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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遲雙手在半空中掙扎,嚇的臉都白了。

幸好裴枕緊隨其後,飛下來在他落地前拉住了他的手,而後一個天旋地轉倒轉方位。

沈遲狠狠地摔在裴枕胸口處。

「……」裴枕沒在打鬥中受到一絲傷,倒是差點被他壓的吐出一口鮮血。

路人紛紛驚嚇避開,樓上的武夫探了個腦袋咒罵一聲,隨即一聲又一聲重重的下樓聲音傳來。

「走。」

裴枕起身,沈遲沒反應過來,還緊緊抓著他的衣領,為了方便跑路,裴枕不得不一手托住他的腿彎,一手護在他背上,就著這姿勢將沈遲抱在懷中,一路狂奔。

沈遲臉埋在裴枕胸口,意外聞到一股幽香,讓他有些頭暈腦脹。

裴枕運著身上的靈氣,腳步輕飄,而後面那群人亦是訓練過的亡命之徒,一路窮追不捨。

裴枕步伐迅疾,順著那男子說的地方去。

只見幾個衙役打扮的人守在一個告示板周圍,而告示前不少人圍著,指著告示上貼著的畫像討論:

「這人手段怎麼如此兇殘!」

「是啊,依我看,這錢還是少了,給我一百兩黃金我都不干,誰知道會不會搭上自己的小命呢!」

「一千兩我都不去......」

最前面的那兩人說著,卻感覺面前一陣風吹過,而後那張畫像被人揭了下來。

「這......」

面前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綁著紅色絲帶的鼓棒乾脆利落地敲響鼓鑼,「鏘!鏘!鏘!」一聲又一聲喜慶的很。

「恭喜這位公子!揭榜成功。」

沈遲悄悄探出一個腦袋,追他們的幾個人十分不甘心地停下來,但礙於有衙役在,不敢再前進。

一排人木棍杵在地上,臉上橫肉抖動,大有等衙役一走就把他們撕碎的架勢。

「二位請吧,隨我們來。」

裴枕難得跑的有些喘,嘴唇微微泛紅,他視線往後與那些人交匯,嘴角惡劣地一勾:

「好啊。」

第12章

白牆粉飾的磚瓦有些年頭了,微微泛黃,屋檐和柱子黑沉沉的,瓦檐壓下來,正中間的門匾上寫著「華陰縣衙」。

門兩邊立著兩個張著血盆大口的石獅,右邊的石獅後有一個立著的鼓,一人高,百姓若是有不忿的事情可以擊鼓鳴冤。

領著他們的兩個衙內走過去,對門口的衙役說了句什麼,他們便匆匆進去,又很快出來。

「二位,知縣老爺有請。」

他們進了縣衙,穿過大門,回頭一看,青牆灰瓦,烏梁朱門,上有黃銅大釘,足以顯示威嚴莊重之儀。

路過賦役房,進了儀門,領頭的衙役卻沒有止步,徑直領他們到了大堂。

大堂有一男子端坐其上,那人出乎裴枕和沈遲意外的年輕,不過三十的樣子。

知縣身形有些瘦弱,面白,眉目俊逸,有種讀書人的秀氣,只是眼下微微發青,下巴的胡茬沒來得及打理,能看出來近日休息不好。

待二人坐到他的左側位置,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幾個侍女穿著輕飄飄的荷葉裙過來,輕手輕腳地放下托盤,取出兩疊精緻的點心擺在桌上,又端了茶過來,知縣笑著讓他們喝茶:

「聽說二位能人接了我的懸賞,想必是對這案子有些眉目,現如今天色已晚,不如二位稍作休息,明日隨我去那畫舫上看看可好?」

裴枕神色自然地接話:「大人,在下裴枕,這位是我弟弟沈遲,直接稱呼我二人名字便可。」

知縣皺眉:「你二人怎的姓氏還不一樣?」

沈遲本就坐的侷促,一時間,後背發涼,他瞟一眼裴枕。

裴枕面色不變,嘆一口氣:

「家母是獨女,生下弟弟後便難產而死,家父思念亡妻,又感傷家母一脈只有我娘一人,便將弟弟姓氏改作沈,以替母族傳宗接代。」

知縣瞭然,見裴枕有些悵然的模樣,以為是自己提起了人家的傷心事,便歉意道:「原來是這樣。」

隨後又說:「那你們二人從哪來呢?又是為何揭了我的榜?」

這問題犀利,沈遲有些緊張。

本來揭下這個懸賞就是意外橫生的事,也不知道裴枕有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瞟一眼裴枕,但看他這氣定神閒的模樣,仿佛半個時辰前在街上疾跑的人不是他一樣。

沈遲扯扯嘴角,意外地有些想笑。

裴枕面色嚴肅,對答如流:

「我和弟弟自揚州來,家父去歲去世了,我和弟弟便去邳都投奔親戚,途經此地,盤纏耗光,聽聞縣衙遇上一件頭疼的奇案,不惜懸賞三百兩找出兇手,想來我和弟弟行走江湖,還算伶俐,一路走來也偵破許多奇門怪事,或許能幫上知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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