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們女兒才是真正的老司機,在男人堆里不知道有多吃香。
范淼淼搖晃著腦袋,把腦子裡那些歪瓜裂棗都給甩開,「不說這些晦氣事,你這戲啥時候拍完啊?姐們兒想跟你聚一聚啊。」
易靖荷拿過劇本,抓著空隙仔細研讀,「我這才剛開機沒幾天,還早著呢。」
「不過好像有一場大戲的景要先做好,那段時間可以休息幾天,到時候我就去找你玩呀。」
「那感情好啊!不過...你這好不容易能從劇組裡出來幾天,就過來陪我,你家那位沒有意見嗎?」
好姐妹能陪她一起玩耍那自然是好的,只不過易靖荷跟她一個孤家寡人可不一樣,在她眼裡姐們兒幸福才最重要。
易靖荷翻動劇本的手一頓,宴連...應該沒有意見吧?畢竟他倆都挺忙的。
「餵...阿荷你在聽嗎?」
她有些猶豫道:「在的,宴連他也很忙的,我跟他說一聲就好了,他不會有意見的...」
嗯?有情況啊,范淼淼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話說,你跟你家那位......」
「你想說什麼?」
「上次我就想問了,但是為了顧及你的面子就沒問,你倆進展如何?」
易靖荷眼神閃躲,手指無意識的撥弄著劇本邊頁,「就...那樣唄。」
范淼淼瞳孔地震,「不是我說...阿荷,結婚兩年一次都沒有啊??」
「......沒有。」
范淼淼一臉無語的捂住臉真誠發問:「你倆還是正常人類嗎?」
「......」
「還是說...」范淼淼單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難道是宴連不行?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宴連不行?易靖荷倒是沒有懷疑過這點,畢竟之前睡一起的時候,她都被硌得難受。
想到當時的情景,易靖荷頓時老臉一紅,
但還是忍不住為宴連正名。
「不是的,他應該挺行的。」
「嗯??你們不是沒有嗎?你怎麼知道呀?」
范淼淼一臉的壞笑,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哎呀!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開始拍戲了,到時候再聊。」
發覺自己好像說漏了些什麼,易靖荷有些慌亂,恰好此時場務在喊她開拍,正好藉機扯開話題。
「行吧行吧,等見面了非得讓你說出來不可,你去拍戲吧,姐姐我要掐尖兒去了。」
沒有得到第一手消息,范淼淼也不生氣,反正就她倆的關係,早早晚晚的事。
現在的第一要事是,給自己洗眼睛,找樂子!
何處深山的轟趴區熱鬧無比,自然是因為一些闊少聚集於此。
「在場的消費由我買單,不喝到盡興不許走!」
豐子騫跳上DJ台搶過麥克風,豪氣的一擲千金。
好不容易口袋裡有兩錢了,可不得玩個痛快。再說了,何處深山有他的股份,讓宴連那廝給他打個折怎麼了。
也不知道他這是因為開心還是不開心,喝得稍微有點多,有些踉蹌的走下台。
「豐少,您這真是豪氣,今天我們大家沾了你的光啊,大傢伙說是不是啊?」
「對啊,豐少闊氣!」
一人扶住豐子騫,抓緊時間拍他的馬屁。何處深山可是個銷金窟,這麼隨意就能說全場買單,也就只有像京市的這些頂級豪門才能做到了。
「滾滾滾,少拍我的馬屁,該幹嘛幹嘛去。」
面對這種奉承,豐子騫早已習慣,此刻推搡了一下旁人,讓他們別圍著他轉,看著煩。
找了個卡座隨意坐下,正想放空一下大腦,馬屁精就像塊牛皮糖一樣黏上來了。
「豐少,聽說您最近去相親了?怎麼樣,有沒有遇到喜歡的。」
豐子騫拿過桌上的酒,聞言斜睨了他一眼。宴連有蒼穹集團要管,每天恨不得把時間過成48小時;唐良最近在忙他的博士論文;只有他,豐子騫,每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
那倆每天都忙得要死,現在好友群跟死了一樣,也沒人聽他叨叨自己的苦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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