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痛嗎?」
休文終於放開了霍斯的後頸,轉而親吻著那一片薄薄的耳垂,腦子裡又滿足又高興。
不、不夠……
霍斯渾身都是熱汗,像是化了一樣,一雙褪去了冷硬的眸子就這樣轉頭,祈求地看著休文。
休文垂下眼瞼,拿鼻尖依戀地蹭了蹭霍斯後頸的蟲紋,
「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其實在床上的話,大多隨口一提,完全不可信,可是霍斯莫名覺得,休文這句話……好像是認真的。
被標記之後,渾身都沒有力氣,霍斯艱難地動了動眼皮,呼吸之間仿佛融合了夜色與鋼鐵的質感,此刻,這皮囊血肉下的鋼筋鐵骨,在青柚味的信息素的影響下,卻似乎即刻變得異常軟弱起來。
被標記了。
完全不一樣……
好像能感受到……雄蟲對自己的想法……
「……」
最終,霍斯閉上了眼睛,任由青柚味的信息素在他的周身上下遊走,好似瘋了一樣痴迷一般。
今夜註定放縱。
第14章
清晨。
醫院內,
長廊盡頭,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噠噠噠」,
一串急促而有力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這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在單人病房的門外停下。
副官阿諾身著筆挺的軍裝,門,幾乎是被他猛然間一把拉開,發出了一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的吱嘎聲。
「該死的,被他跑了!」
阿諾一看,氣得半死,萬萬想不到,徐不凡居然在眼皮子底下就這麼溜走了。
只見病房內,那本應躺在床上的身影——徐不凡,已不見蹤影。
阿諾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眉頭緊鎖,嘴角下拉,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弧度,他環顧四周,試圖從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尋找可能的線索,但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完蛋了,他真的要被長官罵死了!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炸響,讓阿諾的心情跌至谷底,被罵幾頓倒是無所謂,但是這麼簡單的任務,他居然都沒做好,讓阿諾這個完美主義者覺得牙疼。
一片死寂,阿諾下意識的咬著指甲,又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病房裡面,絞盡腦汁思考徐不凡到底是怎麼逃跑的。
醫院走廊倒是有監控,但是病房內是沒有監控的,剛才他已經去看過留存的監控存檔了,並沒有顯示徐不凡有出房門。
這個房門沒有任何從裡面打開的記錄。
這哪裡是放跑了一個徐不凡啊,簡直是放跑了一個定時炸彈,放出了阿諾巨大的工作量。
昨天,阿諾剛剛處理熱搜第一的任務,加班加點到凌晨,精疲力盡地回家,只睡了四個小時,又被屬下吵醒,聽說徐不凡逃跑了,趕緊過來看監控找人。
到底是誰?
能這麼悄無聲息的接走一個雄蟲,甚至沒有驚動任何在暗處看守的守衛。
——
溫暖的房間裡。
霍斯比休文先醒。
雪白的被子就像一個溫暖又堅固的窩一樣,把他們兩個緊緊的包裹著,柔軟的被子下面是兩具緊緊相貼的身體。
窗外清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鳥叫聲。
房間裡面還殘留著昨夜瘋狂的信息素味,窗簾根本就沒拉上,一片明亮。
當晨曦的第一縷光線悄悄探進房間,照到了霍斯的臉頰,他緩緩睜開了雙眸。
沒有僵化症熟悉的疼痛感、沒有渾身冰冷的感覺,很溫暖很溫暖,甚至昨天夜裡他昏睡過去之後,真的睡得很好,都沒有在凌晨醒來過,失眠的症狀好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霍斯堅毅的輪廓在柔和的光線中顯得柔和了幾分,臉上還殘留著幾分初醒的茫然。
這份迷茫並未持續太久,下一秒,昨夜那些瘋狂而熾熱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不帶絲毫預兆地占據了他的思緒。
那些畫面,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如昨,巨大的波瀾在心中翻湧,從最初的迷離、熾熱,到後來的瘋狂與釋放,每一個畫面都如此真切,讓霍斯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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