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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大可放心,報仇、雪恨只是……時間問題。」

弗林結結巴巴地和屠溫解釋說李成傑這次拿給他們的抑制劑里藏著的那份文件,他已經完全看了一遍。

當年那場病毒的真相和聯邦這些年做的喪心病狂的事全都記錄在案,當年異化體們沒能討回來的公道,自然會由它們來完成。

「對了、實驗室……今天傳來喜報,抑制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接受、實驗的人、受……受藥後已經、已經不會有太大的……排異反應,我們馬上、就可以自主生產、抑制劑。」

弗林說完,屠溫才緩緩低頭朝他看去,眼底的不甘和憤懣逐漸被詭異的興奮取代。

「還真得感謝當年李弘盛的狼子野心,妄圖用我們的同胞來生產所謂不會死的異種,結果卻弄巧成拙,讓他們的人研究出能夠修復我們身體機能的抑制劑……」

「要是他知道,他命人研究出來的異種的血讓我們不再被異化帶來的後遺症折磨,應該也會很驚喜吧……嗬嗬。」

弗林聞言,點了點頭,似是想到什麼,扯著嘴角露出一個陰森的笑來。

「是、是這樣的,首領,他……自作自受、罷了……我在首都星、潛伏這麼多年,聽說活到現在、娶……了四五個妻子、卻沒、沒有一個子嗣,真是報……應。」

「報應?不夠,完全不夠!」屠溫忽然拔高了音量,嘶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怖,「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屠溫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緩緩看向遠處的沙漠盡頭。

那裡原本站著的兩隊人馬已經開始撤離,一隊開著戰車,朝277星撤離,另一隊以趙煜為首,轉頭回了飛船,看來是沒談攏,有一方先低頭了。

一群人中,唯有那個被他們抽了血的異種緩緩停住腳步,像是預感到什麼一般朝著兩人所站的地方看了過來。

「還真是得謝謝我們的小異種,生命力真是頑強呢……可惜了,他現在還有些害怕我們。」屠溫緊緊盯著飛船腳下屬於秦暮修的身影,語氣里是掩蓋不住的讚賞。

「異種可、不止……他一個,但他……的確是最特殊的一個。」弗林點頭應和道。

而另一邊,秦暮修淡淡地朝無垠的沙漠看去,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怎麼了?」宋遠慰察覺到他的異常,開口問道。

「沒什麼。」秦暮修說完,緩緩跟上大部隊回到飛船里。

凌星文把趙煜單獨叫走了,說是有事要和他商量,還順便叫上了飛船的隨行軍醫。

其餘幾人見他叫了軍醫,紛紛抬頭看去,尤其是宴觀鳴。

等凌星文和趙煜消失在幾人視線,宴觀鳴才緩緩回過神來,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走了,就只剩下蝰蛇陳安以及秦暮修。

「哥,回去吧,我有點難受。」陳安拽了拽蝰蛇的衣角,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

秦暮修聞言,也轉頭朝兩人看去。

陳安的臉色蒼白得要命,手臂上還纏著繃帶,是昨天幫蝰蛇擋槍留下的傷口。

「他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嗎?」秦暮修問。

蝰蛇聞言,有些緊張地看了一圈周圍,確認沒人了才緩緩搖了搖頭:「越來越嚴重了,昨天受了傷醫生給檢查的時候差點露餡,之前都能控制,現在到晚上就發病,全靠聞著我的信息素才能睡著。」

「哥……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這不是還能跑能跳的嗎?」

宋遠慰覺得,陳安一張嬰兒肥的臉雖然沒了血色,但看起來依舊很可愛。

只是……比起初見時的朝氣滿滿,現在的陳安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有些衰敗的花朵,顏色暗淡,花瓣凋零。

唯有看向蝰蛇的時候眼睛裡才會閃爍出點點生機,好像全靠蝰蛇才勉強吊著一口氣。

「介意讓我看看他的情況嗎?」秦暮修問。

蝰蛇猶豫幾秒,轉頭看向陳安,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陳安倒是無所謂,聳了聳肩道:「隨便咯。」

於是,蝰蛇帶著秦暮修進了他倆的房間。

關了門,秦暮修才和拜託蝰蛇幫陳安把他腺體上的阻隔貼撕了下來。

隨著秦暮修的視線,宋遠慰才第一次見到了腺體是什麼樣的。

藏在後頸處很不起眼的某個地方的一小塊隆起,看起來有些突兀和怪異。

秦暮修看完,眸光沉了沉,默默收回了視線。

「很小的時候,我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秦暮修說。

蝰蛇聞言,抬頭看他,雖然很想問後來是怎麼解決的,但一想秦暮修家裡的情況,估計不會是什麼很簡單的方式。

果然,秦暮修開口道:「秦開正幾乎把我腺體裡的信息素全抽乾了然後用激素不斷刺激腺體,迫使腺體在短時間內重新產生出信息素,症狀由此才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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