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個簪子還是到了陸殊途的手中。
夏夜如水,同歸拿到這個簪子的時候剛剛沐浴完畢。
沉甸甸的簪子差點晃瞎了她的眼,同歸從錦盒拿出的時候,差點沒忍住就問:這是給我防身,還是給我救急用的?
只是同歸話都到了嘴邊還是閉上了,在整理一番措詞後,她已經能夠很好的壓下那股子吐槽之意,笑著道,「真好看,你給我戴上可好?」
本打算拿出懷裡另一隻簪的陸殊途,聞言但是一怔,他仔細去觀察同歸的臉,「你,覺得好看?」
同歸對著鏡子左右擺弄,「嗯,挺好看的。」
鏡子裡,少女喜悅害羞的神色從銅鏡中映出。
陸殊途雖不能理解,但也沒能疑開眼,「那不疑給你帶上。」
同歸啼笑皆非。
轉眼間,離八月之期更近了。
同歸的身子已經有了起伏,這孩子來的不易,懷的也艱辛。好在終是保住了。
到了八月,同歸的身子就五個月了,這時候若是打胎勢必對身體會造成極大的傷害。
身子受損同歸併不那麼的在意,只是當腹中胎兒第一次踢她時,她卻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這已經是有了生命的孩子了……
同歸的心一會堅硬,一會又柔軟。
有時候陸殊途回來撞見的就是她摸著腹部的母性之姿,到了這刻,他心裡卻忽然湧出一股難以遮掩的憂傷。
甚至他都能敢踏進那個房間,就匆忙離去。
親事同時推進,這時的陸殊途已經與同歸分居而眠了。
也並非是他不耐夜裡照顧同歸,而是因為年輕的身體在夜裡總會有一絲躁動。
食色性也,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先前沒有感覺,那還是因為這種事情不夠具象,不能然後陸殊途切身體會。
可如今大事已定,同歸再也離開不了。
陸殊途緊著的心就松下了,將這抹躁動摁下。
這夜
陸殊途罕見的沒有回府,同歸在院子裡走了半刻鐘後,便問,「去問問郎君今天是不是有事絆住了。」
明月彩霞聞言腳下生風的就走了。
後宅的所有消息都來源於前院的男人,是以男人們若想瞞住,一時半會還真難打聽出來什麼。
明月彩霞到底年紀小,敷衍的話也當了真。
再回到院子裡時,帶回來的就是些被搪塞過去的理由。
同歸雖有些疑惑,倒也太擔心,畢竟陸殊途若是死了對她而言也只有拍手叫好的份,如今只是公務纏身,便不在追問。
院子外,尋暗踱步,「如何?」
老僕道,「夫人已經睡下了。」
「那就好。」尋暗大大的喘上一口氣,今夜本是正常跟隨主子下署,可回來的路上卻遇上了陸殊途的前對家,也就是前任錦衣衛李湛。
新帝上位,陸殊途為首的一脈得到重任。李湛也下了台,只是對於這種鷹犬般的存在,新帝沒有一味的趕盡殺絕。而李湛也是用自己的人脈尋了個普通侍衛的散職。
李湛心中知道局勢,也知道自己的倒台是為了給陸殊途的人讓路,心中自是不好過。
他隱忍了許久,終於在這天放班路上「恰好」碰見了陸殊途,「陸公,有沒有雅興和我去喝杯酒。」
陸殊途鬥倒了他的生父,但家族仍在,此時他已經成為了新的陸公。
聽到話,陸殊途抬眼撩了他一眼,莫名笑了,「也好,不知李大人慾在何處設宴。」
李湛被這稱呼激的心中火氣騰的一下燃起,「不如就去媚香閣如何,那裡的花娘可是一絕。」
第90章
◎反將◎
官場上的人去青樓是很常見的,陸殊途只用片刻便應下了。
只是這段時間,他日日都會去看望同歸,是以便讓尋暗先回來。
尋暗和主子一條心,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求妻路多麼艱辛,當然不會將實情告知同歸。在他心中,主子去花樓就算真睡了花娘,也不過是逢場作戲。
即是逢場作戲,就沒有必要生是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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