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這還較上勁了。
她剛想說話,一臉黑牙白的小戰士笑嘻嘻的接了她的糖,「不過還是謝謝嫂子,以後我們幫你帶娃。」
「對,我們幫嫂子帶娃。」
這個可以有。
易遲遲笑道,「好,我先替娃謝謝你們。」
辭別幾個小戰士,回去的路上易遲遲打趣道,「我以為你會打探新住戶是誰。」
「本來是有這個想法,轉念一想又不住我隔壁,犯不著打探。」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噗地笑出聲,「我感覺啊,以楊青愛聽牆角的性子,誰住進去有她這個鄰居大概率都沒什麼秘密。」
易遲遲想了想,發現還真是。
她跟著笑,「挺好,以後你們不寂寞。」
季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怕是寂寞不了,肚子裡這個和元初一樣調皮。」
說著,她開始關心起易遲遲來。
「你怎麼還沒懷上?!」
易遲遲嘴角抽搐了一下,婆婆沒問鄰居嫂子倒是問起來了,這個體驗感就怎麼說呢,挺新奇。
「我有避孕。」
她輕聲解釋,「之前身體不怎麼好……」
原主底子有點差,也就是她來了後開始調理才把身體調理的差不多,個子更是竄了不少,再者現在的大環境也不怎麼好。
所以,不著急。
「等再養養懷也來得及。」
季簡的關注點與眾不同,「你那個避孕是怎麼避的?」
「針灸。」
季簡,……這個她學不了。
「你家老聞同意?」
「嗯,他也贊同我養好身體先。」
季簡點了點頭,「你家老聞是個好同志。」
「說的你家老林不是個好同志似的。」
「是好同志,但有些時候他真的氣人。」
嘴上說著氣人,臉上卻是幸福的笑容。
易遲遲嘖了聲,「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季簡就笑,「要不怎麼叫女人呢。」
說說笑笑間,家到了。
季簡閒的無事,把東西放好後拿著裝備跑來做鞋墊加閒聊。
易遲遲納悶,「我怎麼看你一天到晚做鞋。」
「沒辦法,家裡兩個男子漢費鞋。」
拿針在頭髮上擦了擦,季簡將線拉得索索作響,眼睛還能往她面前的繡布上看,「你繡的速度挺快的呀,前幾天都看不出繡的是什麼,現在都能看出是個老虎頭了。」
「早上楊青看見問我繡的是不是貓。」
語氣挺委屈。
季簡翻了個白眼,「她啥眼神啊,額頭上那麼大一個王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是貓的,耳朵也不一樣啊。」
不過,湊過來看了眼,她道,「你把眼睛繡出來,她鐵定不會看錯。」
貓和虎長得確實挺像的,易遲遲這個就繡了兩隻耳朵,外加額頭紋路,鼻子嘴巴眼睛這些都沒繡,老楊同志看錯也情有可原。
第299章 倔驢
「話說,你繡這麼大一幅要繡多久?」
「一年多。」
季簡哦了聲,沒問多少錢,該有的分寸她有。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直到季簡開始犯困回去睡覺,易遲遲的耳根子才得以清淨。
下午六點多,聞時下班到家。
坐在繡架前忙活的易遲遲壓根就沒察覺到他的歸來,直到飯菜的香味湧進鼻腔,她才從沉浸式工作狀態中回神。
「什麼時候回來的?」
「快一個小時了。」
聞時將白灼蝦放在桌上,見她在扭脖子,忒殷勤道,「你別動,我給你捏捏。」
話音未落,他閃電般竄到了她身後,大手放在了她肩膀上。
一捏,易遲遲嗷地一聲慘叫,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疼?」
「輕點。」
媽呀,這個手是真的重,感覺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聞時,「……」
聞時繡花似的小心翼翼,「現在呢?」
「可以,保持住。」
「好的。」
然後,聞時開始勤勤懇懇做他的按摩工。
五分鐘後,感覺上半身骨頭被鬆了一遍的易遲遲長舒一口氣喊停。
「還酸不?」
「舒坦!」
雖然一開始力氣大的骨頭疼,但掌握好力道後痛苦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輕鬆。
「你這個推拿技術可以出師了。」
聞時眉眼彎彎,「都是媳婦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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