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樣子,眼眸亮得像太陽。
易遲遲剛想點頭,柳二哥咳咳兩聲,「哥你凍病了?」
柳蘭擔憂問。
易遲遲也看了過來,貼心道,「不舒服就說,我給你開藥。」
才想起她還是隊裡衛生員的柳二哥默了默,搖頭。
「我沒生病。」
說話間,他拼命朝易遲遲使眼色,放在旁邊的手也隱晦避開柳蘭的視線,點了點桌面上的紙筆,有點了點柳蘭,最後朝易遲遲搖了搖。
表達的意思過於明顯,易遲遲想裝看不懂都難。
她微微頷首讓柳二哥放心,隨後看向柳蘭道,「今天沒空,你過幾天再讓你哥來繡樣,或者我給你送過去也行。」
上色的繡樣非一時半會能畫好,這個柳蘭經歷過,需要時間等。
因此,對於易遲遲的話她沒有產生絲毫的懷疑,而是善解人意道,「到時候讓我哥來拿,你就別跑了,外面冷。」
柳二哥,……感情他不冷是吧?!
卻還是笑著堅強說他可以。
於是,腰鼓練習好順帶著將秦久薅回來的聞母,到家後本來是想看看易遲遲還有沒有繡,若是還在繡的話就強制讓她休息歇歇眼。
若是沒繡她就當自己沒進來過。
卻不想進屋後發現她確實沒繡,而是在畫畫。
湊過來一看,已經開始上色了。
這是一幅蓮花圖,蓮葉、蓮花、水草和一尾游魚,組成了一幅魚戲蓮。
「魚好看。」
秦久對畫中活靈活現的游魚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姑姑,你這個魚怎麼畫的?」
「就這樣畫的。」
易遲遲頭也不抬,拿著畫筆細細上色,這要是她自己,非交差情況從來不搞繡樣,直接腦海里構圖,配色。
等構圖完成色彩也全部配好後,直接開工。
什麼地方用什麼針法,線要多細,用什麼顏色她心裡都有數。
然而柳蘭沒這個能力,她連自己畫繡樣都難,更別提給繡品配色了。
所以,只能她來,還得把顏色搭配好,方便柳蘭照著繡。
但凡她想偷點懶省點事,以柳蘭對色彩的搭配能力就有可能因為配色出問題,從而毀了整幅繡品。
「姑,我能學不?」
這話終於讓易遲遲抬頭了,她納悶道,「你想學畫畫?」
「我看你畫的挺好。」
聞母摸摸他的頭,「你姑姑畫的好,不意味著你也能畫畫,繪畫和刺繡一樣,需要天賦。」
「你沒天賦。」
易遲遲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在秦久不敢置信你怎麼這麼冷酷無情,這麼不顧慮小孩子自尊心的樣子中平靜道,「你是典型的靈魂畫手。」
還是抽象派靈魂畫手。
「可能適合油畫,我學的你絕對不適合。」
秦久擅長抓重點,聞聲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姑姑你覺得我適合油畫?」
「我說的是可能。」
聽話聽一半這個習慣是真的不好,見小孩兒眼眸亮晶晶看著自己,她無奈道,「這個你不用看我,我沒能力教你油畫。」
「宋太奶會。」
「??宋奶奶還會油畫?」
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沒聽老太太說過啊。
秦久嗯嗯點頭,「會的,在京城的時候宋太奶奶的畫挺有名。」
「太爺說她的畫老值錢。」
這個重點也是抓的絕,易遲遲和聞母碰了個眼神,總感覺秦久的關注點在宋老太太的畫很值錢這個點上。
一問,這娃來了句,「畫畫就是為了賺錢啊。」
好傢夥,這是真鑽錢眼裡去了。
「你還是小孩子,錢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以老爺子藏的東西,和他官復原職後發放的工資和補貼之類的,就夠秦久吃穿用不愁了。
只要他不沾染上黃賭毒,未來就算不能大富大貴,也比百分之七十的人強。
所以,「你要感興趣,可以問問你宋太奶願不願意教你。」
「不會願意。」
秦久的語氣很堅定,堅定到聞母滿腦子問號問為什麼。
小孩兒嘆了口氣,小大人似的心疼輕聲道,「宋太奶是被她學生舉報的。」
這話一出,婆媳倆心裡有了數。
「那就別問了。」
免得提起老太太的傷心事。
「等以後有機會再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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