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燃很急促地喘了一下,這麼久沒有貼貼過,她剛才冷著臉給他塗藥時他就想這麼做了。
雖然急躁還算充分,進入地很順暢,靳星燃摟住她的肩膀,輕舒口氣,故意去咬她的耳朵,「沒事的,根本一點都不疼。放鬆一點,別這麼……」
金釀月真是想打他的腦袋,氣憤道,「我還沒有原諒你。」
靳星燃含糊「嗯」了一聲,「沒關係的,老婆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的。」
這種時候說懲罰,能是什么正經懲罰?
金釀月選擇閉嘴,看埋在脖頸和肩膀之間,著迷似的親她的耳朵,小聲呢喃,「釀月,釀月。」
「幹什麼?!」
靳星燃舔舔她的耳垂,「跟我說說話,要不然我總覺得在做夢。」
金釀月憋紅了臉,身體裡的潮水讓她像一葉孤舟,只能隨手抓住點什麼,哪怕手裡的並不是救命稻草,而是罪魁禍首。
「我……我說什麼?」
這種時候,她能說什麼?
靳星燃細密的吻落下來,這讓她有恍惚起來,好像自己在他心里,真是什麼了不得的珍寶。
「說你愛我,說愛我好不好?」
金釀月沒理他的鬼話,只盯著他耳垂那點米粒似的凸起發了一會呆,結束後他還伏著喘氣,鬼使神差的,她湊上去舔了一下,並無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她還是比較喜歡黏糊糊的接吻,真不知道,靳星燃這是什麼特別愛好。
靳星燃倒是很激動,不由分說按住她的肩膀,很用力地親她,看起來馬上要來第二次。
「別亂動,你又不聽話了嗎?」
靳星燃只能停下來:「怎麼了?」
第80章 水中月(8) 耳洞
金釀月撥弄著他的耳垂, 再一次問了這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打耳洞?」
靳星燃這次倒是毫無隱瞞:「我以為你喜歡羿嘉言那樣的,學著他打了一個。」
金釀月想了想, 現在的羿嘉言好像是沒帶過耳釘的, 至於他有沒有耳洞,她是個不愛戴眼鏡的近視眼,總不能趴著去看。
高中時候的羿嘉言, 她更是早就忘了。
靳星燃眼巴巴看著她抿緊的紅唇,生怕她又生氣不理他,乖巧得不行。
金釀月:「你為什麼一直跟蹤我?」
靳星燃委屈道:「沒有跟蹤,就是想找個機會跟你打招呼,但你都沒認出來我。」
金釀月走路一直都是只有腳底下的路和遠方的紅綠燈,確實沒怎麼關注過路人。
她沒說話, 手中小動作沒停, 「你怎麼和平思甜搭上線的?」
「任宜的閨蜜的姐妹的朋友和她是好朋友, 正好你媽張羅著給你安排相親,任宜問了我一句, 我就……」
他輕輕用側臉蹭金釀月的手心, 乖順得像只小貓,但金釀月才沒有放鬆警惕,只在心裡默默打量,不知道這傢伙現在說得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要是再隨便編瞎話騙我, 你就死定了。」
靳星燃伸出舌頭舔她的掌心, 保證道, 「真的沒有騙你,我對天發誓。」
軟玉溫香在懷,他努力克制住心猿意馬, 「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知道的,我沒有你這麼聰明,從小就只只能用些笨方法學習,戀愛這種事情,我又不像羿嘉言有豐富的經驗,只能一點一點摸索著來。葉哲深和任宜那兩個傢伙,都太不靠譜了。」
金釀月聽著他這茶里茶氣的話,忍不住一笑。
靳星燃真是個小氣鬼,都這種時候了還要踩羿嘉言幾下。
靳星燃看她眉眼彎彎,心中安定許多,知道冷戰十有八九可以結束了,強制壓住喜悅,再次輕聲請求,「原諒我吧?好不好,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錯第二遍。」
金釀月拉著臉,「看你表現吧。」
她說出這話,便是結束冷戰的意思,靳星燃笑道:「我剛才表現還不好嗎?釀月,我每日都在想你,想你什麼時候才會願意看我一眼。」
他摸著她的頭發,現在留長了不少,茂密又柔順,靳星燃簡直是愛不釋手,同時抱怨幾句,「你就是這樣,無情得厲害。羿嘉言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膽小鬼,就算意識到自己喜歡你,也不敢跟你表白。要是我跟你表白,你萬一一輩子都不理我了,我該怎麼辦?」
金釀月大概搞懂了靳星燃的變態心理,他前面也不完全是裝可憐,天才太少了,他這個級別的學霸總是天賦加努力缺一不可,她也見過,他對於學習的用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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