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歹還有一件浴袍,將就穿吧。
洗完澡出來,就見秦暮修一個人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看什麼。
似乎是聽見身後的聲音,秦暮修才轉過頭來。
浴袍過於寬鬆,穿在宋遠慰身上差點沒把半個胸膛都露出來,秦暮修只瞥了一眼便匆匆收回了視線。
「感覺洗澡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好爽啊……」宋遠慰說著,隨意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房間不大,四處亂濺的水珠不巧落在了秦暮修的手臂上。
後者不著痕跡地將手臂移開,耳根卻悄悄紅了。
等宋遠慰吹乾了頭髮,秦暮修卻還是站在窗邊一動沒動,看起來像是要在那紮根。
「你不睡覺?」宋遠慰倒是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秦暮修動了動站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卻發現剛剛那股熱意還是沒消下去,奇怪……
等秦暮修乖乖在床上躺好了,宋遠慰才打算回他腦袋裡休息。
才剛回去沒多久,宋遠慰就發現了不對勁,「你怎麼這麼燙?」
「……」
「別真被我說中,要感冒了吧?」
秦暮修沒正面回答,只默默吐出一句:「趕緊睡。」隨後便閉上了眼睛。
宋遠慰見他一副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也就沒再說話,閉嘴睡覺去了,畢竟這幾天要麼沒得睡,要麼睡沙漠裡,難得有床睡,宋遠慰當然得抓住機會好好補覺。
來了這裡宋遠慰才發現——也不是天天能睡床的,並且就算睡著了也很容易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夢境纏住,所以深度睡眠在此刻就顯得尤為珍貴。
好在今晚秦暮修沒做什麼夢,宋遠慰也沒再被那些夢境纏住。
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蓋多了,宋遠慰總覺得熱得慌。
第二天秦暮修很早便醒了過來。
他睜著眼睛,發現身上的熱度還沒退下去,不由得皺起了眉。
是易感期嗎?
但他之前從未來過易感期,因為他很小的時候就被切掉了一半腺體,身體裡沒有有足夠多的信息素,自然也就不會有易感期到來。
可秦暮修不是生物白痴,身體上的變化他很快就察覺出來了。
仔細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秦暮修也就能不覺得這易感期來得蹊蹺了。
先是差點被異化體毒死,打了兩針抑制劑下去,後來又被凌星文發情期的信息素一激,再加上這些天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可能腺體分泌信息素也變得異常,才會導致他身體發熱。
不過,按照他這半死不活的腺體情況,就算真的來了易感期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很大的反應。
躺在床上發了會兒呆,秦暮修才緩緩坐了起來。
他一有動作宋遠慰也不得不跟著醒了過來,「起這麼早幹什麼?」宋遠慰還有些沒睡醒,聲音懶懶的。
房間外面似乎有人走動,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隔著門板傳來。
秦暮修仔細聽了一陣,等腳步聲走遠了,他才回答道:「該醒了。」
話音剛落,外面慌亂的腳步聲大了起來。
秦暮修簡單洗漱之後便穿了衣服打開門來。
恰好他隔壁房間的凌星文也在這時打開了門。
四目相對,凌星文似乎一夜沒睡,眼眶底下泛著烏青,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麼精神。
「怎麼回事?」凌星文看著外面慌亂的士兵們開口問道。
其中一個士兵聞言,立馬停下了腳步,轉頭對著凌星文行了禮這才回答道:「少爺,基地那邊派人來了。」
「基地的人來幹什麼?」凌星文問。
「說是首都星來了命令,讓趙將軍不得干涉基地正常軍事行動……」
那士兵回完話見凌星文沒再接著問,於是便微微鞠了躬退了下去。
聞言,凌星文算是徹底清醒過來,剛剛兩人談話的時候,蝰蛇和陳安也都打開門走了出來,此時已經在兩人身邊站定。
聽那個士兵說完,蝰蛇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難看。
「別怕,先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吧。」秦暮修說著,關上房間門便要離開。
凌星文點了點頭,跟上了秦暮修的腳步。
可剛邁出去一步,凌星文卻又猛地朝後退了一大步。
「你……」凌星文下意識抬手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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