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還吐槽了一句:【蔣洋然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種地方,她也敢生孩子?】
蔣洋然:「……」
是啊,她也想知道,在這種地方,她怎麼敢生孩子?
說是來收拾東西,其實根本沒有多少東西可收拾,就幾件衣服,連個身份證都沒有。
「你沒有身份證?」
蔣洋然一臉疑惑:「貧民區的人沒有身份證,只有貴族才有。」
什麼玩意兒?阮瑤瑤掏出了她的身份證,準確講,是「邀請函」。
蔣洋然看著她手裡的東西,十分確定地說道:「這種東西,只有你們貴族才有,我們普通人沒有。」
「你們普通人,不用身份登記嗎?」
「要登什麼記?又沒人管我們死活。」
阮瑤瑤這才注意到,她的認知和蔣洋然的認知似乎有些差異。
還有啊,為什麼她手裡的「邀請函」變成身份證了?
「你確定這三個字是『身份證』?」
「本來就是啊,我只是沒身份證,又不是不識字。姐,我也是讀過書的。」
阮瑤瑤默。
看來同一張東西,她們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啊。
那他們結婚、離婚搞的「登記」是什麼?
阮瑤遙在蔣洋然頭頂的「詳情頁」里翻了翻,確實有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字樣,離婚也要去民政局登記之類的,可問題是,他們連身份證都沒有,怎麼登記?
難不成,就是走一個過場?
阮瑤瑤不懂,只能暫時保持沉默。
兩人從房間裡出來時,蔣洋然還碰到了鄰居。
那個大著肚子的大叔一看到她倆,就用一種讓她不太舒服的目光打量著她們,然後笑著對蔣洋然說道:「這誰啊?你老家親戚?」
「不是,是我老闆,順路,陪我過來拿點東西。」
大叔的目光頓時收斂:「原來是你老闆啊,老闆好,老闆怎麼來我們這種貧民區了,要不要到我家坐坐?我給你倒杯茶……」
「不用了,洪叔,我老闆還有事。」
蔣洋然連忙帶著阮瑤瑤撤離。
開玩笑,她對門這男人是個什麼東西,她還不知道嗎?
比她男人還不如,打老婆、打孩子,鬧得哪個鄰居不知道?
要是阮瑤瑤被他纏上,麻煩死了。
阮瑤瑤沒說話,順從地被蔣洋然帶離了現場,一直到離開以後,她才說道:「那個男人是不是有一個兒子叫洪鵬翼?」
「你怎麼知道?」問出來,蔣洋然就後悔了,她怎麼忘記了她能「算命」了,肯定是算出來的啊。
阮瑤瑤說道:「他兒子要死了!」
蔣洋然的腳步頓住:「姐,你別嚇我。洪叔是壞了一眯哄,但不至於打死他兒子吧?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我還沒說呢,你就知道他兒子是被他打死的?】
【看來這男人不是好東西啊!】
【難怪頭頂上頂著『家暴男』三個字。】
阮瑤瑤挑了一下眉,說道:「唯一的兒子怎麼了?他老婆都被他打得掛了尿袋,他兒子拾掇他媽離婚,他媽告訴了他爸,你覺得當爸的會不想教訓兒子?」
洪鵬翼他媽確實不是什麼完美受害者,洪鵬翼一直「鼓勵」著她離開那個男人,她卻一直反反覆覆,最後被打得掛了尿袋也沒離開。
在洪鵬翼最後一次「威脅」她,說她再不離開,他就不認她這個媽,自己離家出走後,她受不了了,把這事告訴了那個男人。
於是,就在今天這個下雨的夜晚,他親手打死了洪鵬翼。
或許是失手,但對於《家人之名》這本書的男主角洪鵬翼來說,這是一個痛苦而悽慘的過去——他懷著怨恨、痛苦而死,不明白他媽為什麼會向他爸檢舉他。
還幫他爸關上了門,無視他的「救命」,一邊哭著說是為了他好,一邊眼睜睜地看著他挨打,最後死在了他爸手裡。
死後,他媽又後悔了。
可後悔了又如何?
他已經死了。
成了怨靈的洪鵬翼親手了結了他爸、媽的生命。
在他準備大殺四方,把這些社會上的敗類全殺渣死,「鎮詭局」出現了。
「你聽說過鎮詭局嗎?」
蔣洋然當然聽說過,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部門,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
接觸到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他們這種普通人巴不得這輩子都碰不到。
「姐,你打聽這個幹什麼?這不是什麼好事情……」蔣洋然連忙看了一眼四周,跟做賊似的,她小聲說道,「雖然你是貴族,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一旦沾惹上了那種髒東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場很慘的。姐,你還是別好奇了,能離多遠就有多遠。」
那另避諱的樣子,就好像鎮詭局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可是不對啊,阮瑤瑤在他們的「詳情頁」里看到的是,這鎮詭局是官方部門,鎮壓百邪。
這不是詭異世界嗎?
有鎮詭局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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