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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復盤,一絲一縷的在捋這其中的條理,「陸殊途先是換親,見我母親不同意。便差人在繁樓報信給李湛,以利益誘惑李湛不得不深夜出現在我家中。為的是讓李湛拖住我。他不確定,或者是怕我會和同歸真的做了夫妻,甚至深夜敢來我房中去看。」

「接著,他又父親不許我近同歸的身,還讓人在繁樓刺殺李湛。只有繁樓出了事,我脫不了身,也回不了家。就不能碰同歸。」

一樁樁,一件件,一環環皆是算無遺漏。

不試一試,未嘗不知。

這句話竟是這個意思。

落梨這邊如臨大敵,就沒注意到跪著的小陸氏眼神划過一絲暗光。更不會知道他心中的敵人並沒有將他放至在眼裡,一絲一毫過。

而此刻——他的敵人正風姿綽約的品著茶。

陸殊途道,「該動手了,一切都該回到正軌了。」

回到原有的模樣,就像一條亂了線游離正規。

——

同歸回了家,先是回了自己的房,洗漱更換衣物。

以往她是沒有這個習慣的,回了家即使是滿身泥點子都會高高興興的去見爹娘,爹娘最多嗔她一身皮猴子,以後嫁了人可怎麼辦。

可現在,即便身上的衣物都乾乾淨淨,可在外面奔波一天,照樣怕會惹的落父不喜。

是的,不喜,落父喜歡什麼呢。喜歡她在白馬書院讀過書,喜歡她結交貴女。

所以即便落父的兒子都不見了,同歸找到了,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回稟而是回屋先換衣裳,落父還是沒有生氣。

非但沒有,反而是心底隱隱為毫,看我選的媳婦,多麼的有家風,多麼的從容。

是的,家風,是落父一直想要的。

同歸到了廳前,在落母焦急的視線下行了一禮,「父親,母親,落梨找到了。」

「人沒事。」是對落母說的,落母放了心。

落父捻捻須,「自然無事,京城裡沒有大事發生,在朝堂上也沒有聽說最近有什麼人命官司,自當無事。」

男兒家又不是女孩家,幾日不回家就沒了名聲,是以只要是人還活著,就沒什麼可過多擔心的。

父親的教養方式總比母親要松泛,人沒死就成了。

落母聽聞後心中放了一大口氣,雙手抱胸的竟然念起了異族母語,看那姿勢應該是在禱告。

個人有個人的信仰,同歸理解並尊重。她默默等著。

果不其然,落母祝禱完畢就開始問了,「在哪碰上的,怎的不先回家來。」

同歸猶豫著,斟酌著,忽然心中一動,「夫君,夫君在繁樓……」

繁樓,京城裡大多都知道,落母也知道。

成婚幾天,流連花樓,這是對新婚妻子極大的侮辱了。

落母立刻面含愧疚。

同歸要的就是這一瞬的愧疚,為人妻很多不易,嫁妻不是納妾是要有尊重的。如此才是正理,才是家風。

落父聞言也有些燦燦的,可他為男子,並不將這些放在心上,連一瞬間的愧疚也無,只道,「這個逆子,去這種地方還能出去那麼久。」

若是門戶相當,若是同父還是官職,這事便不會這麼過去。便不會任由落父拿捏。

是拿捏,否則回來起碼得是跪家祠,動家法。再不然現在出發去捆了落梨回來,這才是該有的交代。

嫁了人,果然不一樣。如果同歸沒有起和離的念頭,還抱著要過日子的心態,她就該忍。

可她起了,就不能忍。

翻臉是不能了,但也不能錯失這個機會。同歸跪下去,「父親,難道父親不覺得此事欠妥嗎,我和落梨成婚才幾天,他就去那種地方。我日日不著家去找他,兒媳委屈……」

有些事不說破,還能打混混掩蓋過去。可不願意退讓了,就只能是撕破麵皮。

落父嘆了口氣,似很無奈,「這個逆子啊,乾的真不是人事啊。」

他語氣惆悵,以手扶額,借著手的遮掩偷偷看了一眼跪地的媳婦。

只見同歸雙膝雖跪,可背脊挺拔,風骨不減。沒有哭哭啼啼,怨婦模樣,落父很滿意。他願意退後一步,「回來讓他給你賠罪。」

已經是很大的安撫了,女子不能善妒,妻子尤甚。即使落梨納妾,逛青樓,妻子也不能以這種名義去譴責什麼,否則就會落個妒的名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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