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個人已經領證的消息曝光開來,這個問題是被問到最多的一個。
但許雲想和陳謹川目前都還沒有這個打算,尤其是在剛剛鬧過這樣的新聞之後。
許雲想是小孩心性,享受著熱戀的過程。她想像中,婚禮應該在戀愛一兩年後,感情穩定了,事業也小有成就,才是最好的時間。
陳謹川則是許雲想至上主義者。
陳正和不知道這麼多彎彎繞繞,他並不是催婚的性格。只是眼見陳予文那邊領了證不見動靜,陳謹川這邊也是如此,就忍不住有些著急。
陳謹川倒是淡定:「公司的事情多,衣衣那邊也忙。我爸那邊……」,他停頓了一下,又低頭,「他還需要時間消化。」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兩父子的關係由來冰冷,又偏偏在這樣的大事情上不對付。
老爺子擰著兩條眉毛生悶氣:「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結那幾次婚我們都沒有說什麼……現在倒想在你們的婚姻上插手了?」
許雲想睡到下午才起床。
她不知道自己睡覺的這段時間裡,陳謹川已經不動聲色拉攏了一對老人做堅強後盾。
第二天,四個人飛去了不同的城市。
衣然和陳慕舟去巴黎,那裡也是知名的時尚之都。
而許雲想和陳謹川飛去了英國的曼徹斯特。
舊的人,新的身份。
陳謹川規規矩矩跟著許雲想叫「爸,媽」。
兩人在曼城呆了兩天,又跟著許尚澤和秦蘅在附近的景點逛了逛。
陳謹川表現極好,提早安排了車和司機,也在許雲想貪冰的時候溫言阻止,甚至還在經過婚紗店的時候,仿佛不經意地提及,那珉正在洛杉磯幫他聯繫婚禮禮服的設計師,等許家夫婦結束這邊的工作和課程回國,兩人的婚禮也差不多會提上議程了。
「到時候我有考慮不周到的地方,還希望爸媽多提點一二。」
許雲想要將許尚澤的副卡還給他,秦蘅又當著陳謹川的面塞了回去:「爸爸媽媽給你零花錢,你拿著花。其他的事情你也別有壓力,自己覺得開心就好,萬事還有爸媽給你兜底。」
她只好又塞回了包里。
最後許家夫妻在機場送別兩人。
陳謹川鄭重表態:「先前帶衣衣回了一趟爺爺奶奶家,她們很喜歡她。……我也是。您二位放心,我會照顧好衣衣的。」
這一趟半公半私的行程結尾,他通過了岳父母這一關。
兩人一起回了海城,管家已經將兩人行李搬至了大平層。其實離之前的花園洋房並不大遠,但是安保系統更加嚴格。
三百多平的空間。
新家明亮乾淨,井井有條,花花在它的空間裡歡快地搖著尾巴。兩人的衣帽間還是並在一起。
正是炎熱的八月,驕陽炙烤大地。
廚房裡瀰漫著裊裊的食物香氣。
陳謹川接了電話回到客廳,就看到人在中島台上吃草莓奶油慕斯。
綿密的奶油沾在唇上,尖尖舌頭伸出來舔乾淨,看到他出來,將勺子裡的慕斯送至他的嘴邊:「好想念這個味道。」
他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親了過去。
「我也很想念這個味道。」
甜而不膩,是他沾上就再也不想放手的滋味。
在根根巴赫小鎮上許雲想顧及爺爺奶奶,在曼城陳謹川也不敢在岳父母眼皮底下造次。
兩個人明明躺在同一張床上,卻不能深入地交流。
兩人在寬敞的客廳里接吻,然後回到房間。
陳謹川的手伸進她的衣擺里,被人按住:「二哥你等我一下。」
眼見著人從行李箱裡翻出來一包衣服,進了洗手間,又推門走出來,聲音里含著緊張:「……你喜歡嗎?」
男人的目光被吸引住。
那是他從未設想過的美妙風景。
輕薄透明的黑色蕾絲,胸前欲系未系的緞帶蝴蝶結,細細肩帶,以及長至大腿根的朦朧紗裙。
妖冶似海底女妖塞壬。
陳謹川的呼吸重了,喉結頻滾。
他伸手扯開領帶,隨意地往地上一扔,襯衫的紐扣被粗暴地拽開,人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緞帶的蝴蝶結在他眼下振翅欲飛,襯著底下的肌膚愈發細嫩白皙。
「我可以拆我的禮物了嗎?」嗓音已然暗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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