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素娟哈哈大笑。
周秋雨是個實誠娃,搖搖頭說不甜。
祁揚哭笑不得,「你聽誰說的冰掛甜?」
「墩墩他們都這樣說。」
易遲遲翻了個白眼,「小孩兒的話有些時候不能信,他們還說鐵是甜的呢。」
東北小孩舌頭黏上是常有的事。
易遲遲這話算是戳中了白琛他們的笑點,紛紛笑著說起了墩墩他們那些小孩兒的黑歷史。
有去公社舔欄杆舌頭被黏住,有玩爬犁倒栽蔥摔進雪窩,需要人拔蘿蔔一樣拔出來的等等。
周秋雨眼睛亮了,「我咋沒看見爬犁。」
「去年壯壯把腿摔斷了,村里禁止小孩兒玩爬犁。」
也就是說他們沒機會感受爬犁的風采了。
易遲遲就挺失望,她看著紛紛揚揚落下的雪,道,「一時半會的怕是停不了,你們準備幹什麼?」
「糊火柴盒。」
「看書。」
雪天沒啥活動,風也大,沒人樂意出門。
所以,最後的最後,易遲遲他們燒了炕,窩在大房間裡忙自己的事。
初五聞時他們離開,臨走之前來和她告別,同時給了她十張大團結,和一疊票。
鄭重拜託她,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抽空去看看老爺子他們。
若有急需品,希望她拿著這些錢和票幫他們配齊。
易遲遲點頭應下,卻對手裡的錢和票產生了疑惑。
「這是你們倆湊的?」
「不是。」
聞時搖搖頭,輕聲道,「老爺子他們能到靠山屯是多方運作的結果,錢我們一人湊了二十,剩下的錢和票是別人湊的。」
也就是說暗地裡關注、保護老爺子他們的人不少。
不過能理解,破船還有三千釘。
老爺子他們雖然敵人不少,朋友相對的同樣不少。
總有人能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由此結果也正常。
念及此處,她鄭重承諾,「你們放心,這些錢和票我會全部老爺子他們身上。」
「謝謝!」
「不客氣,你們幾點的票?」
「下午三點半的車。」
易遲遲看了看時間,「那你們趕緊走,路上注意安全。」
「好,閒得無聊的時候可以去找我母親玩。」
聞時意味深長,易遲遲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深意。
邀請她去找他母親玩是真心話,另一層原因是告訴她,若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可以借用去找她母親玩的名頭看老爺子他們。
安排的不可謂不周全。
若她判斷沒錯,聞時的母親怕也是知情人。
很好,這樣一來她就有了打掩護的對象。
「懂了,放心去新單位報導吧,老爺子他們這裡有我。」
有了她這句承諾,聞時和賀雲松放心迎著風雪離開。
易遲遲回了屋,扒在窗口往外看的巫永飛見她進來,頓時兩眼冒光湊了過來。
「你和他們倆之間的一個在談對象?」
剛脫了鞋準備上炕去刺繡的易遲遲刷的轉動脖子看向他,眼神充滿了古怪。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和他們中的一個處對象?」
「不處對象他們找你幹什麼?」
易遲遲翻了個白眼,「你們都知道找我要凍瘡膏,還不興他們找我要藥啊。」
「所以,他們又找你買藥?」
「這倒沒有。」
她搖了搖頭,在幾個吃瓜群眾充滿好奇的目光中平靜解釋,「他們是來叮囑我別忘了他們的藥。」
確實得叮囑一下,畢竟錢和票付了。
沒拿到手心裡始終無法踏實。
能理解。
沒吃到瓜的巫永飛悻悻回了他的位置糊火柴盒,易遲遲也可以安心干她的活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掃雪時會幾人會外出,平時都窩在房間裡一邊幹活一邊閒聊。
時間一晃正月過完,天氣還是冷,但相比之前好了不少。
距離春種卻還有一段時間。
藥子叔背著藥箱開始走村趁著春種正式到來之前,給村民們檢查身體。
第一天去的隔壁紅旗大隊,易遲遲作為藥童和學徒被藥子叔拉了壯丁。
結果好吃好喝一個冬天養下來的她容貌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被紅旗大隊一個叫黃癩子的懶漢盯上了,在她面
前口花花。
眼神下流又猥瑣。
易遲遲受不得氣,反手就想給黃癩子吃點苦頭。
不過沒成功,因為藥子叔突然暴起把黃癩子揍了個半死不活。
整個曬場都是黃癩子的慘叫聲。
後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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