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釀月睜著眼睛:「你不知道他結婚了, 為什麼每次一談起鬼鬼祟祟的?」
喬斯琳:「那時候我剛和李和文分手,正好周正追了我好久。我本來是覺得,他年紀太大,但李和文說, 就我這種虛榮的女人, 沒人會娶回家的。我一怒之下, 才答應了周正。」
好嘛,原來那位做了贅婿的小李同志,還真和喬斯琳有不得不說的關係。
喬斯琳:「還是你那次發消息問我, 我才知道他有老婆。但他對我真的很好……他還說,他老婆身體有問題,活不了多久了。等她一死,他就立馬娶我。」
金釀月望著捂臉哭泣的喬斯琳,狠狠掐了靳星燃一下。
雖然沒說出聲,但意思很明顯: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現在想找馮笑寒,是為了什麼?」
喬斯琳流著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工作也沒了,名聲也壞了,我已經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就請她們倆放過我吧。周正他瘋了,非要我留在他身邊,給他生個孩子。我不要……我今年才二十四歲。他這麼做,不就是毀了我嗎?」
她情緒實在激動,這大冷天的,也沒帶個圍巾手套什麼的。
又哭得滿臉都是淚,風一吹,那滋味可以想像。
金釀月把手中的糖炒栗子遞給她,讓她暖一暖手,嘆口氣安撫道,「……我會轉告她的,但你也別抱什麼希望,只是傳個話而已,到底要怎麼做,全看她怎麼想。」
喬斯琳忙點頭,那模樣真是楚楚可憐極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金釀月還免不了長吁短嘆。
想起當初那個文靜內斂的喬斯琳,愛面子的小女孩兒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哭成這個樣子。
又想起之前的馮笑寒,養了一堆狗和貓的溫柔女人,聽到丈夫出軌的噩耗後,居然變成了瘋狂的食人花。
由此可見,男人就是有毒的罌粟,一旦沾染上了,就沒有好下場。
她不由往旁邊挪了挪,離靳星燃更遠一些。
但駕駛座和副駕駛都是固定的,再怎麼挪也挪不了多遠。
靳星燃發現了她的小動作,頗為無語,他這是又被連坐了?
今晚因為金釀月的關係,倒是看了一場大戲。
他和唱戲的這三人都不相熟,倒是可以跳出來看得仔細,唯一真正可憐、真正無辜的只有馮笑寒。
最可惡的,不用多說,非周正莫屬了。
那日匆匆一瞥,這個男人看起來風度翩翩,沒想到內心居然如此齷齪,一邊兒演深情夫妻,一邊兒又咒妻子早死,還要送假貨糊弄情人。
等紅綠燈的空隙,往隔壁看,金釀月捧著手機,打了字又刪,刪除了又打,眉頭也皺著,臉頰微鼓。
那可愛模樣讓靳星燃想伸手捏一捏,真不知道她回自己消息時,有沒有如此這般糾結過。
輕聲問:「給馮笑寒發消息呢?」
金釀月點點頭,目光仍在手機上,「嗯。」
片刻後又嘆氣,「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之前因為我不肯告訴她小三是誰的事,她就跟我生氣了。」
究根到底,還是她和馮笑寒關係也沒那麼好,權衡利弊,鬧成這樣她也不想看到。
就算她告訴了,恐怕她們倆也不會回到從前。
靳星燃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就是個傳話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金釀月:「也是。」
她不再猶豫,發了一長串話出去,把情況全說了出來。
馮笑寒一向是清閒的,消息回得很快,卻只有簡單的四個字:我知道了。
金釀月一時也摸不清,她這是什麼意思。
幸好她沒有再苦想多久,馮笑寒的消息就再次發來,
【釀月,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錯了?】
金釀月馬上回覆:
【沒有,怎麼會!】
都是女人,雖然她並沒有經歷這些事,但還是能感同身受。
女人一生下來就是沒有家的。
就像是她,金康平和盧令慧都不算是頂頂壞的父母,也沒有太苛待她,但若是跟弟弟金離愁對比起來,她明顯是個外人,等長大了,就會潑出去的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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