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老娘傻呼呼的,他在外面玩,老娘在家『守活寡』。】
好吧,也不算是守活寡,實在是阮瑤瑤要求「高」,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
何況她的志向也不是這些男男女女的情情愛愛,她就想當富婆,逍遙自在,一個人也能自得其樂。
她將精神需求寄托在了「玩」上面。
她的「玩」對物質要求特別高,出門要坐豪車,飛車要坐頭等艙,旅遊要「管家+私人定製」……
總而言之,她就是富貴鄉里養出來的嬌花,缺了這些就活不下去。
所以,她可以沒有男人,可以沒有愛情,但絕對絕對不能沒有物質生活保障。這才是她能夠容忍家族讓她聯姻,容忍許曉嘯宿花眠柳的真正原因。
不管是哪一個,從來沒在物質上「虧待」過她。
許曉嘯活著的時候,還嘲諷過她:「你就是一個好看的花瓶!」
阮瑤瑤:「花瓶怎麼了?花瓶我也是最好看的。」
裝在最金貴的匣子裡,用上等的綢緞墊著,精心保養,受不得半點磕碰。
這樣的「花瓶」,真讓她去養些小白臉,她還會嫌人家「髒」,懷疑不是她玩別人,是別人「玩」了她。
阮瑤瑤的精神潔癖比身體潔癖更嚴重。
如果沒有,那就永遠不要。
冉父、冉母如此,到了冉大公子這兒,他亦是如此。
他和他的夫人是商業聯姻,兩個人在婚前就說好了,在留下繼承人之前,他倆都「潔身自好」,保證血脈乾淨。
等有
了繼承人以後,他倆各自「結紮」,想怎麼快活怎麼快活。
阮瑤瑤的眼睛瞬間瞪大,在冉大公子和他老婆之間轉了轉去,怎麼也想不到冉家居然還有這種傳統。
【既然如此,怎麼到了謝紫凝這兒,不繼續發揚了呢?】
看了一眼從旁邊剛剛「玩」回來的冉豪,阮瑤瑤表示她懂了,【應該是這傢伙不按條理出牌,冉家人拿他沒有辦法。】
【他們都是等繼承人出生以後,再玩,他直接玩,還把身體給玩壞了,連繼承人都生不出來。】
阮瑤瑤翻了冉豪的詳情頁,對他精彩的「桃花史」表示嘆服。
【真的是燕環肥瘦,什麼都有!】
【除不玩男人,就沒有他不沾的。一夜數女,換著花樣的玩,也難怪會那麼快把身體玩壞了。】
【他娶謝紫凝的時候,冉家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娶回來看的。】
【能生就能,實在是不能生……】
【好吧,以冉豪不講理的性子,他還真不會覺得謝紫凝生不出來是他的問題,他只會覺得謝紫凝沒用,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他真的覺得,謝紫凝就是他們家『買』來的媳婦。】
阮瑤瑤也搞不明白,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冉豪還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但事實上就是如此,冉豪根本沒拿謝紫凝當回事。
不過也是,這也不能怪冉豪,他們家一向如此——他惹事,一家人掃尾。
撞死人,他爸花錢找人擺平。
強迫女人,他媽出面花錢擺平。
打傷了人,他哥出錢擺平。
砸了人家的店,他媽出錢擺平。
……
阮瑤瑤細細數了一下,就那麼十多年的時間,冉豪幾乎每年都會惹出一樁事來,似乎沒有惹出來,那一年就缺了點什麼似的。
後來他認識白玲兒以後,更是成了白玲兒的打手+取款機,幾乎是人家要什麼他給什麼。實在擺不平的,就拖全家人下水。
等他家裡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東窗事發」,不是進去了,就是跳了樓。
冉豪哭得稀里嘩啦的,然後拿著最後一筆塞給了白玲兒,以「情聖」的姿態自殺了。
阮瑤瑤:「……」
【靠!】
【這傢伙對白玲兒還真是真愛啊!】
【果然愛與不愛,區別挺大的。】
【本來我還發愁,要怎麼搞冉家,現在來看,冉家不用愁了。】
回去阮瑤瑤就整理了資料,把冉豪乾的那些事情給舉報了,順便再舉報他爸、他哥「強買強賣」,拆遷逼死人的事。
有沒有漏稅她不清楚,但總覺得他們不太乾淨,一起舉報了,讓官方爸爸自己查。
聽了一耳朵的許家人:媽,你放心,他們偷了,我們給你做證!
阮瑤瑤不懂證,看得稀里糊塗,但是做為公司的高管,許良翰、許承顏、雲錦嫻三個那可是妥妥的精英,即使只是隻言片語的「碎片」,他們就能推斷出冉家父子到底有沒有偷稅漏稅,一推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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