唇,胸膛起伏,驚疑不定,

他走了?

回憶起剛才那一幕,他渾身發冷,捏著被子的指尖因為過於用力而沒有了血色。

......

......

衣服都被撕扯開了幾個大口子,裴枕十分糟心地下床換上一件新的裡衣,他上了床,在這張床上徹夜未眠,想了半天又乾脆起來打坐,修養心性。

天色破曉,裴枕靜坐在床上,像是一尊不會動的神像。

然而,腦海中總是有雜念,讓他無法全神貫注地專注修行。

「......」

他想不明白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讓沈遲對他產生這種感情,一個普通的凡人,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肖想他就算了,竟然還妄圖瀆神,敢對他做出那種事情......

還有他身上的見鬼花......

此事必有蹊蹺。

他的吐息看似平穩,實則體內的靈氣在胡亂地涌動,毫無思緒,三千一百多年了,這是他頭一次不會處理信徒的祈願。

他的徒弟想要他,

這下該怎麼辦?

他是可以丟了沈遲一走了之,但是,還有那些傷民,他已經答應烏音烏鄞會留下來了......他身上也還有功德欠著沒有攢夠......實在是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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