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風道:「不是, 我們師父未曾拜入任何一個捉妖門派,我們......我們不過是,呃......閒散小門派。」
烏音:「原來如此, 盧大哥,你放心好了, 我和烏鄞自幼修習術法,真有危險的時候我和哥哥會保護你們的。」
小神女:「啊?」
盧風:「噢噢好。」
吃過飯後, 他們各自回了廂房裡休息,柳姨給他們安排了一人一間房。
沈遲房間的燭燈早就熄了,眾人遠遠地瞧著還以為他已經睡了, 識趣的輕手輕腳經過沒有去打擾。
隔著一堵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嗬......嗬......」
一個額頭上長著血盆大口,邊緣有無數細密利齒的妖怪,正漲紅了臉使勁拍打掐在他脖頸的手。
「放......放開我......」隨著他瞳孔上翻, 它額頭上張張合合的口子也吐出了一個舌頭,有涎水從邊緣流出來。
沈遲「咔擦」一下,就把它的脖頸扭斷了。
他把妖怪丟在地上,從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個帕子,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你差點把口水沾到我手上了,知道嗎?」
一鬆手,白色一塵不染的帕子輕飄飄地墜在地上,蓋住了妖怪的臉,沈遲聲音在這間不大的屋子裡緩緩流淌:
「有點噁心呢。」
*
「最近遇到的妖怪變少了好多。」小神女走在大街上,東瞧瞧西瞧瞧。
盧風贊同:「是的,說明這是好事。」
師父不在的第一年的時候,他們術法低微,幾乎是每隔幾天就要碰到一個妖怪,偶爾還會碰到修煉了幾千年的大精怪,哪怕有小神女在,他們的逃亡過程依舊十分困難。
小神女學藝不精,帶著他們兩個大男人十分辛苦,可以說盧風和沈遲是多次在刀尖上舔血,摸爬滾打活下來的。
幸好,等到第三年的時候就好很多了,幾乎都碰不上什麼妖怪邪祟了,一路過來,還算順利。
小神女落回盧風的肩膀上,今天街上好像格外熱鬧一些,張燈結彩的,還有不少攤主架起了高高的鐵架,正在把一些點了燭的燈籠往上面掛。
她一拍腦袋:「噢!我怎麼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盧風:「什麼日子?」
小神女拉長了尾音:「乞巧節啊。」
相傳天帝的一個女兒偷下凡間,與河西的一個牛郎相會,過上了男耕女織的生活,直到這件事被天帝發現,把她捉回了天宮,王母娘娘拔下金簪,在二人之間劃出一條鵲橋,只允許他們在每年的農曆七月初七相會一次。
小神女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是她第一次在人間過乞巧節,那時裴枕已經離開了。
整個天界沒有人敢妄議天帝的私事,嚼天帝的舌根,而她只知道九淵關了一位罪仙,沒想到就是天界那位私逃凡間的仙子。
如今千年過去了,那個牛郎哪裡還在呢?早就轉世輪迴了吧。
小神女唏噓地長嘆一口氣。
盧風問她:「怎麼了?」
小神女打起精神來:「沒事,今天晚上肯定很好玩,我們叫上他們一起出來逛逛吧!」
盧風點頭:「好啊。」
*
等到了晚上,小神女和盧風興沖沖地推開門,就見烏音和沈遲面對面說著什麼。
烏音笑著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吧沈公子。」
沈遲:「不去。」
烏音一愣:「為什麼?」
沈遲饒有興致地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原因?」
小神女見狀嘆了口氣,旁邊的盧風是個木頭,這個沈遲也是個木頭。
烏音長的這麼漂亮又活潑開朗,這麼好的女孩,沈遲怎麼就看不上呢?要是你們兩人能成,那也是一對佳偶啊!
沈遲就不用孤單一輩子了。
她飛過去:「我打聽過了,今天不僅有猜燈謎、拜魁星,還有香橋會和放孔明燈呢,可以許願的!」
沈遲似乎有了點興趣:「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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