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啞著嗓子開口:「休文、閣下你清醒一點!呃、你!」
猝不及防,霍斯一下子被休文丟到了那半張被月光灑滿的床上,床墊很軟,霍斯並不覺得痛,他剛有些摔懵了,想起身的時候卻一下子被雄蟲年輕健壯的身體壓了下來。
「閣下!」
眼神閃爍,霍斯粗糙的大手抵在休文的肩膀上。
「哥的耳朵這裡,」
休文看著霍斯,摸了摸軍雌的耳朵,
「真的很容易紅,紅的不明顯,但是能看出來。」
四周的光線很暗,但是休文的眼神很好。
「休文閣下,」
霍斯有點無奈,想拼命隱藏,但是耳朵更紅了,
「如果您對剛才的事情感到憤怒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一聊,而不是這樣……」
「這樣,是什麼樣?」
休文一下子就壓住了霍斯,他的胳膊撐在床上,兩人之間並不完全緊貼,但是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姿勢也已經非常具有壓迫感了。
「哥覺得,這樣不行嗎?」
霍斯一咬牙,伸手想要推開休文,可是又不敢用力:「這樣不行。」
就這麼推了一下,發現根本就沒有推動,休文反倒趁機握住了霍斯的手腕,利落地按著霍斯的肩膀,一下子就把霍斯翻了個面,把霍斯的手腕反剪在了身後。
休文埋頭在霍斯背後的脖頸處,悶笑:
「哥都沒用力,怎麼可能推得動我?」
霍斯:「……」
不應該手下留情的。
但是如果真的有機會重來一次的話,霍斯應該依舊不會用力,不論休文成長的多麼高大,但是在霍斯的眼中,休文永遠都是需要他保護的那個角色,是他想要放在心上、放在心裡永遠珍視的。
「哥故意讓著我嗎,謝謝哥…」
休文笑了笑,眉眼彎彎,他本身五官就長得很端正,笑起來很乖,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危機感,但是此時他的眼神卻根本就不是那樣的——滿滿都是鋒利的、張揚的侵略性。
「想要咬哥,可以嗎?」
休文開口,現在他的嗓子很渴很癢,尖尖的虎牙也很癢。
他的嘴唇現在就貼著霍斯後頸,那小一塊柔軟、多汁又脆弱的腺體。腺體現在已經發腫了,又熱又紅又腫,一口咬下去,一定會很甜很甜。
真想咬爛這一塊腺體。
用尖銳的牙齒,像是咬著獵物一樣緊緊咬住不鬆口。
可是如果這麼用力的咬下去的話,哥一定會覺得痛的吧?
不想讓哥疼……
休文的另一隻拳頭抵在床上握緊了,自制力就像是快要崩壞的琴弦一樣,搖搖欲墜。
那快柔軟的腺體,不斷的散發著誘人的信息素味道,哥的信息素是苦薄荷味的,又甜又苦——甜的,想讓人一口咬碎;苦的,卻只讓休文覺得很心疼。
哥受了這麼多的傷,吃了這麼多的苦。
黑暗之中,休文張嘴,濕漉漉的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那一塊腺體,帶著一股原始而野性的壓迫。
而霍斯整個身體都抖了起來。
太明顯了,觸感實在是太明顯了。
就像是野獸的舌頭,帶著濕潤而危險的觸感,掠過每一寸可以觸及的表面,無聲的宣告——這裡是它的領地,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這舌頭所過之處,留下的是一股令人心悸的滾燙,燃起的是凶凶的渴望。
就好像有什麼已經蓄勢待發了。
是那即將到來的、宛如猛獸的鋒利牙齒,既美麗又恐怖,隨時準備撕裂獵物,展現出掠食者的絕對權威。
一直以來,霍斯從未成為過弱小不堪的獵物,他是健壯的、強硬的、手段雷厲風行的,他從來都是以捕獵者的姿態出現,而在今夜,在這隻年輕的雄蟲這裡,他卻變成了獵物。
只能忍不住地顫抖,等待命運的裁決,在這片被雄蟲信息素籠罩的空間。
但是出乎霍斯預料的是,休文忍住了,並沒有咬下去,只是像是小貓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舔過後頸柔軟的腺體。
只聽休文很委屈地低聲抱怨:「哥怎麼可以想收養我,太過分了……」
「對不起,是我太自顧自了,冒犯到閣下了。」以為是傷害到了雄蟲的自尊心,霍斯馬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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