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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風一板一眼老實道:「師父,是師兄抱你回來的,那時候都已經卯時了吧。」

什麼!?沈遲抱他回來的。

宛如平地一聲驚雷,在裴枕心裡炸開來,他面色不顯:「是嗎?」

盧風頂著裴枕越來越犀利的目光,硬著頭皮點頭:「是的,師父。」

「啪!」裴枕輕輕將筷子拍到桌上,發出一點動靜:「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隨後他出去了。

出了偏廳,裴枕回了院子裡,恰好撞見沈遲打開房門,沈遲的房間就在他的房間隔壁,廂房並不是直接搭建在地上的,隔著幾階木梯,裴枕在底下看著沈遲。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外袍,衣角繡著扭曲特異的金色花紋,隨著走路的動作露出裡面暗紅色的衣服,肩膀開闊,身長玉立,眉目舒爽,看上去精神氣十足。

沈遲見他在底下,轉身把門關了,他踩著階梯下來,黑色的靴子踩在階梯上發出有節奏的悶響聲,沈遲來到裴枕面前:

「怎麼了,師父?」

低低酥麻的聲音讓裴枕的臉一熱,自從再次和沈遲相逢,他似乎就有這個壞毛病了,總是覺得有些熱,身體也有點奇怪......

裴枕撇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猿意馬,他問:「昨夜,你......」

他想到昨晚的夢,太真實了……裴枕組織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想確認,但是又不知道該確認什麼,他難得糾結起來,欲言又止:

「你,我,你......」

沈遲笑了,有意思地重複一遍:「你,我,怎麼了?」

裴枕真的很難以啟齒,總不能問沈遲,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把他抵到牆上吻他?

可是,如果是真的怎麼辦?

他是他師父,他絕對不可能和徒弟接吻。

自持清冷穩重的裴枕自認為說不出口,他寧願那是一場夢。

「沒什麼。」

裴枕有些狼狽地撇過臉去,雪白的側臉和長長軟軟的睫毛在顫抖。

沈遲凝眸片刻,昨夜回來他碰見過盧風,該不會,他和師父說了什麼……沈遲緩緩道:

「師父,昨夜你喝多了之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什麼!?」裴枕猛地轉過臉來,臉上的蒼白頓時活了血,紅暈漫上:「你胡說八道!」

他喝醉了一般就是睡覺,句芒和他說過很多次,說他喝醉了非常安靜,很無趣。

「我沒有胡說,可能是酒的問題,師父,你這次反應很大。」沈遲很無辜:「師父,你喝多了還站不住,不讓我扶你,池子很滑的,你摔了好多次,身上都摔紅了,我好不容易捉住你的,累了一個晚上。」

「是嗎?!」裴枕千年古井無波的臉隱隱有裂開的趨勢。

「是啊,師父,」沈遲笑了,露出他的酒窩來,桃花眼彎彎:「昨天我們泡溫泉泡到好晚,你說你不想回去,終於等到卯時了,我才把你帶回去的,盧風知道的,你可以去問他。」

盧風確實剛剛和他說過,時間也對的上。

原來是這樣。

裴枕見他這麼坦蕩,稍微心放回去了一些,他抿了抿唇:「……算了,就這樣吧。」

「噢。」沈遲挑眉,師父果然好騙,這就信了。

裴枕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夢。

可是......裴枕蹙眉,他昨夜為什麼會夢到那樣子的夢?清心寡欲了這麼多年,險些讓他以為他破了戒。

裴枕:「你去用膳吧,等會隨我出門一趟。」

沈遲:「好。」

沈遲的背影寬闊挺拔,裴枕收回視線,他邁步上了一個台階,突然想起什麼,頓住了。

什麼摔傷……

會摔的他胸口那兩粒紅腫?

大腿內側又開始隱隱疼痛,而那裡,在幾層衣服覆蓋之下,

有一個深深的齒印。

*

等一行人用過膳,他們去了傷民集中的地方。

烏音和烏鄞在那裡布施,距離傳信給掌門才過去一天,不知道他們掌門有沒有辦法,既剝離他們身上的魂魄,又不會干擾原先身體裡的魂魄。

經過先前的一鬧,這些受傷的百姓們情緒安定不少,沒再抗議不滿,反而對他們感恩戴德起來。

裴枕一個個瞧過去,印堂處怨氣深重的就再給加幾道法術壓制住,而沈遲則根據他們的燒爛程度給他們開藥,確保藥的劑量是正當合適的。

一通忙活下來,也已經快晚上了。

回去的路上,路上都點了燈,路過比較繁華一些的街巷,小神女高興地看看這個小玩意想要,看看那個好吃的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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