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燃還是不說話。
獵物不反抗就沒什麼意思了,金釀月撥弄了一下,又捏了捏,他一點反應都不給,她開始覺得沒勁,「硬的一點都不好摸。」
她壓在他身上,大方提議,「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可軟了,比你的手感好多了。」
靳星燃從指縫裡看她:「我不試。」
金釀月更來勁了:「你試試唄。」
靳星燃只不說話,金釀月沒辦法強迫他,氣得在他下巴咬了一口。
這下可沒真收著力氣,靳星燃摸了摸,沒出血,但留下了個牙印。
她牙口還真好。
靳星燃想去鏡子前看一下,剛坐起來就被金釀月纏了上來,她十分不滿,「你想去哪兒?老實一點,再敢亂動,我現在就辦了你。」
靳星燃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另一種抓著沙發讓自己不會倒上去。
她全部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靳星燃好氣又好笑,看著面前這個醉鬼是真沒有好脾氣了,「你要怎麼辦了我?」
金釀月的兩隻手臂重新纏上他的脖子,兩人臉對著臉,嘴巴距離得很近,最多只有兩厘米。
靳星燃抓住沙發的那隻手緊了緊,她……她該不會要親他吧?
金釀月一臉嚴肅,「當然是……」
只留下這三個字,頭一歪,倒在他肩膀處。
剛才還在惡狠狠威脅人,現在就睡熟了。
靳星燃揉了揉她的捲髮,她呼吸平穩,自己卻心跳如擂鼓。
*****
金釀月是被餓醒的。
飢餓的同時,還伴有頭疼。
看看時間,是凌晨五點多,這個時間點,也離天亮不遠了。
她本來是想再睡一會兒,忍到吃早飯,但腸胃根本不給她這個面子,裡面像是住了個饞蟲,拼命催她趕緊覓食。
金釀月只能認命,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穿得還是昨天出門的衣服,並不是剛買的冬日睡衣。
看著衣服上的小熊圖案,昨日記憶回籠。
靳星燃這個死傢伙,居然不事先告訴她,她要是知道,他媽居然是高中時期的班主任,她才不回找他假結婚。
金釀月不知道別人喝酒會不會斷片,但她真不會。
不止在心底里罵靳星燃,嘴裡也出聲罵了幾句。
罵完後才想起來,她昨日的所作所為,一時有些沉默。
天吶她都做了什麼?!
不就是昨天看見他半裸嗎?這就開始借酒亂性啦?
她可以對天發誓,她金釀月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肚子又再次抗議起來,金釀月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心虛,躡手躡腳下床,小心開了房門,還沒摸到廚房,就撞上了正好從另一間房裡出來的靳星燃。
視線對上,他下巴貼了個創可貼。
金釀月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該裝傻時就裝傻,只當沒看見,做出一幅驚訝表情,「咦?你怎麼起那麼早啊?」
靳星燃打開客廳的燈,表情還是很冷靜,「你在隔壁罵我罵得這麼大聲,我想不醒也難。」
金釀月尷尬起來,這房間隔音也太差了吧?她明明罵得也不怎麼大聲嘛……
看她呆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靳星燃嘆口氣,決定還是先放她一馬,「餓了?」
一邊走進廚房。
他主動破冰,金釀月忙點頭,亦步亦趨跟上去,「餓死我啦。」
靳星燃還真是個好人啊,要是有人大早上把她罵醒,金釀月一定要會先把那個人掐死再說。
靳星燃從冰箱裡拿出來小餛飩,看起來並非是在超市買的速食。
金釀月頗為驚奇,「你包的呀?」
靳星燃:「嗯。」
昨天金釀月睡得人事不知,靳星燃閒著沒事做,想起她提起過想吃小餛飩,反正家裡面和肉都是現成的,索性包一點給她當早餐,總比速食健康些。
做完這些之後,他依舊興奮得不行,順便下樓跑了兩圈。
金釀月盯著看了一會兒,面露糾結。
鍋里正在燒水,靳星燃準備先做個湯底,看見她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怎麼了?」
金釀月皺著鼻子,有幾分不好意思,「我現在真的很餓很餓。」
看了一眼還沒放進鍋里的小餛飩,「就這麼點兒,我吃不飽……」
靳星燃看她一眼:「你每天晚飯也差不多吃這麼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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