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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文……」霍斯忍不住皺眉,強撐著喘了兩口氣,可是呼吸之間,卻反而把屬於雄蟲的信息素往自己的身體裡帶。

「呃!」

雄蟲的那雙寬大的手落到了他的大腿上,在那裡有一處勒痕。

不僅僅是勒痕,其實是一圈磨開了皮,正在隱隱泛著血的傷口。

「哥,我幫你上藥好不好。」

休文像是捕獵一樣的意味,盯著霍斯的大腿看,他朝著霍斯張嘴,伸出舌頭。

誠然,唾液也有消毒的作用。

——

幾日之後。

這場鬧劇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來勢洶洶,卻在眾人的矚目之下迅速平息,最終歸於寧靜。

徐不凡這個曾經紅極一時的主播,被舉報犯有誹謗與謀殺兩項重罪。

安保局的警員們在這起案件中似乎並未經歷太多波折,一位熱心市民的偶然發現與及時舉報——一個雄蟲,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脫去衣物,躺臥於繁華的街道之上,變態得令人咋舌,也不知是被誰打的鼻青臉腫的。

而徐不凡也因此「額外」獲得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罪名——流氓罪。

曾經的囂張和罪孽,如今都化作了冰冷的鐵窗之後無盡的報應。吃十年的牢飯,加上十年的勞役,然後才會被判處槍殺。

熱心市民西瑞: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用謝。

可是在真正被押送到監獄的時候,徐不凡才終於意識到,他面臨的可不僅僅只是簡單的法律懲罰。

監獄裡面陰暗無光,冰冷的燈光之頭頂照射在地板上,而關押他的監獄裡面的副看所長——正是那個刀疤臉!

徐不凡的瞳孔驟然間擴張,驚愕之情溢於言表,眼球中閃爍著難以置信和恐懼交織。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緊繃,他的視線死死地鎖定在那個刀疤臉身上。

疤痕如同扭曲的蛇一般蜿蜒,為那張本就凶神惡煞的面容增添了幾分不寒而慄的陰森。

徐不凡已經換上了一身黑白相間的豎條囚衣,手也被手銬銬在了後面,他愕然道:

「你、你不是……」

那刀疤臉狠辣地看了一眼徐不凡,眼裡的神情叫徐不凡瞬間不寒而慄。

「真巧,呵。」

徐不凡一下子猛然間意識到。

這個刀疤臉是二殿下阿彌亞的手下,二殿下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他那個時候覬覦二殿下阿彌亞,他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可現在想來,完全是被看穿了。

高高在上的王室威嚴被冒犯了,想要折磨他,就和手上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曾經他仗著雄蟲的身份,肆意欺壓侮辱那些他以為比他低等的生命,而如今只能算得上,惡人自有惡人磨。

徐不凡的瞳孔驟然間縮小:

他終於明白,自己完蛋了。

不論是誰,身上背負的所有罪孽,有朝一日終會盡數償還。

血債,則血償。

死掉簡直是最輕而易舉的事情,真正痛苦的事情,是活著,真正痛苦的事情,是在痛苦之中活著。

二十年的判決並不是死亡的緩刑,而是延長二十年的罪孽償還。

——

而在另一邊。

休文和霍斯開始了正式的甜蜜同居生活。

同居之後,休文迫不及待地一口氣制定了二十五個婚禮計劃表,每一個計劃都飽含心思,從婚禮的主題設定到場地布置,從賓客名單的篩選到婚禮流程的安排,甚至是婚禮當天的小細節,他都一一考慮周全,力求完美。

足足二十五個。

總而言之,應挑盡挑,應有盡有。

收到像是一本書一樣厚的婚禮計劃表的霍斯:……

蟲族的結婚其實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只要定下來了之後,馬上就可以去民政局領證。至於婚禮其實也可以交給婚禮公司進行承辦,真的有上心的,也不會像休文這樣子上心。

不過休文不僅僅是上心,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熱情洋溢,精力充沛。

在他們確定婚禮流程的階段,休文每一天都會雷打不動地接送霍斯上下班,並且異常努力的想要進入第一軍團實習。

霍斯其實真的沒有想到休文竟然是想要來第一軍團的。

總的來說,第一軍團其實是做的最危險和最勞累的工作,永遠都沖在戰場的前線,永遠都是最後一波撤退的。

所以霍斯真的沒有想到休文會想要來到第一軍團,現在他已經不敢懷疑休文是三分鐘熱度的類型了,事實上,這隻雄蟲簡直堅持得有點可怕——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雖然霍斯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但是真的挨不住雄蟲軟磨硬泡,在床上瘋狂的吹枕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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