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母咽下嘴裡的茄子,問她,「公社醫院可以補牙?」
「不知道。」
她只替隊醫室拿著單據去醫院藥房申請過藥,別的地方沒去過。
對公社醫院有哪些科室不清楚。
聞母就挺無奈,「這孩子不是個安分的。」
「張曉琴也不安分。」
倆都是熊孩子,還是不長記性的熊孩子。
「那也比薛家歡好。」
這次換易遲遲無奈了,「媽你說誰不好說她。」
都不稀罕聽她的事。
聞母就笑,「她要結婚了。」
這話堪稱晴天霹靂一道雷,炸得易遲遲恍恍惚惚。
「結婚?她跟誰結婚?」
一臉的難以置信,放到嘴邊的黃瓜都忘了啃。
「轉業到林場的文同志。」
提起這個事,聞母的表情也沒好到哪裡去,頗有些驚悚的樣子。
她喝了口麵湯,慢悠悠道,「今兒下午她突然跑回來跟承前他們說她要結婚了。」
真可謂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炸得一眾人是人仰馬翻。
她到現在都忘不了承前他們聽見這個消息時,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的樣子。
不過,「親家姥爺他們算是解脫了。」
這是個好消息,易遲遲頓時樂了,「那她這個婚結的挺好。」
說到這裡,她好奇道,「媽,你認識那個文同志不?」
「不認識。」
聞母搖頭,她之前因為身體和長相的原因,除了會在靠山屯轉轉,別的地兒是能不去就不去,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除了靠山屯的人熟,另外大隊的人她都不熟。
「你馬嬸子她們熟,我從她們那裡倒是聽了些有關文同志的消息。」
易遲遲哦了聲,「人如何?」
「據說自身條件挺優秀。」
「我估摸著也是。」
不優秀也不會被薛家歡盯上,就是吧,「他是自願和薛家歡結的婚?」
「不清楚。」
得見到人了才知道。
卻不想這位翌日騎著二八槓來提親了,彼時易遲遲正在看郁如棠和池姣姣送來的布料。
柳蘭也在。
就在這時,王楠滿頭大汗跑了進來,「遲遲有沒有水?」
「桌子上,自己倒。」
易遲遲頭也不抬的繼續自己的事,王楠也顧不上說話,提了茶壺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薄荷水噸噸幹完後,才一抹嘴巴子一副終於活過來的樣子宣布,「薛家歡對象來提親了。」
柳蘭目瞪口呆,易遲遲拿著畫粉的手一松,畫粉落在了布料上,她卻顧不上滿目震驚問,「真來提親了?」
「真啊。」
郁如棠她們感覺有點不對,提親而已,怎麼感覺她們的態度都不大對的樣子。
一問才知道薛家歡的為人和行事風格,瞬間,兩人陰謀論了。
池姣姣更是腦洞大開道,「有沒有可能文同志是被威脅了不得不提親?」
這個思路……
易遲遲她們面面相覷,隨後齊齊看向王楠。
「文同志是笑臉還是面無表情?」
王楠認真想了想,「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至少她過來的時候沒個笑模樣,眉頭緊蹙嘴角緊繃,「黑臉。」
擔心她們理解錯黑臉的意思,她解釋道,「不是皮膚黑那個黑臉,就是那種很生氣又不得不壓著火氣的黑臉。」
易遲遲她們,……這比面無表情還有問題。
好歹面無表情可以說是天生少表情,俗稱面癱。
這樣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
而壓著火氣的黑臉,這裡面要沒問題才怪。
念及此處,易遲遲她們來了興趣。
郁如棠笑呵呵朝易遲遲使了個眼色,「帶我們出去轉轉?」
「走。」
別說她們好奇,易遲遲也好奇。
「楠楠你帶路。」
「好嘞。」
然後,四人在王楠的帶領下,出現在了文同志的提親的現場。
他們到時,大隊長正在問他們結婚後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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