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到的,現在在這間教室里的,除了凌星文就是所有能在今年畢業的學生。」
秦暮修語氣平淡,宋遠慰打眼一看,這教室里頂多也就三十幾個人。
「哈?你們學校畢業率這麼低呢?」宋遠慰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從進入學校的第一個月開始,聯邦就會每個月定期舉行測試,連續兩次測試不通過就沒辦法選修下學期的課,累計三次不通過測試,強制勸退。」
宋遠慰被這殘忍的淘汰機制嚇得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死亡考試機制?怪嚇人的。」
「沒辦法,」秦暮修說,「因為出了學校,我們會被直接送上前線。」
這點宋遠慰倒是知道。
原文裡對於主角們學校生涯的描寫其實並不算多,並且大多數都是在為後面凌星文的身份暴露做鋪墊。
而未刪減版里對於校園生活的描寫則多一些,但主要筆墨也著重在秦暮修和宴觀鳴為了凌星文爭風吃醋什麼的,鮮少有提及其他有關學校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宋遠慰喃喃道「那那些被家裡拿砸進來的怎麼辦?也一起上戰場嗎?」
秦暮修當然知道他說的這個被家裡拿錢砸進來的人是誰。
除了秦嶼,也不會有別人了。
「拿錢買的,不會被分到這個教室,也不會被允許走上戰場,甚至連畢業證也不會給他們發。」
「不是,那他們圖什麼?」宋遠慰不理解。
「人脈,資源,閱歷,全都有利可圖。」秦暮修的聲音淡淡的,和宋遠慰解釋這些的時候,也沒顯得很不耐煩。
宋遠慰聽完,這才微微點了點頭。
確實,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需要的從來就不是這一紙文憑,而是學校里能接觸到的人。
說不定和你坐在一起的就是哪家政客高官亦或者什麼商圈大佬的孩子。
也怪不得像秦暮修這樣的,通常只能坐在最後。
因為大家都知道,和他交朋友撈不著什麼好處。
雖說秦暮修是秦開正的孩子,但畢竟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於是就更沒什麼人想和秦暮修來往了。
當然,除了凌星文。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秦暮修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剛把課本收拾好準備塞進背包,一隻手突兀的伸了過來,把秦暮修打開的背包強硬地按了下去。
「秦暮修。」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並不算太悅耳。
光是聽見聲音,秦暮修就已經有些煩躁地皺起了眉。
他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秦嶼。
「總算讓老子逮到你了……」秦嶼說著,眼神瞬間暗了下去,一揚手把秦暮修的背包掀翻在地。
「上次你讓老子在校門口出了洋相,我爹足足把我關在家裡關了半個多月!」
秦嶼的情緒看起來有些失控。
上次明明是他被秦暮修揍了一頓,結果他爹卻說學校那邊來了電話說他在學校尋釁滋事,要把他勸退。
結果就是秦開正把他關了禁閉,整整半個月沒讓出門,又給學校塞了不少錢,才沒讓他被辭退。
秦嶼今天好不容易被放出來,現在一心只想報復秦暮修。
教室里的動靜讓外面路過的人駐足看了過來。
秦暮修視線一瞥,卻正好和路過教室門口的宴觀鳴對上。
自從上次酒店的事情過後,宴觀鳴就一直在找凌星文,多方打聽過後他才知道,自己那天暈倒之後,凌星文被一個叫秦暮修的人給帶走了。
並且這個叫做秦暮修的人還一直在暗中跟蹤他。
雖然不知道秦暮修到底從他身上查到了什麼,但他也從別人口中得知凌星文最近生病沒來學校大概率是和秦暮修有關。
自從上次酒店一別,宴觀鳴也找過凌星文好幾次,無奈他被凌家保護的太好,根本查不到人在哪裡。
於是他只能從這個叫秦暮修的人身上下手。
耳廓沒想到這秦暮修也不是什麼善茬,宴觀鳴幾次都差點上了這小子的當。
於是兩人之間的梁子也就這麼結下了。
「喲,真巧啊。」宴觀鳴挑了挑眉,語氣冷冰冰的。
宋遠慰一看這陣仗,瞬間覺得有些無語。
這是什麼冥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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